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比秦俊鸟和廖银杏多喝多少酒,可能是他最近的压力太大了,心事比较多,所以容易喝醉。
当三个人结完账从饭店里出来的时候,谭局长连路都有些走不稳了,身体摇摇晃晃的,随时都有可能摔倒,是秦俊鸟搀扶着他走出了饭店,谭局长肥胖的身躯少说也得有二百斤,由于他的身体几乎已经失去了平衡,所以他身上的重量几乎全都压在秦俊鸟的身上。从饭店的雅间到饭店的门外也就只有二十几米远,可就是这短短的二十几米,却把秦俊鸟累得气喘吁吁的,额头上挂满了豆粒大的汗珠。
到了饭店的门口,秦俊鸟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银杏,你一个人先回去吧,我送送谭局长,谭局长醉成这个样子,连路都走不稳,一个人根本回不了家。”
廖银杏点头说:“那好吧,谭局长喝成这个样子,让他一个人走,要是半路上遇到啥意外,有个三长两短的,那咱们的罪过可就大了。”
谭局长虽然醉得不轻,但是他还能听清两个人的对话,他摆了摆手,嘴里含混不清地说:“你们不用送我,我没醉,我自己能回家。”
廖银杏说:“谭局长,你就别逞能了,还是让俊鸟送你回去吧。”
谭局长打个一个酒嗝,说:“银杏,你也太小看我了,我从小在县城长大,我就是闭着眼睛都能走回家去。”
廖银杏用手扇了扇从谭局长嘴里喷出来的酒气,微微皱着眉头说:“谭局长,你就别吹牛了,你现在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更别说回家了。”
秦俊鸟说:“谭局长,你家在啥地方啊?我找一辆车送你回家吧。”
谭局长没有回答秦俊鸟的问话,他一把推开秦俊鸟,说:“人有三急,我先去方便一下,有啥话等我方便完了再说。”
谭局长左摇右摆地走到路边的一棵小树下,解开裤腰带,也不管路边有没有人,掏出裤裆里的家伙对着小树的树干就尿了起来。
廖银杏吓得急忙转过身去,一溜小跑躲到了一个报亭的后边。
秦俊鸟没想到谭局长会站在大街上撒尿,等他想去阻拦谭局长的时候已经晚了,幸好路边这个时候没有行人,不然的话非得把他当成流氓不可。
谭局长撒完尿后,把裤子提上,连裤袋都没来得及系上,就双手搂住小树睡着了。
秦俊鸟看到谭局长这副丑态有些哭笑不得,他走到谭局长的身边,伸手拍了拍谭局长的肩膀,说:“谭局长,你醒一醒,这里不是睡觉的地方。”
秦俊鸟用力地拍了几下,可是谭局长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他睡的正香,嘴里还发出了一阵鼾声。
廖银杏这时从报亭后边走出来,有些无奈地说:“俊鸟,你别叫了,他已经睡着了,咱们还是给他找个地方住下吧,总不能让他睡在大街上吧。”
秦俊鸟没有办法,只好跟廖银杏在附近找了一家旅馆把谭局长安顿了下来,然后两个人回到了廖银杏的批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