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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你的身边,不能时时刻刻的保护你,照顾你,所以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给我说,就像尤画的事情,你一开始就应该告诉我,而不是你自己独自承受那么多的!”
想到尤画的事儿,几乎让自己的小女朋友陷入到了灭顶的灾难之中,年毅南不由得懊悔到整个人的思绪都是乱乱的。
如果一早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可能会和部队请假,提前赶回来处理,就不至于造成了自己的女朋友平白无故受了那么多白眼的对待。
听着年毅南的话,夏帆心里酸涩的更加的厉害了起来。
如果可以,她多么的希望自己是完整的,这样她就可以把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他。
只是上天对她真的是刻薄的,可能是她前世做了太多的恶事儿,以至于今生,要承受到比其他人沉痛十倍的痛苦。
下意识的伸出小手圈紧了年毅南的身子,夏帆埋着自己的小脑袋贴近年毅南的心口处那里,就像是要住在他的心里一样。
感受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咪一样的缩在自己的怀中,年毅南抬手揉着她软软的发丝。
“真是个傻丫头,想这么多做什么?我年毅南爱的是你的人,又不是身体!”
“……”
“下次,不许再想这些乱码七糟的东西了,知道了吗?这不仅是对你自己的污辱,更是对我们之前感情不信任的一种否定!”
他并没有生气夏帆突然提到了这样一个不疼不痒的话题,只是这样否定他对她的爱,多多少少还是让他心里有些不适。
“毅南!”
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男朋友居然会这么的包容自己,夏帆喃喃的唤着他。
“真是个傻丫头,别再想这些乱码七糟的东西了,我爱你,与其他任何东西都无关!”
他很清楚他喜欢她什么,所以,他绝对不会去在意那些世俗的眼光,用一个女人的身体是不是干净的去否定一段感情。
被话语中的 暖意层层的包裹着,夏帆两只小手,由他的腰身,便成了环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上了那两瓣温润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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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自己上次不理智的与年毅南分手的事情,造成了年家几乎是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
除了窦惠贤,整个年、尤两家的人都对夏帆有了之前那种偏见的看法儿。
特别是姜静,看到夏帆来了年家以后,那本来还是怔忪的眸光,立刻飞逝一抹犀利。
“年夫人!”
虽然知道姜静对自己有意见,她还是毕恭毕敬的唤着她。
“嗯!”
冷冷的应了一声以后,她便转身上了楼,不知道去忙什么去了。
看出来了自己母亲对夏帆的不喜欢,也看到了夏帆眼底闪过的一丝感伤,年毅南便如同老好人儿一样的拥着她的身子,岔开话题,道——
“走吧,先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让佣人备着,然后我们再去看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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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说夏帆来了年家,年老太太手拄着拐杖,穿着一身白底印着兰花的唐装,兴冲冲的下了楼。
“帆丫头,你来了啊,这好些日子没来看我这把老骨头了,你是不是烦我这把老骨头棒~子了啊?”
作为过来人的窦惠贤,吃的盐比他们这些晚辈吃的饭都多,自然能看得开两个小年轻人之间不过是谈谈情的时候,闹了闹情绪,才谁也不理谁,固执的闹出来了一场分手的闹剧。
不过还好,两个人能够和好如初。
听着窦惠贤的话,夏帆面色不自然的笑了笑。
本来就是她惹出来了这么多的事儿,到头来,还是这个识大体的年老夫人,不计前嫌的包容了自己。
“年老夫人,实在是抱歉,最近有些事情耽搁了,到现在才来看您!”
抱歉的颌首,夏帆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愧疚。
“年老夫人,您现在的身体好些了吗?”
她这次也是因为想知道窦惠贤的身体情况怎么样了,才来年家拜访的,毕竟亲看看到年老太太没有什么事情,她才能够心里安定下来。
“好了好了,都好了,如果你帆丫头之前就来看我,我这把老骨头早就好了!”
没有再叫小帆,窦惠贤更加亲切的给她起了一个“帆丫头”的爱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