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只因为池雅是从乡下来的普通平民,她就不能反抗,任凭那些人摆布陷害吗?这是什么逻辑?
至于感情问题,一个漂亮又有能力的女孩,多几个男人追,这不是很正常吗?怎么就成了狐媚了?当年她自己身边不是也有不少男人追求吗?
而且,连一向眼高于顶的白逸轩和一国之主的菲尔都想要跟儿子抢人,这不是正正说明了池雅这个女孩的优秀吗?
至此,君鸿涛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来,你真的是脑子不清醒,或者是我这么多年来瞎了眼,一直没有看清楚。”
不得不说,君鸿涛心里真的很失望,而且是从未有过的失望。
“你你……”君夫人没想到自己的丈夫会说出这种伤人的话,一时又气又恨又急。
“父亲说的没错,你不适合呆在君家。”君鸿涛面无表情地说完,转身大步离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君夫人恨怒交加,眼看着他快要消失的背影,忙追了过去:“你要去哪里?你给我回来,给我回来说清楚再走。”
什么叫‘你不适合呆在君家’?他这是也要赶自己走吗?
“啊啊啊!”
君夫人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歇丝底里地大叫了起来,眼泪涮涮地往下流,伤心绝望地望着前方那道冷酷的背影。
“阿涛,难道连你也不要我了吗?我到底有什么错?我哪里做错了?”
然而,君鸿涛这次好似铁了心不回头了,就算听到了身后的咆哮和伤心的哭泣,也没有回头再看一眼。
人最可悲的不是无知,而是明明做错了,他却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
次日又是一个大晴天,虽然已至11月,但天并不太冷,在这秋高气爽的好日子,池雅决定回校看看。
池雅一身类似于武士服的白色利落衣装,搭配上白色短靴,甩了甩一头俏丽的短发,帅气又抢眼。
蹦蹦跳跳地下楼后,她径直走到了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的男人面前,将脸伸到了他眼前,调皮地眨了眨眼:“怎么样?”
君漠伸手轻轻捏住她的小尖下巴,在她脸上左右打量了一会,快速地在她的红唇上啜了一下,才挑了挑眉:“好看。”
池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是问你好不好看,是问你还能不能认得出来我。”
因为君漠之前的高调,也因为谋天下这部剧的火爆,她现在根本不敢用原来的那张脸出去了。
她可不想进了学校后,被人当猴子看。
君漠当然明白她想问的是什么,黑眸中划过一丝戏谑:“能。”
“能?”池雅声音拔高,有些郁闷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那岂不是就白易容了?”
刚才在镜子里时她自己看过了,跟她原来的脸只有四五分相似了啊,怎么还能认出来?
见她一脸郁闷,眉头轻轻拧起了,君漠决定不再逗她,接着道:“但其他人不能。”
池雅立刻明白这男人又在逗自己玩儿,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我就说嘛,我都变成这样了,怎么还能认得出来是我?”
这可不是简单的易容,这可是‘人皮面具’,跟当初君漠去学校时用的那个教官的面具是一样的,除了眼神没法改变,其他可是都变了很多。
“我走了。”池雅满意了,朝男人挥了挥手,就准备去车库开辆最低调的车子去学校。
君漠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将人安置在沙发上:“吃完早餐再走,不然以后会得胃病。”
“可是李妈不是回去养老了吗?”整个别墅里现在就只有他们两个,这里离市区又远,哪来的早餐?
池雅坐在沙发上,有些摸不着头脑地想着。
君漠将装了黄澄澄的煎鸡蛋的碟子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又回身端来了一碗温热的玉米燕麦粥,最后还有一叠三明治,“试试。”
看着面前丰盛的早餐,池雅惊讶地睁大了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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