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是想发疯也要讲讲道理!”
郁晚歌觉得她和这个男人之间,完全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正常交流的话题了!
“和你这样的人讲道理?郁晚歌,我告诉你,打狗还要看主人,就算你和你那不要脸的妈要住在这里,也要想想晚音的感受!”
“……”
“今晚,你就和你那不要脸的妈,给我滚出这里去!”
只要一闭眼,郁晚音那哭得泣不成声的样子,就不住的在容霆琛的脑海中闪现着。
虽然郁晚音不经常回到这里,但一听说郁晚歌和周婉住在了这里以后,她就吵吵着要搬回来住,不要让她母亲住过的屋子给一个不要脸的第三~者住。
容霆琛带有命令性的口吻,不容郁晚歌有任何的反驳,就好像他说的话是圣旨,别人如果有疑议,就要面临杀无赦的危险。
“唔……容霆琛,房产证上面,是我母亲的名字,郁氏老宅是我母亲名下的财产,我和我母亲住在这里是受法律保护的,凭什么你要我和我母亲搬离这里,我们就要乖乖照做?”
忍受着下颌处那骨骼撕裂开的疼痛感,郁晚歌第一次开口,如此激烈的反驳着这个从来不会考虑她感受的男人。
她完全想不通这个男人为什么一定要对她和她的母亲如此残忍,残忍到连同她们在沈城这里唯一的安身之所都要被残忍的剥夺!
一向,真的可能是她的性子太过柔弱,也太过安静,不喜与人争什么,才让这个男人对自己和自己母亲如此的放~纵!
听到郁晚歌和自己激烈反击的声音,容霆琛眉眼间那燃烧着怒火的眸光,变得更加的冰冷嗜血起来。
“啪!”
扬手,容霆琛将心口处那所积压着的怒火,全部都传递到了掌心处,带着几乎可以把郁晚歌打散架的力道,对着她本就苍白的脸颊处,猛地就甩了过去。
孱弱的身子被甩开,郁晚歌一下子就跌倒了餐厅的桌子和椅子的缝隙间。
忍受着那莫大的羞辱和哀痛,郁晚歌的嘴角边,溢出来了淡淡的血丝,可还不等她起身擦拭着自己嘴角那里的血丝,便看见容霆琛迈着流行大步,快步去了客厅那里!
“嘭!”
“吧唧!”
“咣!”
各种物件砸落在地的声音,如同缠绕不开的丝线一样,不绝如缕的在郁晚歌的耳边响起。
听着那几乎要震碎了自己耳膜的声音,郁晚歌从桌椅的夹缝中,动作缓慢的支起来自己那摇摇欲坠的身子,扶着发疼的膝盖骨走到了客厅那里。
入目的是,容霆琛如同一匹凶悍的饿狼一样的摔打着客厅里的一切摆件。
“嘭!”
又是一个青花瓷的瓷瓶,声音愕然的在她的耳边响起。
“容霆琛,你要干什么?”
没有去听郁晚歌对自己的质问,容霆琛随手拿过来一个摆件,对着郁晚歌便砸来。
“统统都去死吧!”
伴随着容霆琛那怒吼一样的声音,摆件砸到了郁晚歌的肩膀处。
巨大的冲击力擦过,让郁晚歌的身子下意识的趔趄了一个跟头。
“唔……”
身子跌落,撞到了一旁的沙发。
皱着眉,郁晚歌不敢抬眼去看那一片狼藉的一切。
“不要……不要再摔了!”
郁晚歌悲哀的知道,容霆琛是在用一种极端的报复方式来摧毁她和她母亲在沈城这里唯一的住所。
堵住耳朵,郁晚歌自欺欺人的不愿再去听这些声音,可那越来越大的声音,非但没有减弱的趋势,反而变得更加的愈演愈烈。
就在她缩在身子在沙发的一角的时候,郁晚歌忽的感觉客厅里的声音渐渐的没了。
等到她错愕的抬起眸,才发现,那个可以摧残一切的魔鬼男人,已经转身越过自己,上了楼。
“不要!”
郁晚歌惊恐的大叫一声,看着那个已经消失在了楼梯口处的男人,她整个人的心,被揪的紧紧的。
本能性反应的快速站起身子,郁晚歌踩着拖鞋,越过那满地狼藉的一切,快速的追上了楼去。
果然,在她刚刚拐过楼梯口的时候,卧室里便传来了床板被掀翻的声音。
“嘭!”的一声巨响,几乎要震碎了郁晚歌的心。
来不及再去想太多,郁晚歌心脏悬到嗓子眼那里的迈着步子,快速的向自己的卧室那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