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难怪自己今天精神倍儿棒,吃麻麻香,他还以为自己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呢,结果原来是自己的移动充电器回来了。
系统:“正好,我最近总在思考,你离不开这个世界,主要原因就是秦禹放不下你,叶子,虐他,让他死心,说不定这样你就能回家了。”
“我靠,七年前你不讲,那会儿直接拒绝他不是更有效!”
系统嘟囔道:“都说是最近才想到的。”
秦禹站在镜子面前慢悠悠的洗手,看见陆乐柯进来也没有过多表情,他公式化的一笑,说道:“提前见到新郎官了,恭喜啊!”
叶徙见他这样生疏客气的样子,想到自己刚才抢新郎的想法,老脸一红。
秦禹从镜子里看着陆乐柯,他今天也穿了西装,黑色衬得肤色十分白皙,头发仔细打理过,眉眼里有几分温柔,少年时代的痕迹已经很浅,尤其是从前那种怯生生的神色快要散尽了,自己叫了他一声新郎官,他居然脸红了。秦禹想到自己夜里听到的呼唤,突然觉得好可笑,自己……怎么能……那么可笑。
七年果然太长了。
可是……
“陆乐柯,你跟新娘在一起几年了?”
叶徙想都没想,扯谎道:“五六年吧。”毕竟爸爸就是这么讨人喜欢~
“五年还是六年。”秦禹的语气有些不对劲。
“大概六年吧。”正式跟周姸秋正为朋友应该是六年。
“六年,呵,陆乐柯,我可真傻。”
“6哥,突然有点儿后悔刚才撒谎”叶徙察觉到秦禹情绪不对,有些不安。
系统:再接再厉,胜利在向你招手!
秦禹洗完手,慢慢向他走过来,叶徙被逼到墙角,颤抖着睫毛不敢看他。
“秦禹,你怎么了”叶徙心慌到想跳楼。
“哇,6哥,这小子现在好像《沉默的羔羊》里面那个变态杀人狂啊,好害怕啊。”
系统也在跟着他一起发抖,没有力气回应。
“陆乐柯,你怎么还这么胆小。”秦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耳垂,很凉。这时候的陆乐柯,是他熟悉的怯懦胆小的陆乐柯。
陆乐柯被秦禹摸得鸡皮疙瘩起一身,他不自在地撇过脑袋,想把秦禹的手甩开,整个人更是恨不得钻在墙里。
“陆乐柯,我今天本来真的是来祝福你的,本来是真的。”秦禹像对自己说一般,声音低缓。
说完他温柔的把陆乐柯拉进自己怀里,不顾陆乐柯的挣扎,把额头抵在他额头上,陆乐柯的温度传达到了他心里,这是真的陆乐柯,他想念的陆乐柯,不爱他的陆乐柯。
“可是现在……对不起,我不能祝福你了。”秦禹放开他,又摸了摸他的耳垂,很慎重的问道:“陆乐柯,你能跟我走吗?”
“秦禹,我喜欢周姸秋,想跟她在一起。”陆乐柯抬起头,缓缓说道。虽然你是我的移动充电器,但我还是不想跟一个男人逃婚。
秦禹又一次感受到了因为胆怯而出现的心痛,上一次是害怕自己不能再回来,这一次……陆乐柯从来没有说过喜欢自己,现在却能很轻松的告诉自己他对一个女人的喜欢,难道这几年始终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云清寒感觉枕头被抬高,迷迷糊糊也不忘问一句“什么东西?”
沈韶竹没回答,静静看着他,突然靠过去把额头贴在云清寒额上,
轻声唱了几句云清寒常唱的昆戏“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腔调虽不准,词却咬得极清。
云清寒听到熟悉的曲子,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本想再问一句“你怎么会唱这折戏。”话还没出口,便去寻梦了。
感觉他睡着了,沈韶竹从被子里出来,抚了一把他散乱的发尾,轻手轻脚下床打凉水,学着珞瑜上次发烧时云清寒的做法,打湿帕子放在他额上,然后蹲在床边,看他睡颜。
屋外檐下幼雀在巢中啁啾不止,云清寒正在病中,耳中收到这杂声,轻哼一声就要醒来。沈韶竹眉头一皱,出了门在台阶上灵巧点足就把那一窝小雀端了下来,才要捏死,突然觉得被云清寒知道了会怪怨他,可这鸟又不能再放上去,他正犹豫突然听到一慢三快打更声,原来已经到四更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