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了对方。
“等!”
想必对方也在等机会,既然如此,那就看谁更有耐心了。
池雅去仓库里将一整套仪器放入空间之后,又给潘大个留下了一个白色的药剂箱子,就打了一声招呼回到了一中附近的房子。
虽说是跑路,但她也明白,她现在是离不开这里的。
除非她不管学校考试的事,周承运那边的药植园也扔掉,立马离开华国。
但出国这种事,可不是想出就能出的,没有证件,连飞机票都买不到,就更别谈出国了。
更何况,她感觉没有必要为了这么件模棱两可、还不确定的小事,就惊慌失措地离开吧?
就算她拒绝那男人,他一个高高在上的元帅,应该也不会打人吧?应该吧?
池雅挠着头,有些不确定。
同一时间的吕家,此时是闹得鸡飞狗跳,一片混乱。
“想办法?”
吕父就如一头火爆的公牛一般,连脖子和额角的青筋都鼓了出来,对着身边一脸柔柔弱弱的女人就是一阵咆哮:“老子想个屁办法!”
她以为自己没有想办法?
可是也要看看那孽子犯的是什么错,也要看看他吕博有多大能耐啊。
吕博越想越气,反手‘叭’地就是重重的一巴掌甩了出去:“贱人,都是你养的好儿子,干了这么多非法的事不说,竟然还敢去刺杀元帅?你们母子这是想要让我吕家彻底完蛋啊?”
“这个该死的畜生,到底是不是向天借了胆子?竟然敢去刺杀君元帅,还被当场抓住,他怎么不去死?”
死了倒是干净了,也不会连累到吕家了。
被一巴掌甩翻在地的女人捂着又痛又麻的脸,爬起来就一把抱住了吕博的腿,满眼婆娑的泪水:“当家的,这一定是误会,一定是误会啊,东儿他怎么可能去刺杀元帅?”
“求求你,救救他吧!他可是我们的儿子,是吕家的希望,是吕家的继续人啊。”
听到她的话,看着她哀求的柔弱眼神,吕博愤怒的情绪缓和了一些,他揉了揉头痛的额角,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门口,吕梁见此,扫了一眼松了口气,慢慢爬起来的女人,眸底划过一丝寒意,出声提醒道:“父亲,刺杀元帅可是相当于叛国的一级重罪,我看还是先想办法撇清关系吧!否则整个吕家的人都会被牵连而性命不保。”
哼,在自己的性命与吕东的性命之间,他就不信他这个自私的父亲还会选择吕东!
果然,吕梁的话一出,吕父刚刚缓和的情绪立马又激动起来,一把甩开身边女人的手:“对,撇清关系!必须立刻撇清关系。”
不然整个吕家都会玩完,他自己和梁儿也活不了。
想到这里,吕博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梁儿,你马上就去发通告,我要跟他脱离父子关系,我吕家也跟这个畜牲没有任何关系。”
敢去刺杀一国元帅?还是如今权势滔天的君元帅?
那畜生简直是死有余辜,他真后悔当初接那蠢货回来,害得他吕家如今面临灭族的险境。
想到这里,他越发觉得眼前一脸柔柔弱弱的女人碍眼。
“不!当家的,你不能这么做,东儿他是你的儿子啊,他是第一个儿子啊,你怎么能跟他脱离父子关系?”
本来以为事情会有所反转,吕博会看在东儿是他的亲生儿子的份上,想办法救他一救,没想到吕梁那畜牲一开口,他立刻就要跟东儿脱离父子关系,急得吕夫人一阵挖心的疼。
“吕梁,阿姨知道,阿姨这些年亏欠了你,东儿他的存在也抢了你在吕家的继承人位置,但不管怎么样,他也是你的哥哥啊,你不能这么无情,一点亲情也不念啊。”
吕夫人走到吕梁的面前,泫然欲泣地说着,一双秀美的眸子中满含怨恨,话中还不忘习惯性地挑拨吕梁父子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