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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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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有猜错,夏正德是被药物所致。”景炀看着自己手上的文件,眼睛里跳跃着笃定的光。
贺辉脸色凌重,并没有立马接他的话。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来这件情并不好解决,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周局长。
根据这几天对周局长的观察,事情变的更加麻烦。
暗中有一股力量,在他快要找到头绪时,在故意的牵引他往错误的地方走。
“你那边有什么进展?”
“药物并不是通过是物进入夏正德体内的,是通过他每天喝的水进入的。”
“那个女护士招供了。”
“在我面前就没有不乖巧的女人。”景炀眉毛一挑,颇有一股子邪气。
贺辉眼底滑过一抹笑意,不过很快的他的眼神里温曼着冰冷的杀气。
“知道幕后主使?"
景炀的眼底闪着森寒的杀气,“他们并没有直接接触,她的家人被幕后人胁迫着,所以直接点就可以认为这个女护士就是他们用来达成目的的工具。”
他端起桌子上的红酒,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细长的杯脚,聂目盯着里面摇晃的红酒接着道,“医院里面的监控我看了,那晚夏正德病房里早就有人在里面,没有开灯看不清里面的是谁,但我可以确定周局长这次是被这个人利用了。”
伸手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贺辉眼里闪过一抹精光,“看来周局长是熬不过今晚了。”
景炀猛的灌了一口红酒,“不应该啊,宁少不是让顾少看着他吗!”
“有人在我们之前就给他下了道死状。”
景炀不解的看向他。
“他算计了一辈子,却没有想到死在了自己的亲信手上。“
景炀没有在出声,自顾自的淡淡的品尝着几台上的红酒。
贺辉低头看着办公桌上厚厚的文件,若大的办公室陷入了沉寂,时不时的传出景炀倒酒时,酒杯互撞发出的清脆声响。
没过多久景炀便坐不住了,摇晃着手中的红酒,一屁股坐在贺辉的办公桌上,轻抿一小口,“宁少那边怎么样呢?”
黑色的身影笼罩下来,在宽大的桌子上行成一团阴郁的阴影。
贺辉抬起清冷的星眸,若有所思的挑眉,”挺闲的,不记得你曾有八卦的嗜好。“
景炀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不是最近一直没见他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的想法,你他妈的就巴不得看着他好过。“贺辉将手中的文件往前推了一下,双手交叉放置胸前,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听他这样说,景炀并没有感到窘迫,反而贼贼的笑了。
“早就看不顺他了,现在看着他被那个姓夏的女人虐,心里舒服多了。”
贺辉一只脚蹬在办工作上,身下的椅子随即借力向外滑出老远,“怎么先前一直没有发现你心里扭曲到这种程度。”
景炀将杯中的红酒一口饮尽,顺手把空着的酒杯放置在坐在上,腰部用力帅气利落的从坐姿上犯下来,站在贺辉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