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韵自然知道宁析月的一直都是在自责的,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如你所料,现在所有人都以为你是个杀了亲生父亲的凶手,陆温借着这个机会已经被放出来了,现在整个将军府都是陆温三母女的,月儿,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恐怕就是皇帝,最后也很容易耐力不住压力,而定了宁析月的罪名。
一旦毒杀亲父的罪名被迫定下,那一切就都完了。
清韵的关心和支持是毫不隐藏的,这让宁析月感觉心头暖暖的,很是舒心:“师傅,谢谢您,您放心,我不会就此一直消极下去的,我会将一切的事情都重新疏通一下,看看问题究竟出现在了哪里。”
她重生的目的并不仅限于将军府,还要让前世的那些仇人全部得到应得的报应,她还要帮封华尹打败封亦辞,坐上皇帝的位置。
想到这儿,宁析月低垂的眼底快速闪过丝丝坚定,无论多难,她都要出去不可。
“那就好。”
清韵点点头,不忘小声的嘱咐道:“这牢房的里里外外的都已经被人给的看住了,就是我,也都是托关系才能进来片刻,月儿,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师傅就先走了。”
话落,清韵立刻将手中的金疮药塞进宁析月的怀里,转身离开了牢房,不一会儿,就传来清韵的喊声,又来了两个狱卒,将那个已经晕过去的狱卒给拉了下去。
宁析月捏紧着手中的金疮药,嗓音有些莫名的沙哑:“你还不出来么!”
刚刚清韵来的时候她就嗅到了封华尹的气息,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还不出来。
封华尹的从房顶跳下,一双墨眸在看到宁析月身上的伤痕时,瞳孔微微一缩:“你没事吧!”
没想到,宁嘉禾竟然在这个时候 串通狱卒,来逼迫月儿。
“我没事。”
宁析月抬起头,轻声道。
父亲的身体会中毒这件事的到底是和陆温有关系,还是另有人?之前她把所有的精力全都放在了看着陆温这件事情上,却忽略了将军府中的其他人。
能够取得父亲的信任,又能够弄到七色花毒的人,这个人一定不是寻常人,宁析月手心紧握,脑海中不断闪过那张带着温和笑意的脸。
她曾经怀疑过吴喻,但是又觉得吴喻不可能,因为父亲和将军府出了事,对吴喻真的是没有半点的好处,反而会让吴喻连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
宁析月真是想不通,吴喻有什么理由去做这种事情。
就像现在,父亲出事之后,首先得到好处的,就是陆温三个母女,而吴喻,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可是,现在任何一种想法和线索,对宁析月来说,都是抓住真凶的一个重要关键。
现在父亲已经去了,那父亲的尸体是她唯一可以洗刷冤屈的机会,她一定要赶在陆温把父亲下葬之前,找出的父亲的死因。
封华尹就这样默默地看着女人不断变化的神色, 当得知这个女人很有可能会崩溃时,封华尹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跟着紧紧的提了起来,现在见到她还能理智的分析目前的局势,这才算放下心来。
伸出微凉的手指,轻轻捏了捏女人的脸颊,封华尹嗓音沙哑:“我会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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