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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池雅眨了眨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将浊气呼出,好似要将脑海中那些胡思乱想都吐出一般。
口里虽然说着没问题,但她心里却对自己完全没有信心,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亲下去?
以前她也演过吻戏,但从没有感觉到什么困难,但现在,她却是毫无底气。
并不是顾虑着什么,而是心里本能地抗拒,抗拒跟其他男人做太亲密的举动。
在池雅忐忑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的时候,男性化妆间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一个下巴上留着小胡子的瘦弱男人帮君漠整了整妆容,退后了两步,又仔细地左右端祥了一遍,才满意地道:“老大,没有问题了。”
“毫无破绽?”君漠整了整宽大的绣着花纹的袖子,又低头看了看腰间闪烁着润白光泽的白玉龙形玉佩。
小宝也上前仔细地看了看老大的脸,再转头看了看被老包按在座位上的男人,对比了一下后笑了起来:“哈哈,一模一样,这下恐怕连小雅也看不出来了。”
听到他的话,君漠嘴角微勾,眸底闪过一丝温暖的笑意:“不,她一定看得出来。”
在学校的时候她只盯着自己看了两眼,就认出来了,在黑市时,他连眼睛的颜色都变了,她也只是琢磨了一会就知道了是他,这次他相信她也一定会很快就认出自己来的。
“你……你们……?”被按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脸懵逼地望着这些不速之客,特别是这段时间一直给自己画妆的画妆师——那个画妆技巧非常高超、留着小胡子的精瘦年轻男人。
小宝甩了甩可爱的锅盖头,顶着一张能萌翻人的娃娃脸,扑闪着一双葡萄般的黑眸,却带着一丝痞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应该不用哥教你吧?”
“可是……?”男演员一脸迟疑。
在他的画妆师帮那个长相俊美的男人画好妆后,他也算是弄清楚了,这个男人是要顶替自己上场演最后一场戏。
而他这段时间的画妆师……恐怕也是他们的人。
但演戏可不是谁都会的,就算是化妆成一个模样,要是演不出来的话……
太不识相了,小宝表示很生气,‘拍’地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可是什么?咱们老大的女人怀里也是你能躺的?咱们老大的女人嘴唇也是你能碰的?”
包达远也是面瘫着一张脸盯着他:“要命的话就把嘴死死地闭上,把刚才的事都烂在肚子里。”
哲明手上甩玩着一把闪烁着银芒的手术刀,一脸温和地朝他笑了笑:“我是救死扶伤的医生,心肠软,最是见不得血腥了,就连研究的时候一般也只解剖异兽的尸体……。”
“……”望着戴着银框眼镜,长相俊秀,笑得一脸温和的哲明,男演员却不由自主地抖了抖,打了个寒战。
特么的,心肠软见不得血腥,那你还解剖异兽尸体干什么?那还不叫血腥吗?
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男演员装死般地闭上了眼睛:“我什么也没看见,我现在正在演最后一场戏。”
现在只能睁眼说瞎话了,否则小命就要不保了。
“哎,这就对了。”见他这么识相,小宝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
哲明温和地笑了笑,点头:“不错,有前途。”
‘对,对个屁啊!有前途个毛线啊!’
某位装死的男演员在心里骂骂咧咧的,但表面上却一点也不敢泄露自己的情绪出来。
最后一场戏很快开拍,这是一场林中打猎的戏。
女主宫漪此时已经得到皇帝的专宠,在得知是当日的二皇子,也就是如今的太子拿出了所谓的‘证据’害死了自己的爱人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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