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我的晚歌实在是太有正义感了,见不得你这个地~痞,祸~害人家好姑娘!”
容霆琛的话,让方信祁当即就铁青了一张俊脸。
说自己是地~痞,祸~害人家好姑娘?该死,那是他的女人,他怎么折腾管他这个外人什么事儿!
腾地站起来身子,方信祁徒手抓起茶几上面的一大块法式焗鹅肝,直接就塞进了容霆琛的嘴里——
“你不说话,我不会把你当哑巴!”
看着两个人的样子,夏帆站在郁晚歌的面前,淡淡的笑了笑。
转过身子,将倩丽的脸呈现在了郁晚歌湛清的瞳仁中——
“晚歌,他……现在待我很好!”
不同于之前的苍白,现在的夏帆,脸上的色泽真的好了太多。
听着夏帆的话,郁晚歌狐疑的瞥了一眼方信祁——
“这是真的吗?”
“我和我女人之间的事情,还需要向你打报告?”
一边拿纸巾优雅的擦着手指,方信祁一边毒舌的堵着郁晚歌的话。
却不想,见不得自己女人爱欺负的容霆琛走上前,将郁晚歌收入怀中——
“没人稀罕知道你的破事儿!”
看着容霆琛护犊~子的样子,方信祁凝视他们两个人的眸光更加的轻蔑了起来。
“你就继续护犊~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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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来聚餐,容霆琛也是为了让郁晚歌和夏帆叙叙旧。
有些人的关系真的是很微妙,就拿夏帆和郁晚歌的关系来说,她们之间不过是只有一面之缘,却聊得十分投机。
“夏帆姐,那个姓方的真的没有为难你吗?”
被郁晚歌质问着,夏帆浅浅的笑着——
“没有,他待我真的很好!”
虽然夏帆笑得极度的明灿,可不知道为什么,郁晚歌直感觉她的眸底,是一种自己无法说得清的哀伤。
“晚歌,别说我了,说说你吧,其实人生真的很微妙,难得会遇到一个对的人,我看容霆琛真的是太纵容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珍惜才是!”
夏帆对她的劝说,让郁晚歌的思绪有些复杂,她不傻,她当然看得出容霆琛待她极好,只是……他们之间要面临的重重阻碍,真的好多,她暂时还能应付这些阻碍,只是以后呢……
“嗯,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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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店那里出来,郁晚歌坐在车子上,将小手撑在额际上。
今天遇到夏帆,她实在是高兴,就喝了点儿酒。
但是不胜酒力的她,现在脑袋有些昏昏沉沉。
“唔……”
胃部有些抽~搐的翻滚,郁晚歌难受的皱起了眉。
“怎么了?很难受吗?”
不同于夏帆那个军校出来的女人,郁晚歌这么单薄的身子,哪里能受得了接连喝了好几杯红酒呢!
迷离的眸光看见了容霆琛在皱眉的关心自己,郁晚歌胡乱的摆在手。
“没……我还好,你把车窗放下来点儿吧,我透透风就好了!”
没有让郁晚歌透风,容霆琛直接把她给载到了莱茵河那里。
下了车,阵阵凉意的晚风吹来,直接就凌乱了郁晚歌那飞扬的马尾辫。
凉意打在脸上,她那涣散的思绪,渐渐的清晰了下来。
“霆琛……方信祁是真的待夏帆姐好吗?”
“为什么这么问?夏帆和你说什么了吗?”
“没……我就是觉得夏帆姐总是在掩盖着她的哀伤,我很心疼她了!”
摇晃着拨浪鼓一样的小脑袋,郁晚歌眯着小猫一样的眼,痴喃的说着话。
“你的小脑袋里总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不累吗?”
容霆琛上前圈住郁晚歌的身子,收拢在怀中。
“祁虽然说手腕阴狠了些,但是他能这样变了性子的对女人,夏帆是第一个,你放心吧,祁这次是认真!”
“……”
“好了,你能不能不去想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好好地想一想我们的事情啊!”
“我们的事情?什么?”
郁晚歌俏皮的拧着眉,样子实在是娇羞的可爱。
“你是真傻,还是在和我装傻?我们的事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