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手拦着她的腰,另一只不安分的手,指尖儿刮过她luo露的脊背,就像是画笔一样一寸一寸的勾勒着她的肌肤。
带着丝丝凉意的指尖儿拂过,惊得她的身子阵阵轻颤,甚至有粉红色的颗粒,妖娆的绽放开来。
“真是敏感的小东西!”
方信祁低低的笑了。
刚从国外回来的他,本来连时差都还没倒,整个人疲倦的厉害,却不想,碰到了这个女人,他的所有疲倦,顷刻间就化作了乌有。
可能是国外的工作处理的比较顺利,让他心情倍好,以至于看这个让他之前恨不得折碎成两半的女人,似乎都没有那么生厌。
掀开白色无纹的遮蔽物,让旖旎的美景,随着白色的如同樱花陨落下一般的呈现着。
“夏家的基因就是强大,生出来的女儿,连xiong都比其他的女人ting-qiao!”
#已屏蔽#
夏帆浑身哆嗦的厉害,一张绯红色的脸,好像能沁出血一样。
贝齿咬住唇,碎碎的声音,艰难的传来——
“……别……方信祁,拿开……你……唔……”
破碎的吟哦声变得支离破碎,方信祁的指尖儿变得越发贪婪起来。
感受着那花骨朵在自己的作用下含苞待放,他俯首……
#已屏蔽#
迷乱间,方信祁忽的执起头,看向一脸羞赧神情的夏帆——
“你应该很庆幸你和夏家撇清了关系,不然……”
笑意甚浓的笑了笑,没有再去说话,她再度低下了头……
#已屏蔽#
被夏帆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雅馨香,蛊惑着他的呼吸。
一吸一呼间,尽数让他难以自持的味道。
被熟练的技巧涣散到理智全无,夏帆一副无力去拒绝的姿态。
在她的阵阵惊颤下,被熟悉的力量,重新压迫住了她。
微微在正轨上的理智,知道了方信祁要做什么,她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力气,挥舞着手中的小手,对着那一张倨傲的俊脸,猛地甩下——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静谧的车厢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感受到自己掌心的麻痛感传来,夏帆酥-软的身子,瞬间恢复了正常。
略带呆滞的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以后,她又转移了眸光,落在了男人那一张刚毅弧度的俊脸上。
眼见着方信祁的俊脸被她打飞到了一侧,在昏暗的灯光下,五个或深或浅的手印儿,在自己的视线中呈现着。
理智早已恢复到了正常状态下的夏帆,蓦地发现自己刚刚在大脑一阵空白下,甩了方信祁一耳光。
因为掌心处清晰的疼痛感,她感觉到一股子危险的气息袭来,下意识的喃喃着薄唇,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根弦儿搭错了,居然想要向这个男人开口解释——
“我……唔……”
还不等她开口说话,光华肌肤的圆润肩头儿,被倏地按住。
“夏帆,见我一次就想甩我一个耳光,你他妈-的当我方信祁的脸,是你练手儿的靶子吗?”
本来还是沉寂状态的灰眸,瞬间变得冰冷起来。
肩头儿被捏的生疼,夏帆紧皱着眉,感受到了骨骼被捏碎的力道,让她阵阵吸气。
被方信祁怒吼的声音狠狠的重击着自己的耳膜,夏帆唇上的细肉,都陷入到了齿缝间——
“方信祁,是你自找的,你要是不找我麻烦,我根本就不会甩你耳光,说到底,还不说你犯-jian,告诉你,甩你耳光都是轻的,你要是……”
“啪!”
夏帆反击的声音还不等说完,脸颊上,倏地传来一阵让她脑袋都嗡嗡作响的疼痛感。
比刚刚足足响亮了十倍的耳光声,尖锐又刺耳的响起。
被耳光甩到整个人的小脑袋都磕碰到了靠坐上的夏帆,还不等她从脑袋里有原子弹爆炸那样的胀痛感中反应过来,她纤细的脖颈,倏地就被一只魔抓一样的手,给紧紧的扣住——
“jian-zhong,还不肯学乖是吗?”
灰色的眸子,泛起很少见的刺红。
方信祁绷紧着一张俊脸,薄唇抿紧成了一道缝隙,弧度冰冷的骇人。
吃了这么次的苦头儿,她还是一副不肯乖乖就范的态度,他方信祁还真就想知道,这样女人要吃多少的苦头儿才懂得不违背自己的意思做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