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疤痕的胸口处,被刀子锋锐的抵住,惊得夏帆的心口处,泛起了一层粉红色的颗粒,就好像绽放开的花朵一样,需要用鲜血的浇灌才能成长……
冰凉的触感越发的强烈起来,甚至有刀刃,在一寸一寸划过她的肌肤,让她心弦都跟着颤抖起来。
“真美……”
夏帆冰凉的心口处的结痂,连带着有粉红色的小颗粒绽放,让方信祁涔薄的唇,冷冽的轻吐处玩-亵的字眼。
锋锐的刀子触感冰凉的抵着她,让夏帆身体上仅剩下的热气,被一点儿一点儿的消散。
隐忍着脖颈上流下越来越多的血液,方信祁菲薄的唇瓣,慢慢泛出失血的苍白。
没想到夏帆居然真的下得去口,因为失血的原因,方信祁的大脑渐渐的呈现出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
摇晃了几下头,夏帆在他的视线中,脸颊渐渐有交叠的幻影出现。
看出来了方信祁在强撑着他的身体,夏帆忍受着刀刃在她身上游.走的冰冷,避开刀子的棱角,牟足劲儿的向压在她身上的方信祁推去。
大脑有不清晰的感觉在一点儿一点儿的吞噬他的冷静。
眼见着夏帆有微微挣扎的动作刺-激着他的感官,方信祁倏地立起餐刀,将冰冷气息的刀尖儿,在她结痂的心口处倏地一挑。
“啊!”
破碎又颤抖的惨叫,破碎的从夏帆的口中溢出。
因为脑袋晕晕沉沉的感觉,方信祁根本就控制不好他的力道。
刀尖儿残忍的将夏帆的心口处划过一个浅浅的印记,跟着,汩汩潺潺涌出的血液,顺着刀尖儿处缓慢的流淌而出。
温热的鲜血缓慢划过,将银光飒然的刀刃,染上了刺眼的红色。
蛊惑人眼球的猩红,让方信祁冷漠的瞳仁危险的缩了缩。
“再动一下,夏帆,我绝对挖你的肉出来!”
刀尖儿抵着她,就好像在捅她的心脏,让夏帆身体紧绷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两个人,全部都在流着血,对峙的姿态,俨然是被鲜血洗礼了一般。
忽的抓过餐叉,方信祁又将餐叉着了魔一样的抵在夏帆中了枪的肩胛处。
身体紧压住夏帆,方信祁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贴合处继续缓慢的抵着她。
一手拿着餐刀,一手拿着餐叉,完全是用西餐的节奏,分别抵在夏帆的心口和肩胛处。
“女人,我只问你一句,还想不想年毅南?”
方信祁的气息明显乱了,但不允许自己就此放过这个不乖的女人,他声音笃定依旧的质问着她。
她是他的女人,这点儿毋庸置疑,所以这个女人不知死活的提年毅南,完全是在挑衅他的男性尊严。
尤其是在zuo-ai的时候唤其他男人的名字,他方信祁还能留下最后一丝理智来对待她,已经是他的仁慈了。
被这个男人完全就是魔鬼行径的对待着,夏帆死死的咬紧牙关,用着骨子里存留的坚韧,据理力争的反抗着这个男人对她的威胁。
“为什么不想他?难道就因为他和我之间有血缘关系的纽带,我就要不去想他了?方信祁,别再问我这么幼稚又无知的问题,这个世界上,我就像是在乎街道上流浪的阿猫阿狗,也都不会在乎你方信祁的!”
“啊!”
夏帆的话,带着强势的口吻刚刚溢出口,方信祁擒着餐叉的手,直接就陷入到了她血肉模糊的皮肉中去。
撕心裂肺的感觉,强烈的贯-穿着她的每一根神经,有那么一瞬,夏帆感觉自己要死了。
肩胛处被餐叉贯-穿的痛,好像要把她整个人的身子都撕碎。
大口喘着粗气,有豆大的汗珠,滚落下她的发丝间。
“杀了我!方信祁,你杀了我啊!”
身上身下,全身各处,每一处都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粉身碎骨一样的疼着,让夏帆痛得癫狂的大叫出声。
对夏帆的嘶吼置若罔闻,方信祁攥紧着餐叉的手都在急速的哆嗦着。
脖颈上失血让他凭着骨子里的狠劲儿还在顽强的抵抗这个不乖的女人,但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
“还想不想年毅南?”
口吻坚决的质问着夏帆,他不允许这个该死的女人,还去想年毅南,不许。
方信祁执拗着,夏帆也是个十足的火爆脾气,两个人谁也不肯退让一步的僵持着。
“……方信祁,有种你就杀了我,杀不了我,你就永远阻止不了,我去想其他的男人!”
咆哮出声的话,让夏帆的胸脯跟着起伏的更加厉害了起来。
眉头儿紧锁着,方信祁抓紧手里的餐叉,更深的嵌入到夏帆的皮肉中去……
“啊!”
鲜血喷涌而出,打湿了夏帆盈白的身子。
穿着黑色衬衫的方信祁,脖颈上面的血顺着他俯身的动作,往下流淌着。
鲜血滴落在夏帆的身子上,两个人身体里的鲜血杂然的交融着,形成一弯沿着夏帆曲线,流淌到肚脐那里的蜿蜒血流。
“该死的,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不惜让你就算是死,也不肯放手?”
从来没有这样一刻会让方信祁对年毅南嫉妒的发疯。
从两个人认识到现在,他每一方面都强于年毅南,也优秀于年毅南,可尽管如此,他也得不到这个女人一句好听的话,反倒是年毅南,让她哪怕知道两个人之间有血缘相连,也不肯不去在乎年毅南。
“他就是好,任何一个男人都比你好!”
咬紧着唇瓣,夏帆犟脾气的吼出声。
曾有好长一段时间,他让她去看她的母亲,甚至为她母亲出钱看病,真的让她很感动,让她看到了这个男人背后,至情至性的一面。
可这些让她对他改变的看法儿在一夕之间毁于一旦。
她曾依赖过他,以至于她措手不及去应对那些事情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她知道他的能力有多强,也知道他不是一个记仇的人,不会因为有尤画的事儿不帮她。
但就是这样一个曾经让她依赖过的男人,如今这么残忍的对待她。
她玩不起他所谓的游戏,从头到尾,她都是一个悲哀的失败者,只能承受这个男人对她血腥的折磨。
夏帆不断挑战方信祁男性尊严的话,让他哪怕下一刻会倒下,他也绝对不允许自己再去在乎这个女人这样撕心裂肺的感受。
“我不许你想他,懂不懂?”
她是他的女人,一切都应该是她。
有些时候,他就是这么的固执己见,这么的偏执不堪,尤其是当他知道了全部的事情之后,脑子里想到的就是他不允许这个女人不在乎他!
方信祁癫狂出口的话,让他的身子越来越不能支撑下自己的身体。
看出来方信祁眼仁的游离,尤其是他脖颈上流淌下来的血液,几乎要融化了她的肌肤。
一向刚毅的男人,此刻在自己的眼前,眼仁这样迷蒙,夏帆的心弦都跟着紧了紧。
两个人还连在一起,方信祁的坚持让他还在不断的寻求刺激。
“嗯……”
肩膀上的痛,身体上的痛,再加上心里上的痛,夏帆感觉她都要爆炸了。
终于在他彻底爆发的那一刻,将积蓄已久的,落在了夏帆的身体里。
“嗯……”
紧蹙着眉心,方信祁的唇瓣泛白的越发厉害起来。
到最后,完全是摇摇欲坠的埋首到了夏帆流着血的胸口上。
“方信……”
“啊!”
不等夏帆将方信祁的名字唤全,闻声赶来的尤薇,嘶吼的咆哮一声。
她刚刚一直都陷入到方信祁不搭理她的悲伤痛苦之中。
直到听到楼下有一声比一声凄厉的吼叫声,她才急急忙忙的出了房间。
结果,她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到了。
踩着“噔噔噔!”的高跟鞋,她快速的跑来了楼下这里。
看到方信祁埋首在夏帆的胸脯上的那一瞬间,她眼仁立刻就泛起了血色。
“该死的夏帆,你已经克死了那么多人,现在连阿祁哥也要克死吗?”
尤薇凶狠的说着话的同时,伸出手,她着了魔一样的上前要去扭打夏帆。
感受到尤薇要有所行动,身子就像是抽空了一样的方信祁,不知道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一下子就甩开了上手的尤薇。
“啊!”
尤薇惊呼一声,身子直板的倒在了冷硬的地板上。
被方信祁又一次不识好歹的对待着,尤薇心里难受的厉害。
该死的,这个夏帆到底有什么好的,居然让她的表哥,还有她喜欢的男人,全部都对她另眼相待。
心里的不服不忿,让尤薇眼珠子冒火一样的攥紧了小手。
浑身就像是打了仗一样的空乏无力,摇晃着头,方信祁凭着一股子的狠劲儿,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身。
甩掉手里的餐刀和餐叉,方信祁将餐刀和餐叉,丢在了尤薇的身边。
金属与地板碰撞的声音响起,惊得原本眸子里尽是戾气的尤薇,不由得心尖儿一个激灵。
“……别再让我知道你找她的麻烦,夏帆要是因为你掉了一根头发,尤薇,我让你拿一头的头发来抵!”
身子发虚的厉害,好像下一秒他就会倒下一下。
方信祁从夏帆退出去,让浑身上下被血水所包围着的夏帆,顾不上下面的狼藉,双腿发软的从桌案上面起身。
身子晃得越来越厉害的方信祁,辗转别过眸,隐忍着脖子上依旧麻痛感清晰的痛,将眸光落在了夏帆的脸上。
两个同样都是狼狈不堪的人眸光对视上的刹那,夏帆看见了这个男人眼眶中依旧是和往常一样坚定冷静又惹人深思的眸光——
“……夏帆,我不许你不在乎我,不许!”
轻启失了血色的无力薄唇,方信祁声音低沉的说完话,颀长笔挺的身子,蓦地一下单膝跪倒在地,跟着,整个人的身子都倒在了地板。
看着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也倒了下来,夏帆的心弦忍不住的颤了颤。
抿紧着唇,她喉咙干涩的说不出来话。
但是这个男人那一句:“……夏帆,我不许你不在乎我,不许!”的话,深深的震撼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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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夏帆在方信祁倒下了以后,她的身体也倒了下去。
夏帆倒下后,眼睛紧闭之前看到的最后一眼,是方信祁刚毅的俊脸下,被她咬破的喉咙……
夏帆再次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下午。
午后的阳光,懒懒的穿过枝桠,如金子一般密密碎碎的洒下,丝丝缕缕的光芒灿烂的如同千万条金丝。
不同于凉城现在快要入冬的天气,德国的天气还算暖和。
坐在医院阳台那里的藤椅上,夏帆的眸光冷冷的,皎洁如水眸子此时就像是一泓死水,空洞洞的看着窗外美好的一切。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天,可每触及一下,身体上的痛心灵上的伤都那般清晰,就仿若刚刚发生一般历历在目。
夏帆知道他咬破方信祁喉咙有多狠,她本就有两颗小虎牙,再这样一咬下去,俨然是给方信祁用刀子划破了他的喉咙一样。
如果是以前,她或许不会在乎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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