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面说一边换衣服,也不洗漱了,披上外套就往外跑。
边跑边打电话给叶帅:“快点的,出事了。”
因为不知道陆小刚跑出去会不会伤害到其他人,所以这事儿要是一出,那可就闹大了。
大约十分钟后,在学校背后的一条街上,叶帅的跑车停到了我的面前。
我上了车刚系好安全带,发现叶帅正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我。
“看什么,快点走呀。”
他笑了笑,启动车子。
我没梳头,我的头发天生就很好,虽然性格里有些大大咧咧,但总的来说还是喜欢长发,平时就在脑后束一马尾,今天因为跑出来的及,所以没有扎,连发带也忘拿了,所以头发只发披散着。
“从来没有见过你披头发的样子。”
车子驶上主街道,叶帅淡淡地丢出一句。
“呵呵,是不是特美。”我跟他开玩笑。
“是有些不一样,不过我还看到了另一个不一样的东西。”
“哦,什么?”
“自己照镜子,在你的右边耳根下。”
我连忙在后视镜上照了照。
晕死。
就见耳根下的脖子上有一个红色的吻迹,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一幕,我此时在叶帅面前已经无所遁形。
顿时我脸发烫不已,很是尴尬。
这种事情他就算看到了也不要指出来好吗,我大窘。
可相比起我的窘,叶帅却只是淡淡地,好像什么也没说似的,继续稳稳地开着车子。
车箱里一下子沉默下来。
虽然我觉得他已经是我最好的朋友,但他毕竟是男人,所以有些话题还是有个禁忌的好。
我们一直沉默到达出租屋。
这应该算是我们认识这么久以来,沉默得最长的时间。
有点莫名其妙,又有点难于描述的微妙。
我除了窘迫之外还想到一事,昨天晚上南宫烈折腾了我一整晚,可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直说他和玉蝉究竟怎么回事,也没说以后还会不会看她跳舞。
看来这事儿,我跟他还没完。
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有些麻燥起来,下车的时候下意识将车门摔得重了些。
叶帅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上楼。
……
保仔就站在那间出租屋门口等我们。
见面后第一句话是:“小念,这位就是你说的高人。”
“嗯。”
保仔便没说什么了,虽然叶帅的打扮很时尚,长相又帅得没话说,无论往哪里一站,都不会让人觉得他是一个会法术的术士,可是保仔无条件相信我,所以他也就不再废话了。
侧身将我们让进屋内,一面说:“我在家里给他们打电话打不通,只好赶过来看看,没想到屋门大开,屋里居然没有一个人。”
保仔说话的时候我们已经进了屋,屋里很凌乱,电器之类的都已经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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