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杰回到家中,把自己这次有可能成为公司办公室主任的事告知了老婆李露露,李露露非常激动,她似乎觉得自己已经就是主任太太,扑到高杰的身上热啃了好一阵子。雷火电光之后,进入到承上启下的蓄势期,高杰告诉李露露说,这件事还需要竞选,要竞选就必须要打败其他四位竞选者,于是两人展开了激烈的竞选预演,摆事实、讲道理,既摆事实又讲道理。话题越来越深入,论证越来越有力,方式越来越灵活,既研究自己的优势,也研究对手的长处,最终结论:在这次的竞争中,高杰并没有必胜的把握。
怎么办呢?没有擂台胜算的把握,就意味着再次扑空,意味着继续成为看客,意味着继续陪太子读书。妈的,是继续饱死眼睛饿死屌,还是宁愿自己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这就必须要做出选择,而这些选择都需要勇气,必须沉着冷静,果敢坚决。两人认为,与其坐以待毙,不如鱼死网破,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擂台胜不了,功夫还需在台下,要想取胜的唯一办法,就只有让对方不在状态,让对手在身体上或者精神上处于病态,失去抗衡的能力,唯有如此,才不会四大皆空。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高杰和老婆李露露的密谋,迅速达成了共识,他们认为,必须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一手抓裁判,一手抓选手,呵退裁判的工作由高杰负责,打垮选手的责任由李露露承揽,在这个问题上,他们必须要做到攻守同谋,同进共退。要掌握战场主动权,不能听孙策的意见,什么都不做,在家里守株待兔。
于是,战场拉开,他们兵分两路,高杰开始走家串户,李露露开启了广告模式。高杰把其他四位竞选人的一些违纪违规的材料,就是他交给孙策过目的那些东西,交给了老婆李露露,让李露露再次修改并给四则材料加上一个响亮的标题,在这个问题上,李露露可以说才华横溢,她很快就搞定了四个文题,分别是:一个豪赌的男人,一个被保养男人,一个坦胸露乳的女人,一个权钱交易的女人。李露露交给高杰看,高杰认为,李露露这些题目好像没有什么文采,李露露说:“文采算个屁,虐心才是真,再有文采,人家看不懂,有屁用呀,我们这个没文采,人人都看得懂,而且都爱看,爱看才是天道,要那个狗屁文采有啥用,一文不值。张贴在电线杆上的小传单,搞得文绉绉的,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高杰说:“还是老婆有才,聪明,我蠢,我就是个老公猪,赶快打印出来吧,我去忙我的了,你在后半夜趁着天黑,赶快贴出去,要不然被城管发现了,麻烦”。
李露露说道:“后半夜出门,我有点怕。”
高杰说:“怕个屁呀,后半夜又不是没有路灯,把你的那个胖妹李舒畅叫上,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有啥问题了,你把胖妹往前一推,躲在她后面,别人啥也看不见。”
他们很快打印出了几百份,李舒畅也来了,过了十二点,她俩出了家门。沿着公司附近的一些街巷,一路张贴了过去。快到两点的时候,眼看就要完工,意外发生了,就在李舒畅踮着脚尖露着肚脐眼往电线杆上刷浆糊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离他们十米开外的地方,随着一束雪亮的手电筒的灯光,惊雷一般的高声叫喊到:“谁呀!干什么!”。李舒畅吓浑身发麻,她一惊,身体本能的收缩了起来,本就扎的比较松的裤子,随着这一声怒吼,立刻掉了下来,李露露聪明,拉起李舒畅就跑,李舒畅一手提裤子,一手提着浆糊捅,没跑几步,就被搅在一起的裤腿绊倒了。“扑通”一声闷响,李舒畅直接把地板砸出一个深坑来,手中的浆糊桶飞了出去,撞到一块小石头上,又反弹了回来,不偏不倚,正巧倒扣在李舒畅的头上,李露露两股颤颤,急中生智,一把拧起浆糊捅,丢到一边,玩命的拉起满头浆糊的李舒畅,像一头喝醉酒的母猪,撞进了自己家里,“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瘫坐在衣帽口的地上。这时,她俩已经喘不上来气了,过了好一阵子,俩人都“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再说高杰这天晚上也是上楼下楼的跑了几十家,逗留时间比较长的不超过五分钟,也就是把一个个红包送了出去,至于什么意思,送者自不必说,收者也都心知肚明,实在太晚了,有几家都睡了,没办法,就只好在红包上写上“高杰”两个字,从门缝里塞了进去,即使这样,在两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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