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洗了热水澡的女人,头发还微湿,方信祁抬手拂了拂她的发丝,跟着又将手指缠-绕到了她的脸颊上。.XsHuoTXt
因为刚刚被热气蒸腾的原因,夏帆的小脸上,还弥漫着氤氲的热气,让方信祁泛凉的指尖儿,微微发热……
指尖儿滑腻的触感,让男人一时间有些不受控制。
两年的时间,两年以来,因为这个女人当初坠崖一事儿的影响,方信祁至始至终都没有和哪个女人之间有过什么来往,突然重拾夏帆,他的心弦有了重新颤抖的频率,甚至,一种难以压制的悸动,就像是海水涨了潮一样,不断的缠绕着方信祁。
骨节依旧分明的指,从夏帆的前额轻轻的落下,然后是秀气的琼鼻。
灰色的眸子,带着某种热度凝视眼前小女人紧合的眉眼,纤细又卷翘的睫毛,让他有种想要俯首下去亲吻的感觉。
指尖儿还在游-走,略带粗粝的指腹,最终定格在了夏帆还有些干涸的唇瓣上。
因为折腾的缘故,夏帆的唇并不是很饱-满,但是唇线和唇形很好看,让人看了就喜欢的不行。
细匀的呼吸,从夏帆微微张开的唇瓣间呼出,带着一丝星星点点的湿润。
指尖不想离开,柔柔的触感,通过手指处,蔓延全身。
很快,禁-欲已久的男人,昂藏着没有翻滚的热浪,有些不受控制的袭来。
探了探身,夏帆因为洗澡过后,带着清香味道的发丝和身躯,都神圣的让人垂涎。
弯了弯腰身,在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下,自己的头,离夏帆越来越近,以至于他唇瓣附上夏帆时,都没有发觉自己一不小心儿的犯了意乱-情迷的罪。
方信祁吻着夏帆的嘴角,被太过眷恋的感觉,悸动的拨乱他的心弦。
他只是在一瞬间,就和往常一样,直接撷取夏帆的唇。
舌抵在夏帆的齿冠上,在她不经意间,方信祁探了进去。
就像是许久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方信祁缠-绵的亲吻着她的唇,shun-xi着他所钟爱的一切陆家小媳妇。
很多东西,不能碰,一碰,就像是会中毒一样的上瘾,夏帆暂时没有反抗的知觉,陷入到了旖旎亲吻中的方信祁不受的控制的想要从这个女人的身上获取更多。
干热掌心的手滑入到了被子里,他直接掀起夏帆浴袍的腰带。
腰带从中间崩落开,对开襟的浴袍向两侧延展开,很快,纤凝如玉的肌肤,就像是罂粟一样,以绽放最美的姿态落在了他的眼中。
在看到夏帆心口处留下丑陋疤痕的一隅,他灰色的眼仁下意识的瑟缩了起来。
这里,他记得,是两年前,他用最残忍的手段,带给她最铭心刻骨的伤害。
指尖轻轻划动了夏帆心口处结痂的地方,方信祁的手指有些不受控制的打着圈。
似乎察觉到离自己心脏处最近的地方有被人触碰到的感觉,夏帆的小身子下意识的动了动。
但是她今天的折腾实在是太累了,让她根本就没有什么睁开眼睛的力气。
下意识的摇晃着头,因为今天淋了暴雨的缘故,意识也不算是很清晰。
她的身子有些发冷,哪怕房间里开着空调,她莫名的也觉得冷。
当干热温度的手落在她的肌肤上,惊起了一连串粉色颗粒的身体上,感受到了阵阵暖意,几乎是没做任何思考,夏帆的两个小手,就像是蔓藤一样的抱住了方信祁。
“我冷……”
两个小手拉着男人的掌心附上了她心口的位置,很快,就有一阵热流,暖融融的融入到她的心坎里。
被夏帆抱着自己的手,方信祁掌心间的触感越发的强烈起来。
他尚且稀薄的意识,不想让自己趁人之危,只是……
“再这么抱着我不放,我会给你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方信祁的声音明显黯哑了下来,甚至有牵动的涟漪,在他眉心间跳跃。
听不到方信祁的话,夏帆凭着直觉抱得他更紧。
甚至,当方信祁身子探过来时,夏帆自然而然的抱住了他。
这个男人就像是小热炉一样,让她在呜呜囔囔间,圈住了他的身子。
方信祁的身子跟着夏帆的动作倒下以后,男人身上滚滚热流,通过薄薄的布料传来。
身子还是发冷的夏帆,根本就承受不住感冒带来的感觉。
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她就迷迷瞪瞪的脱掉了方信祁的白衬衫。
想要通过最直接的方式从这个男人的身上汲取热量,夏帆昏昏沉沉的大脑,意识根本就不受自己的行为控制。
看到夏帆主动行为的脱下自己的衬衫,然后伸下去手,去触碰他皮带外面的金属扣,方信祁下意识的蹙起了眉。
他本来就禁-欲两年了,对女人没有什么抵抗力,被她这样的动作撩-拨着,完全是在挑战他的极限锦上添花。
抓住夏帆的手,方信祁的声音有些哑——
“你再乱动,我受不了!”
对方信祁的话置若罔闻,夏帆呜呜囔囔的说了句“我好冷!”以后,两个小手胡乱的在男人退下衬衫的胸口上,不断的摩挲。
触碰到了方信祁因为受了枪伤还没有结痂的心口处时,她将葱白的手指,碰了碰那里。
呜呜囔囔的从菱唇间发出声音,就好像是在说“这么好的肌肤,留下了疤痕,真是暴敛天物!”
小手攀附上了男人的肩胛处,夏帆的手,在方信祁的纹着刺青的左肩胛处,动了动她的指。
“我冷……”
依旧是细细碎碎的声音溢出,跟着,夏帆体内腾升起来的热,和肌肤外面的冷,几乎要被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撕扯了她的理智。
“所以,你要我怎么办?”
难得眼前的女人,能和他和平相处,方信祁的嗓音,格外迷人。
“嗯……抱我!”
迷迷糊糊的夏帆,并不知道给她温暖的人是让她恨得牙痒痒的男人,经过刚刚的折腾,再加上大暴雨的洗刷,她根本就不受控制。
“你确定?”
方信祁质问间,夏帆自己主动伸出手去抱住了他。
对开襟浴袍被向两侧散开,夏帆盈白如玉的肌肤一寸一寸的暴露开来。
因为男人身躯离她的体位有一些距离,夏帆的身体都起来抬了抬。
置于夏帆腿间的男人,身体起了反应。
在夏帆的一声颤抖声音中,她的髋骨被男人皮带的金属扣,咯到了自己嫩白的肉。
跟着,她有些闹情绪的退下了男人的西裤。
只剩下遮羞布阻挡着彼此,方信祁因为这个女人的主动,简直要疯了。
承受不住自己被这个女人像是罂粟的缠着自己的感觉,方信祁俯下身,吻了吻夏帆的嘴角。
被身下的小女人主动的回吻住了自己,方信祁整个人身上滚烫的更像是着了火一样。
脖颈上面的青筋向外凸起,承受不住,身体最本真感觉的考验,方信祁飞速倒流的血液,一股脑的冲上大脑时,他再也无法忍受的拉过夏帆的腿……
缠-绵的旖旎,没有休止的痕迹,直到彼此间彻底得到了释放,方信祁才搂抱着怀中的小女人,安心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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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天还没有亮,方信祁就起来了身子[快穿]躺枪炮灰逆袭记。
chi-luo着完美身型的男人,挺括的依旧完美如同天神。
随手捞过浴袍穿上,方信祁走到窗边,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
他有些烦躁,如果说自己对夏帆的身体上瘾,他不可否认,但是,他和她完完全全结合那会儿,心脏都因为这个死而复生的悸动,不住的颤抖着。
两年的时间,他以为一切都已经时过境迁了,不仅仅是因为她入了暗势力组织,身边多了一个护她安好的蒋驰,更是他觉得这个对自己的恨,会让她投入到其他男人的怀抱中。
只是那种一如处-子般,紧紧依恋的拉力,让他知道,这个女人不管是两年前,还是两年后,她是他的,一直都是他的。
如果他知道她不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他或许会不那么的在乎,但是知道他一直都是自己的,他根本就放不开手。
他在乎了,很在乎、很在乎……
一连抽了一盒的烟,直到烟盒都空了,他的思绪依旧没有收拢回来。
很多时候,很多事,还不是告诉她的时机,但是他真的不想让这个女人和自己的关系,一再这样僵持下去。
深呼吸了一口气,他微微敛住情绪,走回chuang边,准备收拾一下,却听到chuang铺中的小女人,呜呜囔囔的在说一些含糊不清的话。
“唔……好难受!”
夏帆淋了雨的缘故,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感觉,昨晚两个人都有些意乱-情迷,谁也没有管对方到底是怎样的情况,就凭着直觉的从对方的身上,撷取彼此想要的东西。
方信祁准备去浴室的身型一顿,跟着俯首,凑近了夏帆。
明显感觉到这个女人的呼吸有些急,还有些暖,带着阵阵热气,方信祁下意识的蹙起了眉。
手放在夏帆的额头上,一烫。
他的眉峰皱的更紧,她昨天听这个小女人说自己冷,只当她是来了yu-wang,不想她居然是淋了雨,受了风寒。
该死!
方信祁暗咒一声,跟着将她的身体用浴袍给紧裹住,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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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是一片灰色,因为昨晚大暴雨的缘故,阴沉的岚云还没有散去。
注定不平静的早晨,因为方信祁抱着夏帆到访的缘故,掀起了波澜。
“我要你想尽一切办法,无论用什么手段,让她马上醒过来。”
房间里,方信祁低吼着,穿着白色浴袍的他,不停的在房间内烦躁的来回踱步。
一向沉稳冰冷的男人,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烦躁不安的厉害。
他不知道这个小女人生了病,自己居然趁着她生病做了那样的事情纨绔重生记事。
“阁下,你还是出去等吧,你在这里,只会妨碍我们给夏小姐治疗。”
医生看着来来回回走动的方信祁,开了口。
“不行,我一定要亲眼看到她醒来。”
对医生的话置若罔闻,方信祁坐到了对面的沙发那里。
烦躁的扒拉扒拉头发,他到现在还在因为昨晚的意乱-情迷而懊悔。
他昨晚是感受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体在发烫,他只是觉得这是zuo-ai时的正常反应,却不知是他生了病。
心里烦的厉害,他还想起身继续来来回回的走,但发觉自己的存在确确实实会打扰到医生以后,还是选择了离开。
深呼吸了一口气,他给旁边的手下留下了一句“她醒了,马上通知我!”的话以后,转身出了房间。
转身离开瞬间,他灰色的眸底,还是深深的凝了一眼chuang铺上面的小女人,然后强压下心底里想要关心这个小女人的感觉,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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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房间内,层层缠-绕着浓重的雾霭。
昂藏着身躯的男人,站在窗边,指间夹着一支香烟,有一搭、没一塔的抽着。
不清明的光线下,方信祁英俊的侧脸被迷蒙的烟圈映衬得忽明忽暗,整个人冷硬又危险。
刚刚有消息称,潜伏在意大利的暗势力现在已经潜入到德国这里,得到这个消息,他狭长的眸子眯了眯。
那群暗势力一天不被铲除,自己和夏帆之间就不可能搁置曾经那些仇恨。
房间的门被推开到缝隙,有方信祁的手下从外面走了进来。
“阁下!”
方信祁的手下毕恭毕敬的向他禀告夏帆的事情。
听到手下说夏帆的毒-瘾已经被戒掉时,他一时间不敢相信这样的话。
他昨晚不过是被那个女人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竟然……
丢在手里的烟,狠狠的捻在烟灰缸里,方信祁几乎是片刻没有耽误的去了夏帆的房间那里。
看到已经醒了过来的小女人,正面容平静的看向窗外,他顿住了脚下的步子。
他一时间有些心急,心脏起伏的有些厉害。
平复了下思绪以后,他才走了过去。
优雅一如往常一般……
“怎么起来了?身子好些了吗?”
站在与夏帆并肩而立的位置,方信祁五官依旧深刻凌厉的笼罩着已经放晴的光线下深有苦衷[综武侠+剑三]。
没有去看方信祁,夏帆将冷沉的眸光,已经寒彻的落在了窗外。
“放我走!”
同样是冷漠到能凝结成冰的三个字,不着一丝的温度。
夏帆的话,让方信祁下意识的蹙起了眉。
方信祁的沉默,让夏帆眼梢的余光,睨了睨他,然后,自顾自的说着话——
“我毒-瘾戒了,你和我之间不再有关系了!”
虽然夏帆的毒是戒了,但是她知道她的精神状况并没有好转。
她依旧被这个男人在凉城和德国这里,足足囚禁了快半个月,虽然她成功戒了毒,是这个男人的功劳,但是功过不能相抵,她不会因为他帮自己戒了毒,就对他感激涕零,忘了曾经那些不堪忍辱负重的伤害。
眉心蹙得更紧,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永远不会有冰释前嫌的一天。
如果一早知道两个人之间要以这样的方式对峙,他两年前做得那些事儿,多希望,于她不过是一场玩笑。
“留在我身边,你回到阮劲松那里,他对你只会是伤害!”
“难道你带给我的就不是伤害吗?”
“……”
“方信祁,我和你之间,不管我如何想要忘记那一切,我都做不到,你懂不懂?这么多的伤害,你觉得我们之间可能有和解的一天吗?”
夏帆的心里,同样乱的很。
他帮她戒-毒这件事儿,说不感动完全是假的,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伤害,这么铭心刻骨,怎么可能会是他帮自己戒-毒就能解决的呢?
如果他们之间之前没有那么多的伤害,她一定会因为他帮助自己的事儿,对他道一句“谢谢!”,但是因为他们之间那么多无法释怀的伤害,她根本就不可能释怀,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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