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根据星辰所吸收的各行元素程度不同,而分演恒星,行星及卫星,一切天体初定。
青莲径消,混沌中,纹理隐现,交织成网,笼罩在整个宇宙外围如同一张膜,此乃最初的道纹与道理,至此,天道之力初现。
青莲根断,生命气息源源不断地飘洒出去,被宇宙中无数星辰吸收,万物生灵至此孕育。
天幕的画面就定格在宇宙初生的一颗石卵生灵之上。
叶逸凡的心神一直被天幕上宇宙成形的过程给深了吸收,犹如亲身经历过一般,感悟良多,心中疑窦也更多了,但他却明白了自己将要走的路,如傲立青莲般凌驾于星空之上,天道之上,不寄身天道,而应制定规则。
“逸凡,天幕所现并非宇宙成型的真实过程,而只是我所修行的方向,而你的路,你的道还需你自己去开辟,你的法也应由你去演化,开辟一方宇宙,重订一系规则。”道君出言点醒叶逸凡,怕他误认为天幕所现乃宇宙成型的真实过程,而错选修行方向。
“道君,既然这并非宇宙历程,那与天道有何关系?”叶逸凡沉思片刻道。
道君微笑道:“逸凡,所谓天道,只不过是一方宇宙的规则,既然如此,天道如何,又有什么关系,我不但可窃取外界天道,还可以演化已之天道肉身便是宇宙,自己又何曾不是天道?”
自身成天地,心中定天道这是何等的霸气,何等的自信,言语虽然狂妄,无疑为叶逸凡打开了一条全新的道路。
之前的叶逸凡,心中一直很迷惑,叶正明不许他接触术法,领悟天道,而后秦方寿也是一味地锤炼他的肉身,每当他追问原因时,都避其根本只道他的路与众不同,需要自己去寻找,就连方向也没有,这使得他一度极其迷惑,心中甚至有随遇而安,甚至是自暴自弃的想法。
而如今道君所言,虽不甚理解,却可模糊地为他指明了一条前行的道路。虽然依旧迷惑,前途依然黯然,至少有了一个方向,有了一个奋斗的目标。他的心中激动的,虽未表露出来,但他眼中的一片炽热已然表明了他的信心,“身窃天道,内有乾坤”这便是他的目标。
叶逸凡收拾好自己有点杂乱的心情,再度抬首,眼中一片清明,毫无杂质,明亮如雪的双眸紧紧地盯着道君的双眼,脑中闪过陨殁,所讲述地那个故事,心中的疑窦再也无法压制,内心几度挣扎,呼吸开始有些急促凌乱,眼中的清明也渐渐起了涟漪,双眸也就转移望向了别处。
道君面色如常,沉着,看着叶逸凡欲言又止,极度矛盾与挣扎地样子,他缓缓开口道:“逸凡,心中所想不妨直言。”声音之透露出长辈对后辈地一种关爱。
叶逸凡依旧沉默,心中渐息平静,他自己已经开始否定那份疑窦,深呼一口气,眼中的清明开始重现,既然已经否定了那份疑窦,那么就不存在心里负担了,他平静地开口道:“我今日问道,一问修行,二问天道,您均极力为我解惑,逸凡备受恩赐,心中惶恐,大恩虽不言谢,日后定当尽力回报。而现今我心中尚还有一问,望道君为逸凡解惑。”
道君闻言,微微点头,示意叶逸凡继续讲下去。
叶逸凡再度注视着道君,心中虽然否认了那份疑惑,但当事临了,就要面对答案的时候,心中还是难免有些异样,他努力平静心中的躁动,问道:“天道即为规则,修行亦迎合规则或再定规则,既然修行为法,天道为先,那么道君又是为何?”
道君闻言,哑然失笑,脸上气血潮红,看着叶逸凡地眼中尽显慈祥,道:“逸凡,难怪你刚才心中凌乱,肯怕你心中认定我与天道有着千丝万缕地关系。”
“不错,但后来我又全部否认了。”叶逸凡很诚实。
“呵呵,逸凡,何为道君,我只能告诉你,天道运行,万物生衍,均未完善,秩序维稳,六道轮回,亦是有缺,有大道五十,衍四十九地说法,即天道轮回亦无定数,万物生死尚有一息变化,那么我为何不能为一,你又为何不能为君,遁去为一,重现称君,万物生灵谁又何不可为道君。逸凡,你着相了,道君之称呼,并不与天道有必然联系。”道君说得很模糊,叶逸凡却听得极其认真,虽然不明其意,至少知道道君与天道并没有必然联系,这就是够了,他的脸上再度出现了笑容,阴霾尽去。
“若心中疑问尽去,你便可即刻去往朱雀殿博几分气运。”
道君说完,叶逸凡当即表示感谢,你自己心中疑问再说,道君一声轻啸招呼飞鱼至此。吩咐飞鱼即刻送叶逸凡前往朱雀殿历练。
一道光束破开时空枷锁,光芒大盛。
叶逸凡顿时感觉一股极强的吸力,瞬间便没入光芒之中,周身光炽却看不清毫厘,耳中只听得飞鱼叹息地声音。
“你虽不错,但不及我与石奴亿万纪元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