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
白轻谣是听到手下的人说君漠在全福楼,所以才特意穿上浅绿色的清新长裙,打扮一新跑过来的,没想到兴匆匆地刚踏进包厢,就看到了君漠身边正慢慢地饮着茶的池雅。
有些鄙夷地瞟过她身上的低劣白T恤,白轻谣一脸仿佛是正宫抓到了小三的模样,眼神带着斥责:“你怎么会在这里?”
池雅轻轻地饮了一口杯中的绿茶,心情愉悦地勾唇看着这个一脸理直气壮的女人,扬了扬修长的眉,嗤笑出声:“呵,我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
切,干什么这么惊诧?
这女人应该早就知道自己活着回来了吧?
两人谈话期间,君漠已经挥手让站在门口,抬着一个超大的银色钵的两个男服务生进来,随后从餐桌白色碟子上拿起小刀,细细地将烧羊切成片,整齐地码在盘子里。
他轻轻地将盘子推到小雅的面前,一脸宠溺地道:“不是饿了吗?跟那些无谓的人啰嗦什么?”
那女人,如果不是顾忌到现在还不是正式跟白家对上的时候,他早就亲手结果了她。
往日里她折磨残杀那些稍稍接近他的女人时,介于那些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不知。
现在她竟然将主意打到了小丫头的身上,还跟那个狼狈逃回国的菲尔联手追杀,将小丫头打下悬崖落入海中,九死一生才活下来,他就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容她了。
白家,也许是该动一动了,京都这片看似平静,实则底下暗潮汹涌的湖面也该起波澜了。
“君哥哥,我……”
不想小雅再跟这个碍眼的恶毒女人再扯什么,君漠在白轻谣出声的时候,就目光冷寒地盯住了她,幽暗的眸底闪过一丝杀意。
望着他深不见底的黑眸,感受着他身上冰冷气息和淡淡的杀气,白轻谣脸色一白,本欲上前的步子顿住了,整个人一脸伤心欲绝地僵在原地,再也迈不开步子。
没想到君漠竟然这么抗拒她的接近,以往只要不靠近他一米的范围内,他绝不会这样冰冷无情地看着她,更不会对她露出杀气。
这到底是为什么?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当她的目光瞟到正津津有味地吃着烤羊肉的池雅时,心中顿时有了答案。
都是她,都是因为她,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出现,君漠绝不会对她这么冷漠无情,绝不会有想杀了她的想法。
君漠眯眼定定地看了她许久,直到白轻谣心里越来越不安,他才目光清冷淡漠,声冷如冰:“我不想我的名字再从你的嘴里吐出来。”
顿了顿,君漠眼神中毫无波澜,一脸面无表情,薄唇吐出了无比狠毒的话:“知道吗?每次听到自己的名字从你的口里吐出来,本帅都想吐。”
特别是为了拿到药剂,他竟然还要忍耐着白家这个罪魁祸首施舍般的脸孔。
只要一想到这件事,他就愤怒得想杀人。
这件事是他一生的耻辱!是他一生中永远也抹不掉的污点。
偏偏这个女人还常常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动不动就以关心他身上的毒为由凑过来,还以此为由威胁自己的手下。
可以说,除了那个女人以外,面前的白轻谣是他是最厌恶的女人。
“君漠……!”白轻谣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惨白,一双灵秀的眸子慢慢地盛满了哀伤,痛苦,绝望。
“为什么?”
心已经痛得无法呼吸了,白轻谣从来不知道,原来她的心能痛成这样,她的人生能如此悲惨。
捂着揪痛的胸口,她泪眼昏花,歇斯底里地嘶吼起来:“这么多年来,我不求回报,紧紧地跟在你的身后,为了你,我不顾家里人的反对,不顾所有人的嘲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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