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脑子里想到那一串可观的数字,差点激动的答应下来,转念一想,面前的女人花这么大的价钱不可能只是要一个回答。
他直起的上半身又坐了回去,摸着转椅的把手,笑呵呵的问,“不知道景小姐需要我做什么。”
“李医生真聪明,一点就通。”景诗扬了扬嘴角,毫不掩饰明眸里的冰冷阴狠,“我知道你是何谨言请来的医生,同样的,何谨言提出来的条件我一样可以满足你。”
顿了顿,脸上平易近人的表情渐冷,“如果李医生不愿意配合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不过我不能保证不会影响到李医生的事业。”
李伟被景诗怨毒的眼神吓了一跳,他不明白一个四岁的孩子怎么会惹到她,当然他也没有这种同情心,忽然想到每一次陪孩子过来的女人,再加上何谨言的身份,面前的女人不会是小三,喜欢上何谨言吧。
不至于吧,景家的身份需要去当小三,但这女人的感情说不准。
就在李伟胡思乱想的时候,景诗冷喝一声,“收起你脑子的想法,不然我不敢保证,你今天能完整的出去。”
“不敢,不敢。”李伟想到门外站着的两个可怕男人,立刻正襟危坐,他差点忘了面前的女人有多傲慢,能在上流圈子混的风生水起,怎么可能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白兔。
景诗不想在跟面前又猥琐又贪得无厌的老男人周旋,直接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我知道明天那个贱种就要来就诊,我这里有一个小礼物,你帮我送给他就可以了。”
说着景诗从包里掏出一个密封的小玻璃瓶,里面装着白色的液体,看着就像是普通的水。
李伟盯着桌子上的玻璃瓶,心跳的飞快,他不是傻子玻璃瓶子里装的怎么可能是水,这根本不是什么‘礼物’,而是致命的毒药。
“景小姐放心,我一定会转交给他。”
景诗眼神一沉,艳丽的红唇抿成一条线,远看像是一柄见血的刀刃,散发着森森寒光,“李医生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想你应该明白怎么做。”
这瓶药还是她从李鳌哪里要回来,为了就是让那个贱种痛不欲生的在单渝微面前死去。
凭什么她痛苦徘徊在爱与痛的边缘,而单渝微还可以接受何谨言的爱意,幸福的在一起,不,这绝对不可以。
那个贱人根本不配拥有幸福。
“景小姐,使不得,这,这使不得啊,我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李伟一脸害怕的表情说道,要是他真把这瓶药打在那个孩子身上,他不仅会丢了这份丰厚的工资的工作,命还不一定会不会保得住。
虽然他很喜欢钱,但有钱也要有命花啊,他可不想卷入这些豪门之间的争斗。
景诗阴沉的脸忽然舒展开,淡定从容的看着他演戏,“李伟,你觉得我找上你,你还有资格拒绝我吗。”
她酷爱红色,不仅唇上是艳丽的红,指甲盖上也是鲜红的豆蔻色,在头顶惨白灯光折射下,如同电影里吐着指甲,披散着发的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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