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了的木棍。
有了翻身的武器在手,容霆琛开始变得残暴不仁起来。
“啊!”
“啊!”
“啊!”
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让在场的那些打手,纷纷嚎啕了起来。
当容霆琛的木棍,对着为首的那个大汉的脑袋砸下去的时候,顿时就听见了一声杀猪般的尖叫声。
顺着脑骨流下来了鲜红的血,让在场那几个没有倒下的打手,全部都望而却步。
“走,我们快走!”
为首大汉命令着,主心骨都受了伤,哪里还会有人继续往死命里打啊!
临走之前,为首的大汉还不忘恶狠狠的吐着吐沫,嘴里唧唧歪歪的谩骂着什么自己真是到了八辈子的大血霉,碰到了这个不怕死的!
踉跄着不稳的步子,容霆琛来到了郁晚歌那里。
受了伤的他,被几个大汉打得俊脸有了淤青的痕迹,连同他额角那处的伤口,又重新撕裂了开。
嘴角和额角都渗着鲜血的容霆琛,看上去非但不显得狼狈,反而增添了几分不容忽视的邪痞之气。
解开了郁晚歌四肢上面的绳索,容霆琛脱下来他那件已经又皱又脏的大衣,披在她的身上。
没有和一脸泪痕的郁晚歌说任何一句话,容霆琛扯着她的手腕就往外面走去。
可和这个男人杠上了的郁晚歌,执拗的不肯走。
“……为什么?”
动着沙哑的喉咙,郁晚歌无力的询问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不顾生死的来救我?你恨我的,不是吗?”
郁晚歌的眼圈通红通红的,他为什么要来救自己?郁晚歌想不通,更想不到……
郁晚歌无力呢喃的质问,让容霆琛抓住她手腕的指尖儿一僵。
但仅仅是那么一瞬间,他便扯着她的手,继续往外面走去。
“告诉我,容霆琛,你告诉我!”
不管郁晚歌怎么质问,他都是一言不发。
“嘭!”
就在他们马上走到了门口那里的时候,大门猛地就被关了上。
突然关紧的房门,让他们没有了可以出去的路口。
“妈~的,敢坏老~子好事儿,你们两个就都他妈~的死里面吧!”
头破血流的大汉,恶狠狠的在门外说着话。
继而,他便让他的那几个手下,将汽油都倒在了停车场的周围那里。
“嗟,臭小子,你不是能打吗?去地狱里,和阎王爷打吧!”
听到了外面那和自己叫嚣的话语,容霆琛的唇际抿紧成了刚毅又岑冷的弧度。
这里是废旧的停车场,有着几十辆的报废汽车,如果一旦遇到了明火,还有汽油在作~乱,那是一定会发生爆炸的!
想到可能会发生爆炸,容霆琛虽然表现的很沉着冷静,但他下意识握紧郁晚歌手腕的大手,渗出来了密密涔涔的细汗,还是泄露出来了他心底里的不安。
感受到了男人攥住自己手腕的力道在加重着,郁晚歌整个人有着说不上来的感觉。
猛地,她甩开了男人的大手。
“不要管我了,你快逃啊!”
她已经害他因为自己受了伤,不能再让他因为自己送死。
“容霆琛,你恨我的不是吗?你就算救我出去,我也不会感谢你的!”
郁晚歌努力让自己说着残忍的话,与其死两个人,还反倒不如让她一个人死掉了的好。
不同于她,他还有自己的姐姐和孩子要照顾,所以,她真的不能让这个和自己一起死掉。
“容霆琛,你到底还在犹豫什么呢啊?你想想我的姐姐,还有你们的孩子!你快逃啊,我郁晚歌不想再欠你什么东西了!算我求你了,你快逃啊!”
“我有晚音和孩子,难道你就没有父母了吗?”
重新抓住了郁晚歌的手,容霆琛不容她有任何的挣脱,死死的包裹在掌心中。
听着男人的话,郁晚歌抬眼,眸光对视上了男人那黑曜石一般矢志不渝的黑眸。
被那磁铁一样巨大漩涡一样的眸子注视着,她听到了自己心脏在“扑腾、扑腾!”的跳动着。
“容霆琛……”
“要死一起死!”
掌心又一次力量加重的抓紧了郁晚歌的手腕。
听到了男人那一句“要死一起死!”,郁晚歌的心,如果击鼓一样的狂肆的跳动着。
“郁晚歌,要死就一起死,至少下地狱,还有你给我做伴,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