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这是梦的话,为什么感觉会这么的真实呢?
隐忍着心底里那莫名的悸动,郁晚歌轻启着饱满的红唇——
“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实在是搞不懂容霆琛这突然想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的行为,郁晚歌还在禁不住心里的疑问,对他质问出了口。
没有去回答郁晚歌的质问,容霆琛继续着他手上的动作。
柔柔的按摩着她的脚踝处,他就像是在祭司一样。
被这样越来越柔情的举止弄到心底里难受,郁晚歌贝齿咬紧着唇瓣——
“你是不是又想利用我做什么事儿?”
先给她一颗甜枣,让她尝一尝甜头儿,然后再给她无情的推向地狱那里去,这样的伎俩,他容霆琛用的轻车熟路。
想着曾经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他不惜把自己送到其他男人的床上,郁晚歌心里,揪紧一样的疼着。
郁晚歌这样的质问,让容霆琛手上的动作忽的一滞。
利用她做什么事儿?在她眼中,他容霆琛真的就这么不堪?
倏地站起来了身子,容霆琛用右手撑在了沙发的靠背上,将郁晚歌牢牢的锁住在自己与沙发中。
“一定要这样想我吗?就不能把我对你的好,理解成对你的呵护吗?”
他是真心想对她好,想尽他一切的力量,给予她幸福。
只是,她为什么总是要这么无情的想他?难道他对她的好,真的不能抹灭掉那曾经的一丝丝伤害吗?
“在科隆,为我做巧克力,给我讲霍亨索伦桥的爱情故事,我以为你是真心对我好,可是呢……把我送到其他的男人的床上……”
郁晚歌的心里一阵悲哀的钝痛,这就是他所谓的好,利用自己,来达到他那肮脏的目的!
“容霆琛,如果说这是你对我的好,我真的承受不起!”
深呼吸着稀薄着空气,她歪着头,不去看这个目光炯炯的男人,竭力的让自己保持着平静的思绪。
听着郁晚歌的话,容霆琛黑眸凝视着她的不敢直视自己的脸。
“谁说把你送到了其他男人的床上,就代表你一定被猥~亵了?”
该死,当年他就不该用郁晚歌做诱饵,否则也就不至于让她对自己怨念如此之深。
“……”
听着容霆琛的话,郁晚歌下意识的皱了下眉。
“就算是上你,也是我上你,我的女人,我怎么可能让其他的男人碰?”
他从来就没有把这个女人送给任何的男人,他的女人,怎么可能随便供手让人,连方信祁那个游戏花丛的男人都知道护犊~子,他容霆琛更加不可能把他的女人送给其他的男人了。
“你是说……”
郁晚歌有点儿不敢相信,毕竟那天她真的被……
“乔森那个老犊~子根本就没有碰你,从头到尾,你郁晚歌只有我容霆琛一个男人!”
容霆琛情绪有些亢奋的开口,如果一早知道这个小女人在计较这件事儿,他早就应该给她解释清楚的。
“那……其他的事情呢?”
见容霆琛难得给了自己一个解释,郁晚歌油然而生一种得寸进尺的想法。
“什么事情?”
“你爆炸案那件事儿!”
她清楚的记得她在警局那边收到了最肯定的答案说他已经身亡的消息,而且还有那块腕表做证据。
盯着郁晚歌的鹰眸,眸波急速的波动了一下。
“你想知道?”
“嗯!”
郁晚歌肯定的点了点头儿,她真的迫不及待想到那起爆炸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知道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方信祁曾经也透露过信息给自己,只是她想不清楚罢了。
“这里面没有误会!”
“……”
“一切都如你所看到那样,沈律师是我送进的监狱,周海国也是我逼死的!”
容霆琛就好像是在说着很寻常的话语一样的说着话,毕竟,这两件事是他做的就是他做的,他没有必要和她隐瞒。
“你……”
郁晚歌有些气结,她都愿意听这个男人给自己一个解释了,可是他……怎么还是这么冥顽不灵?
“容霆琛,虽然你承认了这两件事儿是你做的,但是你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你不可能没有原则的草菅人命!”
郁晚歌一直都觉得她不了解他,可是心底里总是有一种力量在支撑着她去信任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