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诺果然不敢动了,只拿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瞪着他,情绪复杂。有怨恨,有仇视,有不解,有不甘,还有隐隐的情意。
秦爵不知道的是,林思诺心里虽然吃惊,但是对于他的碰触,内心却一点都不反感。好像已经很契合的彼此,熟练的鱼水之欢。
他好像知道她身体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她也一样。
两个好像认识了很久的人在干涸的沙漠上艰难的迁徙,却突然发现对方就是自己一直苦苦寻找的水源。
这个感觉,让她不解,让她激动,也让她神伤。
“那你就选第二个?”秦爵轻笑了一声,在她唇上重重的舔了一口:“真乖。”
他从她身上翻身下来,大字型瘫坐在座椅上,说着传说中的第二个选择:“不让我要你也可以,但是你得让我出来。至于用什么办法,你自己看着办。”
林思诺终于得了自由,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可是身边萦绕的都是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还有一丝一缕的麝香味。
那是情欲的味道。
“秦先生,我一直觉得你是高贵而体面的......”
“再高贵而体面,我也是个男人,是男人就会有欲望,这很正常。”秦爵从善如流的说着,仿佛正在说着太阳东升西落是很正常的事情一样:“是你勾起了我的欲望,你要不让我在这里要了你,总归得有个折中的方法。”
林思诺往后移了移,可是她本就已经被挤在了角落了,已经退无可退。
“秦先生,我觉得这并不是我的错,所以不应该由我来负责。”
“不,只能由你来负责。”秦爵捏着她的下巴,轻柔的覆上她倔强的小嘴,重重亲吻,狠狠吮吸,用力翻搅,离开的时候,两人的嘴边还残留着一根细细的银丝。
“快点吧,要么用手,要么用嘴,或者你想用正常的地方我也一样很高兴。”
林思诺被吻的有点缺氧,好久才慢慢回过神来,前胸还凉飕飕的,一道不容忽视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来回扫视着,让她有些迷醉,也有些动情。
“怎么,不愿意?是你自己不同意第一个选项的。”秦爵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目光火热,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欲望:“告诉我,你还在犹豫什么?”
“让我想想,是在担心下午的庭审吗?”秦爵一只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不用担心,事实上你担心也没有用,这场官司,你输定了,孩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林思诺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思绪,用了些力推开他:“秦先生,你觉得你这样对的起你的未婚妻吗?”
秦爵捉住她的手覆盖在自己的热烫部位:“我都跟你有了孩子,现在再谈对不起是不是晚了点?”
林思诺一怔,狠狠的抽回自己的手,恨恨的看着他:“我讨厌始乱终弃的男人,我也不会让儿子跟了你这样一个父亲。秦先生,我劝你不要太过自大,我终究是睿睿的母亲,而且他现在还小,还没有断奶,法院肯定会考虑到这一点的。不要说得什么都好像你稳操胜券一样,或许你有权有势,可是那有什么用呢?你的母亲宁愿跟别的男人私奔也不愿意照顾自己的儿子,你渴望关爱,渴望被人注目,可是这样的渴望如果太过,就会变成变态的掠夺。”
秦爵没有直接否认,反而是托着腮想了一会。
可是他想的却不是什么正经事。
“撕拉——”
林思诺身上的睡衣裙子碎成了两片,被秦爵随意的扔到一边,他已经没有了耐心跟她兜圈子:“反正一会要重新买。”
紧接着,林思诺只觉得他的身躯像是一堵厚实的墙,将自己紧紧的压住,大手在前胸流连了一下,渐渐下滑,探入了让她羞耻的幽秘之谷。
林思诺猛地按住他四处点火的大手,不断挣扎着:“秦爵!你放开我!”
“给我一个放开你的理由?”
“我根本不认识你!”
“是吗,那睿睿你怎么解释?”
她怎么解释?她没办法解释。
慌乱之中,她突然有些福至心灵,想起刚刚咖啡厅里关靓说的话。
她给自己鼓了鼓勇气,直视着他:“秦先生,睿睿根本就不是你的儿子。”
秦爵幽黑的眸子危险的眯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林思诺用力的推了推他,发现还是推不动。她索性放弃挣扎,看了看车前座上还在沉睡的睿睿,狠了狠心,咬牙说道:“我说,睿睿不是你的儿子,你那个亲子鉴定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弄的,我也找医生重新做了亲子鉴定,报告已经出来了,你们并不是父子关系,下午的庭审上我就会出具这份证据,秦先生,请问你现在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