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走了,以为他是有了其他的消息,也就紧跟着他的脚步回来了。
但监视了这么多天,他发现君漠根本就没有池雅的线索,却没想到今天她却自己出现在了这里。
难道是她听到了君漠和自己妹妹结婚的消息,所以急急忙忙地从什么时地方赶了回来?
白逸轩出声后,君漠才墓地反应过来,抬起脚不由自主地就想要冲过去。
但顾虑到在场的白逸轩,几步之后又顿住了身形,幽深黑暗的眸子似看不够般盯着她:“你……回来了。”
“没错,我回来了。”
看到他那双熟悉的含着缕缕深情的眸子,池雅稍稍松了口气,目光在他身后的白轻谣身上扫了一眼:“不过,我回来得……是不是不是时候?”
“我……”
君漠没有错过她一丝一毫的神色,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本能地刚想要说些什么,但似想到了什么,眸底闪过一丝黯色,又抿紧了唇。
在无人看见的地方,拳头捏得越来越紧,指节都泛白了。
白逸轩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打断了他:“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君大哥,我们走吧!”白轻谣适时地搀住了他的胳膊,想要将他带离。
然而,君漠的脚却似被黏住了一般,怎么也迈不出去,沉默地站在原地,不说话,只是两眼定定地盯着前方。
其实他心里清楚,要想真的让池雅死心,他这个时候最应该做的事就是跟白轻谣离开,但是……他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池雅的视线‘嗖’地冷冷地放到了他的手臂上,那里,白轻谣白皙的手臂非常地刺眼。
他……竟然允许一个女人,还是白轻谣这个女人触碰他,而没有将人甩出去!
池雅心里非常地愤怒。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这么隐忍?
如果是因为身体的原因的话,自己不是回来了吗?
有了自己的解毒剂,他的身体完不会有问题,他还有必要为了解毒剂而放下尊严委曲求全吗?
还是说,男人真的就是这么现实的物种?就像白逸轩一样,口里喊着多么多么地爱自己,但结婚娶妻的时候新娘却是别人?
难道这就是男人们所说的爱吗?
一股说不出的难受从心底涌出,慢慢地地向四肢漫延,池雅咬了咬下唇,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隐隐有泪光:“你……就没有什么话跟我说的吗?”
“我……”
看到她眼中的泪花,君漠再也忍不住甩了白轻谣上前,伸出手想要做刚才第一眼见到她时就想要做的事——用力抱住她。
但似想到了什么,又不得不咬了咬牙,狠下了心:“你……走吧。”
说完,他似下定了决心般,转身就要离开,他怕再在这里呆下去,会真的忍不住抛开一切,用力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刚才见他甩开白轻谣走过来,池雅以为他改变了主意,没想到只片刻间,他又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刚压去的怒火又一次冲了出来。
再也忍不住咆哮道:“难道权势和地位真的那么重要,就连你也不能免俗?”
她感觉得到,他明明是爱她的,他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他为什么不肯承认?为什么要选择跟别的女人结婚?
难道这世间的男人都是这么贪心的吗?权力地位和爱情都不愿意放弃,都想抓在手里?
站在门边,君漠心痛得如被一把锋利的刀刃绞动一般,一股温热忍不住冲至喉口,他咬牙强硬地将之吞回腹中,敛下了所有的情绪,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字。
“是。”
一个字,让池雅整个人如坠深渊,从头一直凉到了心底。
------题外话------
哈哈哈,虐吗虐吗?
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