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那天,路易斯很早就到了研究所,她带来了一瓶开了盖的红酒,两人坐下来一边闲聊,一边喝酒,一杯酒下肚,孙策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孙策觉得可能是自己很长时间不喝酒的原因了,他没有在意,两人又喝了一杯,孙策感觉到浑身发热,手心和脚心都在冒汗,脑袋似乎大了一圈,他昏昏沉沉,没一会居然进入了梦乡,他梦到了悦娣,梦到自己孩提时和悦娣的摔跤游戏,他们彼此奋力的推搡厮打,扭摆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直到把对方死死地压在身下,不认输就绝不起身。孙策做了一夜的摔跤梦,筋疲力竭的醒来时,都有些睁不开眼,他努力的睁开眼睛,发现路易斯躺在自己身边,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懊恼不已,推开路易斯搭在自己身上的一条腿,坐在地上发呆,他头脑有些空白,他想起悦娣,想起自己对悦娣的承诺,深深的自责起来,他捡起地上的拖鞋,狠狠的抽打自己的脸。
路易斯醒了,她十分不明白孙策为何要自残,她抓住了孙策的手,她问孙策:“Why is it on earth ?”
孙策告诉了路易斯自己在国内的女朋友的事,路易斯说:“SunCe,It doesn’t matter. We have nothing to do with each other. We did it just like a game.You needn’t say anything to me.I don’t want you to be responsible for me .It is normal for us to do it like this in America.You aren’t to blame for it,let alone hurt yourself.”。
-可是在孙策看来,这一切来的实在是太过于蹊跷,两杯红酒,就两杯红酒,就让自己犯下如此大错,这也太过于突然了,路易斯虽然帮过自己,他对路易斯的帮助有一些好感,有一些感激,可是对他来说,无论如何也没有达到以身相许的程度,他责怪着自己的愚蠢,责怪自己如父亲说的那样“骚情”,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随便呢,他想到悦娣常常唱起的一首歌:“喔,为什么道别离,又说什么在一起,如今虽然没有你,我还是我自己,说什么此情永不渝,说什么我爱你,如今依然没有你,我还是我自己,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在路易斯看来,这确确实实的就是一次小小的游戏罢了,可是对孙策来说,这事怎么可以闹着玩儿呢,这事都闹着玩,还是个男人吗,只有那些人品龌龊的人才把这事闹着玩,他见识了东西方文化有差异,可是在这一点上,他孙策必须信守东方文化的传统观念,他从心里鄙视西方的这方面的所谓自由。
他想起几天前寄给悦娣的那封长信,信中讲明了从孩提时代到南城生活的点点滴滴,述说了来到美国的艰难,表达了自己希望悦娣尽快来到身边的愿望,然而眼下这是发生的竟让这般出人意料!他恨自己不是东西,他辜负了悦娣的等待,辜负了父母的希望,违背了父亲的警告,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事实在无脸见人,他想给悦娣打电话,写信已经来不及了,让悦娣赶快到美国来,可是自己成那样了,还希望妹妹来踩踏这滩烂泥,他想起自己干的那种缺德事,就想扇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光,给悦娣打电话,打电话说什么,怎么说,怎么说得出口!要是悦娣真的来了,不管她知道不知道这些事,他孙策就那么心安理得嘛,悦娣英语成绩不好,我这样一味地要人家过来,这不是戳人家的脊梁骨吗,就算把英语学到自己的那种程度,到美国来就可以了吗,不是照样不行吗?自己成了那样一个缺德的人,还好意思要求别人来陪伴嘛,不让她来,告诉她分手,老乡们会怎么看,爸爸妈妈还怎么做人,学陈世美吗?考上状元,就不认自己的妻儿,陈世美不是被包公斩了吗,中国人还给包公叫了一千多年的好,可见中国人是多么恨陈世美的绝情,不做陈世美,不能做陈世美,不做又怎么办,孙策陷入了绝望之中,就目前的状况而言,不是妹妹李悦娣配不上自己,而是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再说“我爱你”,自己干的那叫什么猪狗事呀,让来不行,让不来不行,说分手不行,说不分手也不行,真是愁死人了!先躲起来吧,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行吗?不行,躲起来也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告诉悦娣自己的将来的位置在美国,不打算回国了,他赌定悦娣不会去美国,因为悦娣也很好强,应为悦娣喜欢音乐。让悦娣提出分手,这可能是唯一的选择,这种结果对路易斯也可以有所交代。
他拨通了悦娣的电话,稀里糊涂的说了一通自己的想法,悦娣哭了,哭的很伤心,最后悦娣提出了分手,但是他希望哥哥在美国能生活幸福,电话后,孙策再次用拖鞋扇了自己的脸,直到红肿如球。
过了两年,孙柯斯出生后,路易斯在一次游戏后回顾起她和孙策的第一次娱乐,原来路易斯在红酒中加了那么一些伟哥,孙策有些恼火,他责怪路易斯的鲁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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