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夜空中,炫彩的烟火绽放,经久不息……
坐落在沈城最繁华地段的文都酒店十五层那里,偌大的订婚现场被装点的如同梦幻的童话一样。
休息室内,郁晚音正在让化妆师给化妆。
已经换上了订婚礼服的郁晚音,宛若是从天而降的仙女一样,十分美丽的出现在镜子里。
海藻一样浓密的卷发,被盘成了高贵典雅的发髻,脸上施着淡淡的裸妆。
虽然怀着宝宝,郁晚音的小腹那里也微微隆起,但精心设计的礼裙,恰到好处的掩藏住了那她怀着宝宝的迹象。
翩跹的礼裙上面,一圈一圈的散落着圆润发亮的小珍珠,如同无数颗璀璨明亮的星子,铺洒在一条的玉带上面,无形中透着臻贵的奢靡之气。
“姐!”
打开了化妆间的门,郁晚歌穿着郁晚音找设计师给她设计的礼裙,素雅的出现在了化妆间的门口那里。
看着自己姐姐被打扮的如同公主一样具有高贵的气质,郁晚歌满心皆是歆慕。
“姐,你真的好美!”
“呵呵!”
郁晚音淡淡的浅笑着,继而,从座椅中起来,欢快的来到郁晚歌的面前。
“晚歌,你知道吗?我既紧张又兴奋,想到我和霆琛在一起五年终于订婚了,我真的感觉这是在做梦!”
拉着郁晚歌的小手,郁晚音欢快的说着话,完全没有注意到郁晚歌那脸上不经意间一闪而过的一丝苦涩。
“郁小姐,酒店那边,让你去选一下今天订婚宴的香槟用哪款,请你过去一下!”
“呃,好!”
酒店的服务人员在化妆间门口那里恭敬的开口,郁晚音赶忙点了点头儿。
“好,我知道了!”
收回眸光,继续打在郁晚歌的小脸上,郁晚音摸了摸自己妹妹的小脸。
“我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嗯,好的,姐,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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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郁晚音走了,郁晚歌也百无聊赖的出了化妆间。
可她刚刚走出了化妆间,迎面就遇到了向化妆间这里走来的容霆琛。
看到那一抹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如同王子一般优雅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郁晚歌的一颗小心脏,就像是要弹出来了心脏一样,没有了规律的跳动着。
幽深的眸光看见了郁晚歌,容霆琛有些神情恍惚的想到了在郁玄海病房那里看到她穿白色礼裙的场景。
今天又一次看到她穿着这件洁白无瑕的礼裙,自己的心里,莫名的升起来了一股子的悸动。
发觉了容霆琛的眸光,正在一顺不顺的打量在自己的小脸上,郁晚歌别开了眸子,刻板的让自己移开眸光,绕着道,迂回的往洗手间那里走去。
感受到了郁晚歌对自己闪躲的神情,容霆琛想也没有想的就追了上去。
“郁晚歌,你给我站住!”
听到了身后,容霆琛的声音,夹杂着愠怒的扬起,郁晚歌近乎是条件反射似的抬着脚,刻意的加快了步子的速度。
感受着郁晚歌对自己排斥性的快步行走,容霆琛胸口中更是燃起了越来越旺盛的火焰。
该死!
迈着流行大步,容霆琛追上郁晚歌。
见郁晚歌有想要往洗手间里拐的意思,容霆琛长臂一伸,直接就拉扯住了她的手腕,继而,以一种绝对强势的姿态,把她收入自己的怀中。
“该死的,你跑什么?怕我吃了你?”
容霆琛粗暴的扬着声音,长指直接就捏住了她的下巴,紧紧的收入掌心间。
“唔……”
下颌处,骨骼碎裂开的声音响起,郁晚歌痛苦的呜咽出声起来。
“容霆琛,放……放开我!”
郁晚歌心痛极了,在他和自己姐姐即将举行订婚典礼前夕,居然还要这般禁锢自己,难道她在这个男人的眼里,真的就这么一钱不值吗?
心痛的感觉,穿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感受着自己的手背上,有被郁晚歌流下的泪水打湿的痕迹,容霆琛努起了剑眉,眸光对视上她无助的眸子。
“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作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容霆琛还真就想知道,这个小女人面对这自己和她姐姐订婚,有什么想要什么对自己说的。
“我……我没有什么想对你说的!”
呜咽着声音,郁晚歌清冷的开口。
他都要订婚了,不久的将来,还要结婚。
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在那个靡乱、暗仄的小巷里,已经断的彻彻底底了的,不是吗?
只要想到那天,容霆琛对自己那么残忍的对待,就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的历历在目一样,让她痛心的几乎要撕碎了整颗心。
“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那就是想和我做些什么了?嗯?”
又低又沉的声音里,泛起了淡淡挑.逗性的涟漪,让郁晚歌一下子就酡红了小脸。
“你……”
郁晚歌仰起了头,一下子就对视上了男人那幽暗的眸子。
可还没等郁晚歌说些什么,男人的唇,便直接就准确无误的落在了她的菱唇上面。
随着那一阵天旋地转的亲吻,郁晚歌的身子被就势带入了洗手间对面的一个休息室那里。
郁晚歌本就纤瘦的身子,被男人一下子就按压在了方桌上面。
#已屏蔽#
随着那加深的亲吻动作,男人的手。
#已屏蔽#
随着身子那一阵脱筋儿的痛,郁晚歌整个人的身子都像是触电了一样的颤抖着。
“唔……容霆琛,不可以!”
郁晚歌拉扯着男人那一双即将放肆邪恶的大手,用眸光无助的看着这个神祗一样的男人。
可哪知,容霆琛根本就不是郁晚歌想要拒绝,就可以轻松放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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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离的呓语,泛起情~潮的在她的耳边,好听的扬起——
“小晚歌,就当是给我最后的一次温存好了!”
随着男人那迷离的话语落下,容霆琛毫无怜惜的撕扯着郁晚歌。
感受着自己的身子被抽空,郁晚歌冰冷着小脸,面无表情的接受着男人对自己的惩罚。
从方桌那里移开,辗转来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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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霆琛没有放郁晚歌下来,就那样任由她随意的搂抱着自己。
涔薄的唇,痴迷的吻了吻她挂着淡淡汗丝的发丝,温柔,掬过她的每一寸毛发。
被男人这样突然的亲吻着,她心里悲哀的落寞更加的强烈了起来。
她要的不是这个样子,他是自己姐姐的未婚夫,他们怎么可以在他和自己姐姐即将订婚的前夕,做出来这样不堪的事情呢?
“呜呜……容霆琛,你放我下来,呜呜……”
她实在是不喜欢自己这样的行为,虽然说每次都被胁迫,但是她也感受到了自己对自己姐姐那深深的愧疚。
听着郁晚歌悲伤的哀嚎,容霆琛触碰她发丝的大手,也明显感受到了湿润的气息,粘附在了自己的骨节上。
“呜呜……容霆琛,我们之间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啊?呜呜……你是我姐姐的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呜呜……”
她的存在,真的是最卑微、最可怜的那一个。
有谁能够理解,她那心底里莫大的痛楚呢!
听着郁晚歌嘴巴里溢出来的悲咽哀嚎,容霆琛神情淡漠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容霆琛那就像是没有听到自己的话,让郁晚歌再一次剧烈的爆发出来了悲哀的控诉——
“容霆琛,你马上就和姐姐订婚了,却还这样对我,你对得起姐姐吗?唔……”
郁晚歌尖锐的声音传出,随之,容霆琛也将她的身子,往床上重重的甩了下去。
身子一阵脱筋儿的痛随着骨骼传来,郁晚歌闷痛的皱紧了眉头儿。
还没等她从满眼冒金星的感觉中反应过来,容霆琛又一次蛮横的撕碎了她。
“啊!”
痛心的挣扎,贯穿了郁晚歌的每一个细胞。
“是,我是你姐姐的男人,别忘了,我也是你的男人!”
突然拔高的声音,让容霆琛如同一只发了怒的豹子一样,猛地就俯下了身——
灼热的男性气息喷洒在郁晚歌的心口上。
让她感觉到了那离近自己心口上面的,猛地就一痛——
“啊!”
撕心裂肺的痛楚,四肢百骸的由四面向自己袭来,把郁晚歌如同困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被那四下的黑暗、冰冷,全部向自己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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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晚音从酒店那里选了一款世界都很是知名的库克开花之树香槟。
选好了香槟,她便迈着步子往休息室那里折回。
可还没等她走到休息室那里,就被急忙走来的看护给叫了去。
“郁小姐,郁老先生在闹着脾气呢,请你过去看一看!”
郁晚音来了郁玄海的休息室那里,一进门,就闻到了休息室那里面散发出来的阵阵腥臭的气息。
看着地面上,那被摔得粉碎的餐盘和油腻的食物掺杂在一起,郁晚音习惯性的拧紧眉头儿。
继而,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掩着鼻子,嫌恶的迈着步子走上前去。
看着满地的狼藉,和那个坐在轮椅中,满脸都是横眉竖眼怒气的父亲,郁晚音直接就鄙夷的勾起了嘴角。
“还没闹够?嗟!”
郁晚音故意晃着自己雪白的礼裙,和郁玄海展示着她今天要订婚的事实。
“见不得我过得好是吗?可是我现在过得真的是好极了!”
“……”
“爸,说真的,看到你这个样子,我这个做女儿的还真是心痛不已啊!不过呢,我又感受到了无比的畅快,我总算可以为我自己报仇雪恨了!”
“……”
郁晚音忽的俯下了身子,将双手放在了轮椅两侧的把手儿上。
“啧啧,爸,知道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叫什么不?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郁晚音犀利的挑着眉梢,嘴角带着冷笑,得意的看向郁玄海。
“说给你找医生治病,无非就是为我自己找了一个陷害你的幌子!郁玄海,我这个女儿这么爱你这个父亲,怎么能舍得你死呢,是不是?”
“……”
“啧啧,因为我要的不是你死,而是要你——生不如死!我就是要你亲眼看见我和霆琛订婚、结婚、生子。你越见不得我好,我就越要生活的很好很好!你喜欢晚歌、爱晚歌的妈妈是吗?那我就要你所在乎的一切,都在我的手里化成灰烬好了!”
“……”
“一会儿的订婚现场,你给我安安静静的看着,否则别怪我这个做女儿的不讲情面!”
将郁玄海折磨到脑瘫,这只是郁晚音为自己报仇的第一步。
“唔……我……畜……唔……我……”
郁玄海依旧在支支吾吾的动着嘴巴,却根本就说不出来任何一句话。
“啊哈哈哈哈哈!”
郁晚音狂肆的笑着,郁玄海的这个样子,真的让她觉得畅快极了。
“好了,我的好父亲,既然说不出来话,就不会再多费力气的挣扎了,一会儿有足够精彩的好戏等你看呢!”
说完,郁晚歌直接就转身,留下一个华丽丽的身影给身子一动不能动的郁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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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晚歌抚着那被容霆琛咬破出血的心口,面色苍白的走出来休息室。
额际上面挂着层层苍白的细汗,打湿了她的发丝。
挪着无比沉重的步子,郁晚歌亦步亦趋的往洗手间那里移动着身子。
来到了洗手间那里,郁晚歌打开了自己礼服的扣子,将自己那血肉模糊的心口的疤痕,倒映在镜子里。
看着自己心口上面,那一圈不规则的圆形齿痕,就像是在自己心头上面最痛心的烙印一样的呈现着,郁晚歌贝齿死死的咬紧着泛白颤抖的唇。
拿出包包里的纸巾,郁晚歌擦拭着自己的伤口,待把那些血迹擦干净了以后,明显的看到了那一圈十分扎眼的疤痕,丑陋的烙印在自己的心口上。
郁晚歌痛心的流下来了眼泪。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男人火热撕扯着自己的同时,那锋利的齿,像是要挖开自己的心脏一样,对着自己那跳动的心口就猛地咬了下去。
窜动开来的痛,撕碎她一般的传遍了她的每一根神经,把她凌侮的彻彻底底。
泪水,再一次簌簌的滚落了下来。
“吧嗒、吧嗒……”
颗颗晶莹的泪珠,落在洗手池的大理石面上,渐渐的汇成了一片水渍。
望着那同时也晕染到了礼服上面的血迹,就像是狠狠的抽了她一耳光,提醒着她被容霆琛所折磨的这个事实。
随手抹了抹自己的泪水,郁晚歌重新将礼裙穿到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