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闫亨望着眼前这个邪魅的男人,他的眼中有几分惊喜有几分不可置信。闫亨虽然不清楚林萧到底有多强,但他可以肯定林萧本身的势力和那十三个如同修罗一样冷酷无情的人绝对拥有着摧毁一个中级帮派的实力,恐怕香港盐帮的那些长老护法们与其相比也会略有不及吧,而且这还只是林萧冰山一角而已。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身经历,闫亨很难相信曾经在他眼中的窝囊废会是这样一个邪魅冷酷的人。优雅的外表下隐藏着魔鬼般的心,看似多情实则冷酷无情,每一个人都可能成为他手中的一枚棋子,一切的阴谋诡计在他眼前都如同儿戏。他的那些敌人只是他向上攀登的垫脚石,他打败敌人只是为了证明他的不可战胜。
多年后史学家发现了闫亨的日记,闫亨在日记中有一段这样的记载: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真正善于隐藏自己的人永远不会使人发现他真正的实力和本心,他在你的心中永远是高山仰止的存在,太子就是这样的人,不,大概可以称之为神!
“不错!”林萧的眉毛挑了挑,嘴角挂上一个自负的弧度,“如果我帮助你争取香港盐帮的掌控权,不要说你的大哥闫茗,就是你的老子闫渊依旧会乖乖退位让贤。”
若是别人说这句话,闫亨一定会嗤之以鼻,以一种白痴的眼光看着那人道:你的脑袋被驴踢了吧。香港盐帮不是江湖上那些中小型帮派,他有着几十年的底蕴,帮派中高手精锐众多,虽然比起浙江盐帮和上海洪门略有不如,但实力之强不容忽视。
不过这句话出自林萧的口中,闫亨有着本能的相信,这个男人不是无的放矢的人,他的每一句都有着强大的自信,上帝说我可以使人生使人死,他虽不是上帝,却有着主宰一切的自负和能力。
闫亨脸上细微的变化看在林萧的眼中,林萧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角微微翘起,“很好,如果你刚才怀疑我的话,那么你现在已经失去了做狗的机会,也失去掌控香港的机会。一条对主人没有信心的狗,绝对不能发挥他的最大潜力和实力,这样的狗是我不需要的!”
林萧声音淡淡,但每一个字都敲击在闫亨的心里。闫亨惊出了一身冷汗,那双洞穿世事的眸子仿佛可以看清你的本心,他的思想永远无法令人捉摸清楚。朱然说过:如果你能够洞悉太子的意图,看清太子的本心,那么你就是太子了,事实上太子只有一个,就像上帝只能有一个一样。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紧跟着太子的脚步,在他俯瞰整个世界的时候,不要让太子把我们甩的太远。帝释天说过:一个林萧已经让这个世界不再安宁,如果有两个林萧,那么我可以肯定世界末日的来临。
林萧微笑着看着畏惧的闫亨,淡淡的说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看似牢不可破的香港盐帮并没有你想象中的强大,沿袭了几百年的老帮派像是一个表面光鲜的足球,你只需要找到他的气门轻轻一碰,它会迅速干煸。”
闫亨敬畏的看着林萧,一脸的若有所思,他在思索林萧话中的深意,思想的距离和深度终于使闫亨明白,他真的不配做林萧的敌人。
“问题的关键在于气门在哪里?”说到这里林萧很有深意的看着闫亨。
“太子的意思是我是那个气门??”闫亨眼睛闪过一道精芒,他不是真正的纨绔,若是只知道玩儿女人,现在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精明的大脑迅速使他捕捉到林萧话中的深意。
林萧含笑着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是也不是!”
本以为领略林萧话中深意的闫亨脸上稍稍露出的得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疑惑和失落,他终究无法跟上这个男人思想的脚步。
林萧微微一笑:“人本身的脆弱和外界的折磨,哪个更容易使人崩溃?一个人如果意志坚定,即便面对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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