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受罪了吧。”她说完就要脱下外衣,宝石连忙阻止她,“主子别,奴婢不冷!”
“真的不冷?”
“真的不冷!”
“冷了就开口,可别病了。少了你的伺候,山珍海味我都吃不香。”乔岚拉着宝石的手,软著声音哄道。
宝石乖巧道,“是!”
哄过宝石,乔岚回过头来,笑对方定匡,“方兄,我们刚刚说到哪儿了?”
方定匡看看乔岚,又看看宝石,一时间竟没有回答乔岚的话。他知道乔岚有一个极宠的丫头,今天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真人,而且也是第一次这样直观地看到乔岚对丫头的宠溺,这样一个人,又怎么会是断袖呢?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想得太理所当然了。想到乔岚也许根本不好男风,方定匡心里就堵得慌。
“方兄?”
“啊,刚刚我们在说轻功,你想……”方定匡想重拾刚刚的话题,乔岚却适时插话打断了他,“是了是了!方兄的功夫令人叹为观止,我而今也在习武,但方兄这高度,我是拍马不及了。”
方定匡眼前一亮,立马接上,“我可以教你……”
“那我岂不是要尊方兄一声师父?”乔岚是真想直接拜方定匡为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样既可以断了他不该有的想法,还能学功夫,但她又不欲与方定匡有过多纠缠。
听罢,方定匡浑身一僵,干笑到,“愚兄只是指点一二,当不得你一声‘师父’。”
“方兄这身功夫是如何习得的,师从何人?”乔岚尽量把话题扯开来。
这时候,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哒哒哒,化解了现场转冷的气氛。很快,一人一马飞驰而至。
封啓祥早上醒来,心里还在为昨晚醉酒的事郁闷着,知道乔岚过来这边,他也没跟着。刚刚封二受伤回禀……他甚至来不及惩罚办事不利的封二,就策马飞奔过来了。
“哟,都在呢!”封啓祥没有下马,就骑在高大的惊风上,阴阳怪气地说。此时他脸上带着黑色带金色花纹的面具,从他抿着的双唇可以看出,他此刻的心情相当差。他看向方定匡,“我刚刚才看到方兄的拜帖,还没来得及通知底下的人把方兄请进来,方兄怎么就进来了,还把我的人给伤了。合着方兄不是来探望我的,是来找茬的?”
“事实如何,你心知肚明,讲这么些有的没的,有何意义!”方定匡不甘示弱,反讽回去。
“我只知道,你不但私闯民宅,还伤人。”封啓祥也寸步不让,“乔弟,方才你可看到他与人打斗,还把人打伤了?”
“额……”乔岚一脸黑线,她刚刚是想隔岸观火看大戏没错,但这火怎么一下子烧到她这里来了?眼前的这两个人都在看着她,都在等着看她站在谁那边。
乔岚无视两人,转身对宝石说,“爷累了,回去吧。”
宝石麻利地把东西收拾好,那边叶飞天也把阳雪牵过来了。方定匡要追过去,封啓祥驱马挡在他前面,“抱歉,方兄,府上正在招待贵客,不便再接待你。还请你移步庄外,等什么时候方便了,我自会遣人去请你。”
方定匡察觉封啓祥身边埋伏着三股不容忽视的力量,他不甘心,却也只能暗地里撮牙花,转身离去。
封啓祥快马加鞭追上乔岚,想找她搭话,但乔岚却先他开口,问道,“封兄酒醒了?”
他一噎,聪明如他决定跳过这一段,直奔主题,“乔弟,你不可再与他有私底下的接触,否则我无法将保证你的安全。你看他这一趟,势必把那些人引来了,乔弟还是不要离了我身边为好。”
“关于这个,咱还是坐下来谈吧。昨晚的酒不错,可以再加两壶。”乔岚哪壶不开提哪壶,摆明了不想封啓祥好过。
封啓祥这时候才回过味来,昨晚……“你故意的?”
乔岚收起戏谑的笑,正色道,“总是与你一道,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这事还是早点做个了断吧,再拖下去,于我于你于他百害而无一利。我不能不见他,总得开诚布公,让他死心吧。”
封啓祥默,他想说他没觉得不便,但好似没什么立场这样说,诶?!等等等等,我要说的不是这个,“你昨晚是不是故意的?”
“……”对此,乔岚保持沉默,非暴力不合作。没凭没据的事,她不认,封啓祥还能逼她承认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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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有话说:
台风来了,风那个吹啊,雨那个下啊!万幸狱30号就从海边回来了,没遇上糟心的堵车,没遇上涌动的人潮,没遇上肆虐的台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