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的眼眶周围,浮现出来了一层少见的猩红。
那样子,就像是自己手心捧着的宝贝儿,被谁突然间抢走了似的,嗜血般的可怕。
没有练家子的本事儿不说,穆少言这个在生意场上一向以和为贵的商人,哪里能吃得消方信祁狠到不能再狠的拳头儿。
但不想自己的男人尊严被这样侮辱,他还是凭借着自己一身笨拙的力气,轮着拳头儿往方信祁的脸上砸去。
蛮横的扭打间,方信祁刚毅的俊脸上挂了一些轻微伤痕的血迹,而不敌方信祁的穆少言,已经是满脸挂彩的状态。
被方信祁狠心甩在地上的夏帆,无力的站起身,在看见穆少言被方信祁打得眼角,嘴角都在流血时,夏帆顾不上身子的疼痛,踉跄着步子,条件反射一样的冲上去。
“方信祁,你这个疯子!”
这样一个害人不浅的魔鬼,居然还能这么心安理得的去打一个被他害得足够惨的人,夏帆真的怀疑这个男人的心,是不是黑色的。
完全是打红了眼儿的两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夏帆冲了上来——
“唔……”
痛苦的闷痛一声,夏帆被两个男人出击而来的拳头儿,一前一后的打在了身上。
没有想到夏帆在这个时候居然会冲上来,方信祁僵硬着拳头儿,眼仁有着怔忪的看着一脸痛苦神情的夏帆。
“小帆!”
夏帆身子倒下的同时,穆少言几乎是本能反应的出声。
无暇再去和方信祁继续缠斗,他向如同樱花陨落一般的小女人那里,赶忙蹲下身子。
还不等他伸出手去扶起倒在地上的夏帆,一只突然横过来的脚,漂亮的踹在了他的肩胛上,让他的身子,直接就放倒在了地上。
“我的女人用不到你来管!”
低吼一声,方信祁伸出手,从地上,不着一丝温柔的抓起夏帆的手臂。
几乎是在夏帆身子被抓起的那一瞬间,她动作凌速的扬起手——
“啪!”
清脆的耳光声,带着毫不留情的意味,冷冰冰的甩在了方信祁的脸上。
甩开方信祁抓着她手腕的手,夏帆像是躲离瘟疫一样的弹开身子。
“方信祁,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渣存在?”
颤抖着自己的身子,夏帆无力的样子,好像下意识就会倒下一样。
紧握着自己的小手,她强撑住自己的身子,不倒下,用一种清冷的如同刀子般锋锐的眸光,怨恨的看向眼前这个男人——
“方信祁,趁着所有的悲剧还没有发生之前,你适可而止吧!”
如果她的亲人,真的因为这个男人遭受到全家被处决,她发誓,她一定和这个男人不共戴天。
因为夏帆当着穆少言的面儿甩了他一耳光,方信祁如冰般的眸子,裂溢出瞬间可以凝结空气一样的寒气。
“唔……”
在夏帆的一声轻颤下,俊脸上浮现着五个深浅不一手指印的方信祁,一把就勒紧了她的脖颈。
“夏帆,你活腻了,是不是?”
眼仁冰裂着,毁天灭地一样的风暴,被卷杂起惊涛骇浪。
“唔……方信祁,你……你放开我,咳咳……唔……”
因为男人那恨不得掐死她一样的紧捏,她的眼仁中折射出来了颤抖的泪光。
从地上踉踉跄跄站起来身子的穆少言,一手扶着肩胛,一手指着方信祁——
“方信祁,放开小帆,你是个男人,就冲我来!”
穆少言的话,让方信祁薄凉的嘴角,没有温度的勾起——
“冲你来?你除了半死不活的老母亲,还有什么值得我去针对的?”
“你……”
穆少言被方信祁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知道这个男人不仅手腕阴狠,还毒舌的厉害,他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儿。
但看着夏帆那痛苦到眼角流着泪的样子,他握了握手以后,不顾及自己流着血的脸颊,挥动着拳头儿,又一次不怕死的向方信祁冲了过去。
没有心思再去和这个手下败将去打,方信祁抬起脚,对着穆少言的胸口,又落下猛烈的一脚。
被冲击的力道踹到在地,穆少言仰着头,五脏六腑都搅得生疼的皱紧着眉峰。
眼仁闪烁着泪光的夏帆,在看见穆少言痛苦的神情以后,两个小手,无力的紧握着方信祁粗重力道的手腕——
“魔鬼,你不是就想看到我痛苦吗?那你就冲着我来,别牵连无辜,他不是你要针对的人,放了他!”
本就阴沉沉一片的眼仁,因为夏帆宁可牺牲自己,也要保全穆少言的话语,方信祁脖颈上的青筋,都在一突一突的跳动着。
“啪!”
突兀的一耳光,如同布帛被撕碎开一样响亮的声音,在空气中浮动开来。
因为方信祁突然甩手的一耳光,夏帆本就无力的小身子,直接被打在了地上。
“唔……”
“小帆!”
不可置信的看着方信祁居然凶残到连女人都打的地步,穆少言眼仁都震惊的放大。
转瞬,带着猩红的火气,他看向方信祁,嘶声的对一脸乌云密布的男人咆哮道——
“方信祁,你这个禽sho不如的东西!”
眼见着穆少言又一次要起身,方信祁没有人类情感的将脚,再度碾压到了他的肩膀上——
“啊……”
看着穆少言痛苦的神情,眯了眯布满雾霾的眸子,方信祁眼仁瑟缩的看着他——
“我会让你们两个人因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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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漫长,方信祁对夏帆残暴不仁的摧毁,比这墨一样的夜色还黑暗,还漫长……
颤颤巍巍的从身子脱了筋一样的疼痛感中醒了过来,夏帆眼仁刚睁开,看到的就是方信祁一张阴沉沉的俊脸,带着一整夜都没有消弭的阴骘。
眸光惊颤未定下,她看到了男人拿着一个比婴儿臂还有cu的……
“方信祁!”
不顾及她失了声调一样的吼声,方信祁毫不留情的将她紫青色痕迹满布的身子,以“大”的字型,紧紧的钳住扣着手铐脚铐的大chuang上。
……
#已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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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达一整天一整夜的疯狂折磨,终于在夏帆xia-ti-yin道撕裂出血的昏厥中停止了下来。
午后的阳光,懒懒的穿过枝桠,如金子一般密密碎碎的洒下,丝丝缕缕的光芒灿烂的如同千万条金丝。
窗外,如洗的天空蔚蓝无垠,偶尔几朵洁白的云丝悠然飘过,午后的户外安静的只有水杉树的树叶在柔风中飒飒作响。
夏帆的眸光冷冷的,皎洁如水的美眸此时像没有灵魂的玻璃娃娃,空洞洞的看着窗外美好的一切。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可每触及一下,身体上的痛心灵上的伤都那般清晰,就仿若昨天般历历在目。
出了三天的事儿以后,她又重新过上了被软-禁,被不允许穿底-裤,只允许穿裙子的奴隶般惨绝人寰的生活。
尤其是她一直都不是很好的精神状况,让她现在惧怕去看到陌生人,哪怕是这里侍候她的女佣,都会让她害怕到身子泛哆-嗦。
不过好在那个魔鬼般阴狠的男人不在,不然她真的会癫狂到自杀。
可纵然那个男人不在,她也悲哀的知道,她的一切行为,都在那个男人的掌控范围之内。
面色苍白的夏帆,不吃不喝,眼仁看了看窗外,就像是死水一样没有任何的波纹浮动。
“吱——”
门轴转动的声音传来,一抹伟岸颀长的鹰躯,长身而立在门口那里。
捻灭了指间的烟,方信祁迈着沉稳的步子,向窗边那抹清瘦到似乎一捏,都能折断她身子一样的小女人走去。
知道夏帆这几天一直都是不吃不喝不说话的沉默状态,但他并没有想强迫她吃饭或者怎样。
方信祁知道自己那天把她从医院那里抓回来以后有多疯狂,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的针对着她,甚至是她的哭喊,让他骨子里狂-野又变-态的因子,被悉数的激发了出来。
事后儿,他才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女人造成了多大的伤害,甚至有些担忧他如果真的逼她太紧,会让她产生一些轻生的念头儿,所以,他命令佣人,将这个家里能轻生的东西都收起来,并派人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看紧着她。
随着身后男人走近的步子,那种强烈到让夏帆哪怕是闭眼都还能够感受的男人气息,紧紧的缠绕着她。
心弦蓦地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