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说的是。”赵善之赞成道。
这两日赵善之如同此前一般替钟隐医治腿疾,钟隐的病已略见起色。
只差最后一步,也便是用金蛊最后一次将他体内的毒素吸出,清除他体内残留的毒素。
赵善之正在屋内用蛊术,他似此前般以笛声操纵金蛊,却见此般金蛊不为所动。
金蛊此前确实消耗太多有些疲累,但经这两日的休养,应当已然恢复。
不知为何,金蛊竟不再受他笛声的操纵。
凉风吹紫竹,屋外赵卿卿等人正在等着赵善之将钟隐治好。
这乃是如今五毒派的一大要事,他们自然十分重视。
经两日的休养,再配上赵舒之神药的治疗,余欢霆与文子隐的伤已然大好。
文子隐坐在石桌边说道:“听师母说,只要今日金蛊再将钟隐体内的毒素吸出,他的蛊毒便全部清出了体内。”
“这个钟隐真是幸运,竟能有幸被金蛊选到,还能治好多年的腿疾,不知有多少人羡慕。”余欢霆抱臂站在他身边,羡慕的望着紧关房门的屋子。
“当然了,师叔乃是毒圣,即使无金蛊能经他的手医治便已是一大幸事。”
两人正谈话,却发现赵卿卿托腮坐在文子隐对面,不知神游到了何处。
余欢霆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才见她反应过来。
“小师妹神游什么?”他笑道。
“无事。”她摇摇头笑道。
其实她正在想着赵汐之的事情,不知姑姑知晓此事后能不能顺利从嗜血堂脱身。
“小师妹定是有什么事,你可骗不过师兄,快说吧,是不是云晔那小子欺负你了?”余欢霆说着便挽起袖子要前去替她讨回公道:
“师兄替你教训他!”
“九师兄,他怎么会欺负我呢!是有别的事......”
她话音未落,便见紧闭的房门忽然咯吱一声打开。
赵善之站在屋前说道:“卿卿,进来。”
赵卿卿向来不会对亲近之人说谎,只觉得自己若是存心欺瞒便有愧于他们。
如今正好有了借口离开,便赶紧与赵善之进了屋子。
屋内。
钟隐正仰躺在床上,面色较之前些日子微微生红,不再是憔悴苍白,他紧阖双眼好似沉沉睡着。
“阿爹,让我进来做什么?往日不是都不能让别人进来的吗?”赵卿卿狐疑问道。
只见自家阿爹把房门重新关上,将装着金蛊的盒子拿在手上走到她身边。
“卿卿啊,金蛊是不是饮了你的血?”他眉梢一挑问道。
她点头:“对啊,上一回我抓它的时候,它就跳到我手上喝了我的血。”
“果然如此,这金蛊亏得老夫养了这么多年,饮了一口我闺女的血竟不认我做主人了!”赵延之指着盒子里的金蛊语气酸酸的说道。
“阿爹,这是怎么回事?”
赵延之蓦然笑了,清俊的面容顿时生光对她说道:
“不愧是阿爹的亲闺女,卿卿啊,金蛊饮了你的血以后便任你为主,就连阿爹都使唤不动它了。”
“啊?”她小口微张。
金蛊竟这般就认她做主人了?明明阿爹养了这么多年。
蛊虫向来只认一个主人,便是豢养之人,她不过被金蛊饮了些血,怎么竟如此轻易成了金蛊的主人?
况且以她的内力和蛊术,应当还不足以操纵金蛊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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