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皇上正在御书房批阅奏章,正聚精会神的时候便听得门外太监的通报的声音:“五皇子殿下驾到!”
皇上从奏折中抬起头看向朝自己行礼的容硕,免了他的礼数“硕儿不必多礼,今日是第三天了,想必是查到了什么。”
他的眼神古井无波,十分的平静,像是早就知晓了一般,对于容硕风尘仆仆的样子半丝惊讶也无。
“是的,父皇。”容硕气定神闲显得极为的有自信:“经过儿臣几天来的查探,德敏县主确实是被冤枉的,儿臣有认证物证。”
“哦?呈上来瞧瞧。”
“为了双方的公平起见,儿臣建议将贤妃和德敏县主一起找来,算是相互对峙。”容硕并没有立刻将证据交上去,反而是叫来了当事人。
“也好。”皇上没有纠结便立马找人召见了贤妃和楚翎夏。
楚翎夏自然是很快便被带了出来,只是贤妃才刚刚小产,身子还比较虚弱,虽然在太医的补救下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但是精神却一直不好。
此时贤妃被人带过来是特意准备了轿辇送了来的,时间自然用的久了些。
“皇上。”楚翎鸢一身的白衣,头上并无太多的发饰,腰间只是一根银色暗云纹腰带系住,显得她的细腰不盈一握,柔弱非常。
“贤妃不必多礼,你伤势未愈便好好的坐着吧。”说着便挥手叫来宫女为楚翎鸢准备了一个软座。
“今天也没有别的什么事情,关于德敏县主谋害皇嗣一事朕已经交给了硕儿,今日便有分晓,这便开始吧。”说完皇上示意了一下容硕。
“是,父皇!”容硕行礼后将一直在一边的楚翎夏迎了出来,先前因为众人的遮挡,楚翎鸢并没有看到楚翎夏的影子,这下却看了个清楚,当下便发作起来。
“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是你!”楚翎鸢作势就要起身朝楚翎夏扑过来,眼眶红红的,声音也十分的嘶哑显然情绪不稳。
只是被身边的侍女及时的拉住了,这才没有做出什么御前失仪的行为,但是她的作为倒叫皇上看的有些不忍心。
“翎鸢切莫伤心,若真的害了我们的孩子朕必定是不会放过的!”说着一道凌厉的眼神便扫向了一边的楚翎夏。
“妾身多谢皇上!”楚翎鸢趁机上前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赢得了皇上的心疼。
只是容硕在一旁看着却讽刺的一笑:“贤妃娘娘真是好算计,自己守不住自己的孩子却将缘由推给旁人,这可是贤妃该有的气度?”
“你胡说!”楚翎鸢听了容硕尖刺的话短时变得异常敏感起来,想也不想的便随口反驳却没有发现皇上在那一刻意味深长的眼神。
当她意识到什么的时候这才尴尬的拢了拢自己的衣服慢慢的解释:“五皇子说话要讲究证据才好,这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怎么却来找我的麻烦?”
“还是说五皇子是被某些人迷惑了不知事实真相?”楚翎鸢这句话就显得恶毒非常了,不仅是为自己辩解,更是将容硕还有楚翎夏一起骂了进去。
“本皇子是不是被迷惑了还不至于叫旁人提醒,更何况本皇子的手上确实有真凭实据,贤妃娘娘可还有话说?”
“真凭实据?什么证据,不妨拿出来看看?”楚翎鸢到底道行比较浅,听说容硕有证据顿时慌了神,可是却强行的逼迫自己镇定下来,殊不知那心虚的模样早就落入了众人的眼中。
这大殿之上,除了楚翎鸢谁心里不跟明镜似的,只可怜楚翎鸢自己却还不自知。
“传秋田!”容硕首先是将秋田传了上来。
只见大殿里不一会儿便走进一个宫女模样的女子,正是秋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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