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正你这副下-贱的身子都要迎合男人,那不如迎合我,或许我心情好了,会大发慈悲的把那个项目给穆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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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那狠狠蛰着自己耳膜的话,夏帆的身子哆嗦的更加的厉害的起来。
“你的意思……那个项目和我有关?”
不敢相信方信祁从中作梗的夺了穆少言的合作项目真的和自己有关,夏帆秋水般明灿的眼睛里,眼波都在惊悚的颤抖着。
夏帆不再状态的承受着自己的亲吻,让方信祁本就像是风暴漫过的眼底,夹杂起来了冰冷的犀利。
“不知道男人在‘性起’的时候,很反感女人说一些不在状态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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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因为穆少言手里的项目而陷入到深深自责的地步里,夏帆无措的呜咽着唇。
“不,这件事儿和我没关!”
她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要做他们男人之间为了争夺财富和地位的牺牲品。
和华恩的合作伙伴是谁,是由华恩决定的才对,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看着夏帆都已经被自己撩拨到了崩溃的边沿,却还在见鬼着想着穆少言的那个合作项目,方信祁厌恶的抬起手,对着她那件缎面的礼服,从心口的中心处,向两侧手道儿阴狠的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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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信祁,你别再过分了!”
看着眼前的小女人那如同毛毛雨一样对自己反击的姿态,方信祁勾了勾嘴角,用一种近乎是轻蔑的弧度,痞痞的冷睨着她。
遒劲儿的手臂倏地一伸,他便扯开了那一双无力反抗的手。
那泛着诱-人色泽的,深深地吸引着他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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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那变得越来越炙热、越来越缠-绵的气息交融,方信祁一把就拉起那抹软的几乎没有骨头儿的小身子,直接向chuang边那里走去。
倏地甩下那小身子丢在kingsize的软软chuang铺上,夏帆的身子被弹了弹以后,稳稳的落在了塌陷的chuang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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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清晰的疼痛感刺激着每一根神经,夏帆呜咽着唇,胡乱的摇晃着头,动着无措的感受。
被垂死挣扎一样的小手蓦地一扯,方信祁便感受到了自己左肩胛处那里,划过一丝疼痛。
轻皱了眉,寻着自己左肩胛上的那一个“鹰”一样形状的刺青看去,一丝殷红的血液渗透了出来。
没有去理会自己左肩胛上面的血丝,方信祁倏地拉起夏帆的右手,将她的食指在自己的唾液分泌下,抹匀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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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自己腿部肌肉的绷紧,夏帆颤抖着唇,想要说些什么,却不想,#已屏蔽#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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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夏帆那变得越来越痛苦的神情,方信祁的眼球变-态一样的突兀着。
灰色的眼仁变得更加的炙热如火,没有丝毫怜悯她的意思,他更加坚-挺的拉着她沾染了自己血丝的手,更加冷戾的碰撞。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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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邀请你坠落到深不见底的地狱。
没有因为夏帆的反抗有任何退缩的意思,他要做的就是要自己的血液,融入到这个女人的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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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夏帆现在还没有反抗的力气,方信祁扯过一旁的领带,缠绕在了夏帆的手腕上。
手腕倏地被勒紧,惊得夏帆眼仁粲然又惊恐的看向他——
“方信祁,你要干嘛?”
没有去理会眼前这个小女人对自己的质问,方信祁将领带,力道阴厉的勒紧在了chuang头儿上。
少了上半身的挣扎,方信祁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了起来。
退下自己身上的白色浴巾,他赤-裸着如同太阳神阿波罗那黄金比例的身躯,往酒柜那里走去。
拿了红酒和一个水晶杯走了过来,他丝毫不忌讳夏帆看到自己身体上的每一处,就那样以一种君王临-幸女-奴的姿态,站在了chuang边。
实在是不愿意去看男人那一张俊逸的脸,像是魔咒一样的蛊惑着自己的眼球,夏帆下意识的侧开眸子,将眸光落在别处。
却不想,自己这不经意的避开眼,却让自己的眸光,丝毫不差的落在了男人那引以为傲。
看着那张牙舞爪,她整个人的大脑皮层倏地一麻,连带着小脸上的绯红,都延伸到了耳根子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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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过自己的脸,她强迫自己不去看这个随时都会要了自己命的男人。
看出了夏帆到了现在还在抗拒着自己,方信祁不屑的从鼻息间溢出冷哼。
启开了红酒瓶,将木塞放到了chuang头柜上。
随手倒了一杯红酒到晶莹剔透的水晶杯里,在晕黄不清的灯光反射下,那泛着猩红颜色的酒水,就像是一杯血液一样的盛放着妖娆的气息,而现在手中优雅持着酒杯的男人,俨然就是一个嗜血魔鬼。
滑动着透着致命性-感的喉结,方信祁优雅自如的品着那醇香的红酒。
感受着玻璃杯的光滑就像是女人的肌肤一样的滑腻,他轻抚了两下以后,便抬手,将指尖儿落在了夏帆那近乎是石化状态下的身子上。
感受着指尖儿下尽是一片冰冷的气息,方信祁就像是心疼这个小女人一样轻扯开了涔薄弧度的唇——
“怎么这么凉?很冷?”
说着,他便一把钳制住了夏帆那不断闪躲着自己眸光注视的小脸,指尖儿死死的捏住了她的下颌。
迫使那黑白分明的眼仁,对视着自己灰暗的眸子,方信祁拿起水晶杯,淡淡的抿了一口红酒。
然后俯身,对着夏帆的菱唇便贴合上去。
实在是太清楚这个女人的敏感点儿都在哪里了,他钻空子一样的将醇香气息的红酒,顺着她的齿缝间,缓慢的流入她的口腔里。
随着那酒水的被灌入,他不咸不淡的扯动了下唇——
“喝了酒不冷了!”
感受着那混杂了男人气息的酒气充溢在自己的嘴巴里,夏帆难受的皱起了眉——
“方信祁,你到底想怎样?”
她已经足够的悲哀了,为什么这个男人还是不肯放她一条生路呢?
“我说过,尤画的死和我无关,你到底要怎样才能不把尤画的死归咎到我的身上?”
隐忍着眼角那又酸又涩的感觉,她冷声的斥问着方信祁。
如果一早知道自己的好心会让这个男人百般误会自己,那么她情愿当时被大货车撞死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尤画。
无视夏帆那尖锐的控诉,方信祁抬起手,将手上那剩下的红酒,在她胜雪一样的肌肤上,缓缓的倒下。
伴随着他将酒水倒下的动作,沉思了良久的男人,才冷漠的扯开了唇——
“想我不把这一切归咎到你的身上——不可能!你欠小画的,我要用你用你下jian的身子,生生世世来偿还!”
说着,方信祁将手中水晶杯,再掌心间,力道阴狠的倏地捏碎……
伴随着那水晶杯被肢解的支离破碎,他的掌心中,顺着流淌下混合着红酒的殷红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