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角微微勾起。
无言却胜有言。
清风夹杂着竹子的清香袭来,竹叶沙沙作响。
她隐隐觉得身上有些热,但他仍抱着自己。故此,她在他怀中动了动抬头望向他。
“云晔,我好热。”
他神情微滞,松了抱住她的手。
忽觉脑袋上被敲了一下,她正吃疼着便听到他的声音。
“不准叫。”他说着便迈步向前去。
她嗤笑,原来公子还会害羞啊!
她追上去:“怎么了?‘云晔’也不准我叫,那我该叫什么?”
……
此前赵延之已宣布了萧迟与上官忆寒的婚期,便是这两日。
正好许多武林门派在此,也正好能参与自己最疼爱的徒弟的喜宴。
朝阳门门主叶束与两位女儿因着正遇门派之事,不可久留,故此只送上贺礼便告辞离去。
这几日内,赵延之派五毒派的众多弟子前去帮忙,挂上红绸之后派中一片喜庆。
赵卿卿见此事颇为喜庆,但又想起金蛊节上双腿残疾之人还在紫竹院内,便跑回院中。
余欢霆与文子隐自然跟在其后。
“阿爹~”声音清脆。
榻上躺着金蛊节上选出的男人,男人面黄肌瘦,面色发白,看似病入膏肓。
他的双腿安放在榻上,却半点只觉全无。
赵善之正坐在榻边为其针灸,细长的银针刺在腿上的几个穴道处。
叶笙听到赵卿卿的声音,便从屋内出来,拉着自家女儿做了个噤声的姿势。
三人同时不敢出声。
“你阿爹正在里头给人针灸呢,你小点声。”
“知道了,”赵卿卿探头瞧了一眼屋内的情况,悄声问道:
“阿娘,里面的人怎么样了?阿爹能治好他吗?”
赵善之乃是毒圣不错,但此人双腿已残赵卿卿对他的腿能否真的恢复,倒是有几分担忧。
毕竟此人的双腿残疾已然多年,虽是毒素所致,但毒素早已深入骨髓。若想医治绝非易事。
叶笙瞧了一眼屋内,面上笑意淡然:“这世上就无你阿爹治不了的毒,阿娘相信你阿爹定然能将他治好。”
“卿卿也相信阿爹。”她颔首。
“师叔是毒圣,有什么毒治不了的?”余欢霆道。
文子隐赞同的点头,忽想起一事又道:
“既然师叔和云公子都在,何时才帮小师妹解除身上的蛊咒?”
“要是解开了,云晔怎么办?蛊咒在我身上并无大碍,师兄不必担心。”她眉间轻蹙道。
“不行。”两位师兄异口同声。
余欢霆不悦道:“凭什么那小子的罪要让你来受?”
“小师妹别任性,只有解了蛊咒才能将他身上的蛊解开。”文子隐语重心长。
“是啊卿卿,阿娘觉得欢霆和子隐说的没错,等金蛊节过了你阿爹便会帮你们解了蛊咒。”
赵卿卿想,阿娘与师兄们说得没错,只有解了蛊咒才能将云晔身上的蛊解掉。
天朗气清。
五毒派之内紫色的幔帐暂时拆下,挂满鲜红如血的绸布。
五毒山笼罩在喜庆氛围之中,整个门派上上下下皆为敬爱的师兄师姐萧迟与上官忆寒的婚礼张罗。
屋内。
上官忆寒褪去往日所穿紫衣,青丝挽起,凤冠霞披。铜镜上映着清晰的面容,女子眉目如画,倾国倾城。
赵卿卿站在其身后,为其插上金色流苏发簪。
“师姐今日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