唤醒”这一本修行法典,现在,他就对非游戏世界的阿拉德大陆有了一个具体的了解,像是游戏里的地图都太过简陋,哪儿能像一个地球仪一样,什么地方都标了出来。
而最近来的几天,收获都颇丰。
“老师,有大人在偷听。”
忽然间,一道稚嫩嗓音响起。
姗姗来迟的小毛孩兴奋的看着墙底下的理德胜,这么多天的故事听着,他也知道了邀功请罪的道理,抓住了一个贼,老师应该就不会拿戒尺打自己手心了吧。
理德胜手掩着脸,腾地站了起来,手中的笔记本乱飞,他大步狂奔,想要立马离去,反正没有被她看到脸,为了洗清嫌疑,还特意变着声说道:“偷,什么是偷,读书人的事,能叫偷吗?”
“进来教室吧,我知道是谁。”她在教室里轻呼。
刚走没有几步的理德胜恨不得想要大力扇自己的脸,他已经知道原因,不就是每天早上不远不近,正大光明的看着她吗。
这么突出做什么?
“老实点。”小毛孩老气横秋,真跟一个巡逻员一样,拉着耸着脑袋身体的理德胜,走进了教室,得意洋洋。
“手伸出来。”
她说道。
“哦!”小毛孩老老实实的伸出手。
戒尺下落,不轻不重的拍落下去。
“哇……”
小屁孩嚎啕大哭。
“知道迟到的错了吗,回座位去。”
她轻轻摆了摆下颌。
“是。”
小屁孩立马回复了平常的表情,向着自己座位走去,真是的,每次演戏都被识破,怎么对付爸爸妈妈这么有用?
理德胜,接受着整个村里小孩子的眸光的洗礼,恨不得找一条缝隙钻下去,他的梦想,雪白的高头大马,比王子还要华贵的服饰,一点一点靠近,没有靠近,就文质彬彬的下马,去到她面前,伸手邀请……
全完了。
该死的小毛孩。
他抬头,满是怨念的看向座位上坐好的小毛孩。
“……”
她拿过了理德胜手中整洁的笔记本,看到了那孩子气的双眼,拿着戒尺留了几分力便拍了下去,理德胜没有丝毫装模作样的“哎呀”了一声,疼的双手摸着脑袋,更像是一个衰小孩了。
“为什么站在墙那边?”她翻着前几页,看着对于《唤醒》这一门法典的理解和注释,不由得点了点头。
“没钱。”理德胜想了想,后面补了一句:“还想要卖一件很贵的东西送给人。”
“多少岁?”
她看着后面的笔记,再问道。
“十七岁。”理德胜说道。
“没有成年,能够不用交学费……”她说道,突然,她双眸微微眯起,说道:“你是一个职业者?”
笔记本上的图文,和黑板上的图文,居然一模一样,甚至连清秀绝伦的字迹都没有丝毫差错,这可是千年前的盛世王朝古巴比伦流传下来的字体,综合了优美和大气,如蜿蜒流淌的长河,受到德洛斯帝国、贝尔玛尔公国众多贵族追捧,但没有几个能够学会这种极端困难的字形,一般来说,它只独属于魔法师。
“不是。隔碍者。”
理德胜摇了摇头,
过目不忘,听声具型,还有堪称恐怖的模仿能力,理德胜从小到大从没有人不认为他不是一个天才,高高在上。
不过,理德胜最自傲的还是“自知”和“求知”,他能认清在阿拉德大陆中,自己只是个普通人,并向这个世界学习。
“可惜了。”
她叹了一口气,将笔记本交还给了理德胜。
“不是十四岁成年吗?”理德胜接过。
“虚祖是十八岁成年。”她定的道理,当然是她说了算。
理德胜想要问为什么说“可惜了?”,但他还是没有说出口,就是暗暗地握住了笔记本,但很快他就会从学习中知道,职业者会经过两次生命层次的升华,也就是“觉醒”,那个时候的职业者已经可以说是非人的存在,各样生命素质都是普通人的万千倍,再天才的凡人也无法触及到“一度觉醒”的边际,也就是说“职业者之下,皆为蝼蚁。”
不过,现在她走上了讲台,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Helen·蓝·Alice”,“今天,我教大家学会写自己的名字,老师的名字就是这个,跟我一起读‘海伦蓝’……”
“海蓝钢板,无人机警告……一点都不像,甚至近乎完全相反啊!”找着空位的理德胜突然惊起,异常大声,整个教室一下子只有他的声音。
所有的师生都看着他。
“是光亮·蓝·真理啊,没事,没事。”张歌白认真地扫了一眼黑板上的一句话,立刻低着头,坐上了找到的座位。
“这位同学将老师名字的寓意说的很清楚,Helen是老师的名字,是光热明亮的意思,蓝是老师其中一个姓,是虚祖语,而第二个姓就是‘Alice’,它在远古文明Greece的语言中的意思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