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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他轻声的唤她,他总是会不自主的唤她柔柔。
怀里的女人没有回应,但握住他手臂的手更加用力,身子弓的更狠。
“柔柔,你怎么了?”慕容文煜晃了晃她的肩。
“我-肚-子-疼,好-疼-啊。”简惜颜睁眼望了望她,因为疼痛,她已经无暇顾及慕容文煜怎么会在她房里,而自己又怎么在他怀里。
“肚子疼?”借着光亮,慕容文煜可以清楚的到简惜颜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以及额上渗出的细密汗珠,他的心没来由的就揪在了一起。
“稍等,在下去给你取些热茶来。”慕容文煜抽身下榻,好好的怎么会肚子疼呢?
待慕容文煜取了热茶折身回来,无意中瞥见榻上的一片殷-红,而此时的简惜颜正用手捂着肚子缩成一团儿。
慕容文煜毕竟是有了两房夫人的人,对于女人的事他还是清楚一些的。
看着榻上的触目的红色,他知道她应该是来月事了,不安的心稍稍平复了一些,只是,待看到她身下濡湿的面积越来越大,他知道这应该不只是月事那么简单,他的眉不受控的就拧在了一起。
“柔柔......”屈身将她抱进怀里,蜷在他怀里的简惜颜在不住的呼疼,身体不受控的抽搐着。
许是太过疼痛的缘故,她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手臂伸到嘴里,眼疾手快的慕容文煜先她一步,于是,她尖利的牙齿狠狠的咬在了他的手腕上,瞬间就是一排血红的牙印儿。
简惜颜一口咬下,慕容文煜的腕上便现一排清晰的齿印,他皱了皱眉,手却没有要抽回的意思,任由她一直咬着。
被慕容文煜揽在怀里的简惜颜痛苦的呻-吟着,她的脸白的不成样子,紧闭的双眼,瑟瑟抖动的长睫,因为极度痛苦使得她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紧咬住他手臂的双唇渗出一缕血痕。
“柔柔......”慕容文煜两眼直勾勾的望着怀中惨白的小脸,不安在胸中漫溢,就算他贵为将军,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竟然也有他无能为力的时候,他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咬住慕容文煜手臂的双唇缓缓的松开,因为一直失血,简惜颜已经失去意识,小小的身体软软的倚在慕容文煜的臂弯里,被汗水濡湿的长发散陈于床榻上。
“柔柔......”慕容文煜悲腔的唤一声,简惜颜眨了眨长睫,用力的扯了扯唇角,然后整个人再无声响。
大夫赶来的时候,简惜颜正被慕容文煜紧紧的抱在怀里,他的锦裤已经被染的不成样子,放眼过去是一片触目的红。
“将......将军,夫......夫人这是血崩,需......需要马上止血。”在看过情况后,大夫颤颤巍巍的开腔,他行医数十载,这样的病例还是首次。
“那还啰嗦什么,还不赶快止血。”慕容文煜一声怒吼,看着逐渐在怀中萎靡的女子,眸中发出噬人的光
“是......”大夫哆哆嗦嗦的上前。
“将军......请-请将夫人放于榻上。”大夫小声提醒着还一直抱着简惜颜的慕容文煜。
慕容文煜看了看怀中没有任何表情的简惜颜,皱了皱眉,然后缓缓的将她放于榻上。
“将军......你的衣服。”一旁的妇人谨慎的提醒,换来的是慕容文煜狠狠的一瞪,表情狰狞的让人不敢直视,妇人忙退后了两步噤了声。
慕容文煜一动不动的矗立在那里,他的脸色如铁,他的心乱如麻,她并非是他的柔柔,可为何看着她的样子,心就像被掏空了般,他很怕她会有什么闪失,他的柔柔再不会出现,他不想连她也失去了。
折腾到天际放亮,简惜颜的血终是止住,大夫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慕容文煜绷紧的肩头也稍稍放松,简惜颜的双目依旧紧紧的闭着,脸色白的几近透明。
“夫人......情况如何?”顿了顿,慕容文煜开口,他的心一直因她而牵着,蒋怡瑶在生庆儿的时候难产,足足生了七天七夜,那时他也不似这般的担心。
人人都说他寡情,柳雨莹跟他做了十年的夫妻,他和她说的话不超过十句,更多的就是点头摇头,若不是为了子嗣,他甚至不愿意行周公之礼。
后来因为柳雨莹不能添丁,慕容文煜才不得不娶蒋怡瑶,自蒋怡瑶有孕之后他就再没在她的房间留宿过。
他不是没有听到下人们在偷偷的议论,质疑他的兴趣问题,放着两位绝色的夫人不顾,夜夜独睡书房,很难让人理解,直到两年前梦里与她初相遇,慕容文煜才发现,自己是那么渴望和一个女人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