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白逸轩和白轻谣的母亲也就是白正德其中的一个情妇,只是因为白正德的正妻死得早,而白逸轩和白轻谣的优秀又远胜于其他的私生子女,所以才被带回了白家,正式认祖归宗,成为了白家名正言顺的子孙。
因为君漠的那一脚,白轻遥倒在地上的东西四处乱飞,同时几张池雅抱着一个男人亲吻的照片也飞扬开来。
有人眼尖地捡了起来,看了几眼后,眼神诡异地望向了池雅。
虽然白小姐一直死皮赖脸地跟在君元帅身后这件事情是真的,但是这照片上可是清清楚楚地说明了她并没有说错,想必她说的那学校跟教官勾勾搭搭的事情也是真的吧?
就不知道这件事钟老爷子知道吗?君老爷子又是什么意见?
众人虽然不敢说出来,但了解了其中的事情之后,有不少人也对白轻谣的话产生了认同感,特别是一些大家小姐,她们本就对能被君漠如此对待的池雅充满了妒意,此刻看向池雅的眼神都带上了浓浓的鄙夷。
依君元帅的身份,依君家在京都的地位,怎么也不可能娶一个生活不检点的戏子为妻吧?那把她们这些京都的大家小姐放在哪里?
白轻谣现在是豁出去了,咬牙切齿地望着池雅:“是我发的又怎么样?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做都做得出来,难道还不许人家说了?”
“轻谣!”白逸轩一把拉住了自己妹妹,阻止她再说下去。
他现在虽然也是一脸凝重,看着君漠的眼神也是冷到了冰点,但他还知道这里是钟家的宴会,还知道周围有无数的眼睛正盯着他们。
又背黑锅了!
池雅用力掐了一把君漠腰间的肌肉,望着君漠这个罪魁祸首不高兴地撇了撇嘴。
君漠将腰间的手轻轻拿下,握在手心里揉了揉,又讨好地用嘴吹了吹,池雅瞪了他一眼,鼻中不悦地哼了哼。
安抚好了池雅后,君漠才转头冷冷地看向了白轻谣:“哼,你以为我会允许其他的男人深夜进自己女人的宿舍?你以为我会允许其他的男人亲自己的女人?”
如果真有这么一个男人存在,估计早就被他撕碎了,还需要其他人来提醒?
“你……什么意思?”白轻谣不明白。
其他人也是一脸茫然,只有白逸轩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既然君漠能易容成教官混进学校,那易容成男演员也绝对有可能,只是……
看着被风吹至脚边的那照片上刺眼的一幕,他的心就像被人用锤子砸了一下般,闷痛闷痛的,一丝浓浓的血色戾气滑过他半垂的眸底。
君漠,敢动我的人,本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呵呵,你白轻谣的脑子应该没有这么笨吧?”
池雅双手交叉抱胸,背靠在男人的怀里,眼神轻蔑中带着嘲讽:“我家漠漠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进我宿舍的男人是他,而跟我在戏场亲吻的男人也是他。”
不知检点,水性扬花的狐狸精什么的,不知道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用这些话来批判她吗?
“我亲的是自己的男人,又不是你的男人,进我宿舍的是我自己的男人,也不是你白轻谣的男人,你急什么急?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
说完,不等她回话,池雅又耸了耸肩:“哦,我忘了,你一向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自以为是地以我家漠漠的女人自居,还将出现在我家漠漠身边的女人都手段残忍地折磨死了。”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池雅精致的小脸上带上了一抹浓浓的怜悯:“唉,真是可惜了那些女人,也不知道当她们的父母见到自己的女儿被毁容,被砍断了手脚,被拔去了舌头,被扔进了红灯区折腾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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