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政光虽然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毕竟还是一个男人,不留余力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单渝微的身上,单渝微疼的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圈起身体,尽量护住自己。
好晕,脑袋像是要炸开一般,她望着明明离的很近又怎么也摸不到的灯火,眼中闪过一抹苍凉,怎么办,眼睛好模糊,快要坚持不住了。
会被打死吧,可她还不想死,她还没有带着睿睿出国做手术,她还没有跟那个男人说过那句话。
可她宁愿被打死也不想被人污辱。
张政光打了一会儿全身都是汗,呼吸不畅的直喘气,低头看到身下的女人瀑布般的长发铺散在脸上,露出她优美的颈项,在朦胧的月光下竟然升出一丝凌虐的美感。
并且身下的女人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再也无法反抗,何不趁机讨一点利息。
这个想法只是浮现出一秒钟,张政光心里的邪念又开始蠢蠢欲动,最后还是精虫上脑,裤裆里的兄弟占了上风。
这次直接粗暴的上手去撕扯单渝微的礼服。
撕拉一声。
单渝微身上的衣服应声而裂开,原本意识已经昏迷的她一下子反应过来,恐惧,害怕就像一根绳子紧紧的藏绕在她脖子上,让她快要喘不出气。
可她身上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两只手用力的扣着地上的鹅软石,鲜血一点点的浸透在上面,艰难的挪动,虚弱的声音有些绝望的乞求,“不要,求你了,放过我……。”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遇这样的对待,为什么她才走出没多久,张政光就跟着来了。
单渝微的呐喊跟求救全都卡再喉咙里,只有几声‘唔唔唔’的声音,证明这她还没有放弃。
张政光看到单渝微像一条狗一样在地上爬行,不仅没有一丝同情怜悯,反而夸张的大笑,“贱人,我看你怎么跑。”
手上的动作没停,这个贱人是泼辣了一点,不过这手感还真是没的说啊。
“早点老实下来不就好了,省的还要挨打,现在还不是逃不过去,就让小爷我好好疼疼你吧。”
单渝微感觉自己就像被困在冰冷无法逃脱的深渊,强忍着的泪水最终从她的眼眶滑落混合着嘴角的血迹渗透进鹅软石的细缝里,眼神里的亮光慢慢变得暗淡空洞起来。
今天真的要逃不过去了吗?
如果真的要被这样的垃圾玷污,她宁愿选择死。
就在单渝微绝望之际,身上的重量猛然一轻,接着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啊,疼死我了,那个混蛋竟敢偷袭老子。”
“微微,你没事吧。”何谨言见单渝微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所以不放心的出去找她,别墅附近走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人。
他只能往后院找去,没想到看到让他气血攻心的一幕。
他看着微微背上触目惊心的伤痕,性格向来温和的何谨言,第一次有了杀人的冲动。
“不,不要碰我……。”单渝微还曾经在自己的恐惧中,不断的蜷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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