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确定?”
“嗯……”
郁晚歌又重重的点了点头儿。
#已屏蔽#
直到郁晚歌的嘴巴里,不再有醉酒的味道,容霆琛才满意的放开了她。
又在花洒下面,冲洗了一下身子,容霆琛才为郁晚歌裹上了浴袍,继而,拥着她的身子,回到了卧室里面。
在神色迷离的半醉半醒状态下,郁晚歌像是小猫咪一样的呜咽着唇。
“嗯……这是什么衣服啊?味道好恶心!”
嗅着那不同于她身上清甜的味道,她身上的衣服明显沾染着浓重的水粉味道,让她直觉性的皱着眉头儿。
听着郁晚歌说讨厌浴袍的味道,容霆琛用毛巾擦着滴着水珠的头发的动作一滞。
这件浴袍是郁晚音当年穿的,公寓里没有其他的浴袍,只好把她的浴袍,拿来给她穿。
不过看着郁晚歌这样抗拒的样子,莫名的,他的心弦有些颤抖。
伟岸的身子,坐在了床边,容霆琛掬起郁晚歌那飘着发香味道的一缕发丝,在指缝间打着圈圈。
虽然没有了之前长发飘逸的那种绵延感觉,却还是让他一样的爱不释手——
“不想穿浴袍,那你打算裸~着?”
略带挑~逗性的语气,划过淡淡的涟漪,迷魂曲一样的在郁晚歌的耳边,轻轻的吹着气。
“嗯……”
实在是神志不清,郁晚歌仅凭着对这件浴袍不喜欢的个人想法,本能的回答着。
“那我帮你脱了!”
顺着郁晚歌的意思,容霆琛便把她身上的浴袍给退了下来。
本以为自己是一个定性足够强的男人,可是,当看见不着寸缕的女人,以一种醉酒的样子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容霆琛蠕动着性~感的喉咙,艰涩的咽着吐沫。
#已屏蔽#
激烈的运动过后,容霆琛搂过面色潮红的小女人,在自己的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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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季节,天边刚刚泛起来了淡淡的鱼肚白,容霆琛便醒了过来。
敛眸看了一眼自己怀中酣睡的小女人,他一直都不曾淡笑过的嘴角,妖孽一般的划过一抹涟漪。
从来没有这样一刻,会让他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宁静。
但想着郁晚歌一会儿醒来以后,就会是翻天覆地一样的变化,他还是敛住了那一抹僵硬在嘴角边的笑纹。
慵柔的指尖儿拂过,容霆琛动作轻柔的刮着她蔷薇色一样的唇瓣——
“我们之间,就真的不能和平共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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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晚歌扶着剧痛的头儿,从霞光的光芒中,神志依旧不是很不清醒的醒了过来。
睁开眸子,看着陌生的环境里,虽然布局简单,却不失家的温馨一样的房间,她有些说不上来的心里压迫感,就好像是这个房间,是一个巨大的蒸笼,带给她的是一无形又沉重的窒息感。
再看着自己身上穿着那飘着淡淡广藿香混杂着烟草味道的浴袍,她皱紧着的小眉头儿,都要拧到了一起。
这样虽然奇怪、却不难闻的味道,真的是让她太过熟悉了。
在她的记忆中,只会有一个男人身上会有这样矛盾却好闻的味道。
想到这里,她的脑海中,飞速的旋转着昨晚发生的一幕幕。
“轰!”的一下子,郁晚歌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脑海有了炸裂开的感觉。
容霆琛!
想到这个名字,她掀开被子,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就那样赤着脚,飞速的拉开卧室的门把手儿,走了出去。
她零零星星的记着,昨晚自己被那个什么见鬼的张总,让他的手下给自己强行的灌酒,然而,就在她整个人都要被呛死的时候,自己被一双遒劲儿的臂膀,以保护的姿态给护进了怀中。
而且,如果凭借着那仅存的一点儿记忆没有记错的话,那个拥着自己的男人,应该就是容霆琛。
只是,就算是他拥着自己,保护着自己逃离开了那个见鬼的酒会,那他现在又是把自己带来哪里?
越想着越是觉得不对劲儿,而且,自己的身子下面,明显有着微涨的刺痛。
郁晚歌不敢继续往下想,生怕自己继续想下去,自己会脑袋爆炸。
踩在地板上那“噔噔噔!”的声音传来,在厨房中煮着醒酒茶的容霆琛,便瞥过眸子,看向客厅那里,一眼,郁晚歌那穿着自己浴袍的滑稽样子,便出现在了自己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