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章爷爷,以后我要是想找您老人家的话,要咋样才能找到您啊?”
章懋之想了一下,说:“以后你要是想找我,就到这个地方来找收购站的老板,他会告诉你我在啥地方的。”
秦俊鸟本来打算好好劝劝章懋之,让他找个固定的住所,这样他就不用过这种四处流浪的苦日子了,咋说章懋之也是一把年纪了,身子骨经不起折腾。不过秦俊鸟跟章懋之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他对老人的脾气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章懋之是那种性格很固执的人,他认准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主意的。
秦俊鸟几次话都到了嘴边,但是都被他硬生生给咽了回去,最后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三个人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会儿,眼看着窗外的太阳偏西了,天色也渐渐变得灰暗了。
就在这时收购站的老板推门走了进来,他冲着章懋之使了一个眼色,看样子是有话要对他说,有秦俊鸟和陆雪霏在场,他又不方便直接说出来。
章懋之站起身来,笑着说:“今天咱们就说到这里吧,我还有事情,就不能陪你们说话了。”
秦俊鸟随即也站起身来,说:“章爷爷,正好我们也该走了,就不耽误您老办别的事情了。”
秦俊鸟和陆雪霏跟章懋之道别之后,一起回到了旅馆。
秦俊鸟进了自己的房间后,鞋也不脱就一头躺在了床上,他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心里边却在盘算着明天的事情。他来县城也有一段时间了,他本来打算通过顾连举的介绍跟汪本全他们几个人把生意谈成了,可是没想到事情出了意外,汪本全被齐腊月给捅伤了,所以谈生意的事情也就只能向后延期了。
秦俊鸟决定明天去医院看一看汪本全,虽然他被齐腊月捅了一刀,也算是罪有应得了,不过他的生意做的很大,秦俊鸟不想失去他这个财神爷,毕竟酒厂现在刚刚起步,任何机会对于秦俊鸟来说都是很重要的。
秦俊鸟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等到他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秦俊鸟跟陆雪霏打了一声招呼,没吃早饭就出了旅馆。
秦俊鸟先给顾连举打了一个电话,问明了汪本全在哪家医院住院,然后到市场买了一些水果和补品直奔汪本全所在的医院。
秦俊鸟走进病房时,汪本全正仰面躺在病床上输液,他的大腿上包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纱布上还有几点血迹,不知道是在包扎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还是从伤口处沁出来的。
汪本全见秦俊鸟走了进来,急忙从床上坐起来,笑着说:“秦老弟,你咋来了?”
秦俊鸟见汪本全脸色红润,精神头很足,看样子腿上的伤没啥大碍了。
秦俊鸟把买的水果和补品放到床头柜上,笑了一下,说:“汪大哥,我来看看你,咋样,你腿上的伤严重不严重?”
汪本全看了一下自己的伤口,说:“这次算我命大,大夫说差一点儿就伤到了腿上的大动脉,还好有惊无险。”
秦俊鸟说:“没伤到大动脉就好,汪大哥你福大命大造化大,这点儿小灾小难挺一挺就过去了。”
汪本全点点头,说:“秦老弟,这话说回来,当初多亏你和顾老板进来的及时,要是你们晚来一会儿的话,估计我就得被齐腊月那个臭娘们给捅成马蜂窝了。”
秦俊鸟说:“汪大哥,你跟那个齐腊月究竟有啥深仇大恨啊,她咋对你下手这么狠啊?”
秦俊鸟这是明知故问,他当然知道齐腊月为啥跟汪本全动刀子,不过眼前的情况他只能装作啥都不知道。
汪本全一头雾水地说:“我咋知道啊,我跟她以前只见过一面,算上昨晚才见过两面,谁知道她咋那么恨我啊,刚跟我进了屋子,就拿出刀来捅我。”
秦俊鸟说:“她为啥无缘无故就拿刀捅你啊,她是不是疯了啊?”
汪本全哭丧着脸说:“谁知道她是为啥,我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被她给捅伤了。”
秦俊鸟说:“汪大哥,我看你以后还是小心一些为好,少接触那些来路不明的女人。”
汪本全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地说:“我在外边混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没吃过亏,没想到这次居然栽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我真是倒霉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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