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警车很快就赶到了,几个刑警从警车上下来,把别墅周围的地方都控制了起来。
几个刑警在汪本全住的房间勘察了一下现场,并且给汪本全做了笔录,还询问了一些关于齐腊月的情况,然后用警车把他送去医院治伤了。
汪本全虽然没有伤到要害地方,不过他伤的也不轻,由于失血过多,他都快要休克了。
别墅里的每一个人都被刑警叫去问了话,秦俊鸟也在其中,秦俊鸟没有多说关于齐腊月的事情,刑警问啥他就回答啥,刑警问完话,做完笔录就走了。
行凶伤人的是齐腊月,齐腊月现在跑了,刑警们不能在顾连举的别墅里耽搁太长时间,犯罪嫌疑人确定了之后,下一步就是部署如何抓捕齐腊月了。
秦俊鸟本来是打算跟汪本全他们几个拉拉关系的,可是被齐腊月这么一闹,这生意也就谈不成了,他再继续留在顾连举家里也就没啥意思了。
秦俊鸟说:“顾老板,时间已经很晚了,我该回去了。”
顾连举说:“秦老板,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就不好再留你了,你走路的时候要小心一些。”
秦俊鸟说:“顾老板,我会小心的。”
顾连举说:“要不我给你找辆车吧,外边天这么黑,你一个人回家不太安全。”
秦俊鸟摆了摆手,笑着说:“顾老板,不用了,公安局的人刚走,我不会有啥危险的。”
秦俊鸟出了顾连举家之后,沿着来时的路,他很快走出了顾连举家所在的别墅区。
秦俊鸟刚走出别墅区,还没有走出去多远,就看见前面的一棵松树后面人影一闪,一个人从松树后面走了出来。
秦俊鸟吃了一惊,急忙向后退了几步,他还以为又遇到打劫的了呢。
就在这时,那个从松树后走出来的人说了一句话:“你不用害怕,是我。”
听到这个人的声音后,秦俊鸟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齐腊月。
齐腊月快步走到秦俊鸟的面前,把他拉到不远处一盏昏暗的路灯下。
秦俊鸟向左右看了看,有些担忧地说:“腊月,你咋没有走啊?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公安局的人刚走,你就不怕被公安局的人抓住啊。”
齐腊月满不在乎地说:“我为啥要走?我这点儿事情就是被抓进去了,我也有办法出来,我就说那个姓汪的想要欺负我,我是为了反抗他,为了不被他欺负,才失手把他给捅伤的。”
秦俊鸟苦笑了一下,说:“公安局的人可不是那么好骗的,人家天天都跟犯人打交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人家一听就知道。”
齐腊月说:“我知道公安局的人没那么好骗,不过我知道那个汪本全是不会一直追究下去的,过几天他就会去公安局销案的。”
秦俊鸟有些不解地说:“你咋知道汪本全不会追究下去,你都把汪本全伤成那个样子,他差一点儿就断子绝孙了。”
齐腊月说:“如果汪本全该死抓住我不放,那我就把他以前干过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都给他张扬出去,我看他还有啥脸活在这个世上。”
秦俊鸟愣了一下,打量着齐腊月说:“听你话里的意思,汪本全好像是有啥把柄在你的手里。”
齐腊月气愤地说:“汪本全他根本就不是人,他就是一个畜生,是他害了我姐,要不是他干的那些丧良心的事情,我姐也就不会出事儿,我要替我姐讨回公道。”
秦俊鸟越听越糊涂了,他皱着眉头问:“你姐姐她到底咋了?她跟汪本全也认识吗?”
齐腊月恨恨地说:“他跟我姐何止是认识,我姐这一辈子就是让姓汪的那个畜生给毁了,我恨不得把那个姓汪的给千刀万剐了。”
秦俊鸟一头雾水地看着齐腊月,说:“腊月,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咋又把你姐给牵扯进来了?”
齐腊月说:“我做的这一切其实都是为了给我姐报仇,是那个汪本全害死了我姐,我要让他一命抵一命。”
齐腊月把事情的原委全都告诉给了秦俊鸟。原来这个汪老板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实际上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的大色狼,就喜欢玩弄女人,一看到年轻漂亮的女人就心痒痒,这一点儿倒是跟顾连举有些臭味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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