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她先前去医院里做的检查报告,出乎意料的是,上面居然写着阮慧的身体一切正常,没有受到任何性,侵的痕像。
这样看来,八成是她自己起了幻觉,又或者是因为离婚后情绪波动太大,所以才会在精神方面有些不寻常。
我朝叶帅摇摇头,暗示他报告上什么都没有。
可是再看阮慧,她的神色的惊恐可是一点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但事实摆在这里,我们还是去看了一下卧室。
入眼便看到一张凌乱的床,卧室里其他地方都很干净整洁,只有床很乱,被子有一半拖到地上。
阮慧指给我们看那个人从哪边下的床,再走到门口时消失不见。
仔细的看了那门,确实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在我的眼里,这案子基本上就是慌报而已,别的不说了,但这医院里出来的报告能骗人吗?
可叶帅还是不甘心那,他又问了一句:“不说一周前的那个晚上,也不说昨天晚上,你就跟我们说说,近段时间以来有没有遇到奇怪的事情或者是人?”
阮慧愣了愣。
“可是那些和案子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说那个人好像把你当成仇人似的吗,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而且他选择你,那必定也是有什么原因的。”
我不明白,叶帅这么说的意思是,他相信阮慧被强的事,即便报告上什么也没有。
阮慧努力的想了一会儿。
在她想的过程中,我们去浴室里看了看。
称着这时候,我连忙小声问叶帅:“你信她?”
他笑笑:“虽然也有些怀疑,可是还是很赶兴趣,要知道一般的人也想像不出那样的场景来,所以不如多问两句,如果真没有什么发现,我回到局里也好交待不是。“
“那到也是。”
我和他从浴室里出来,阮慧正坐在沙发上,似乎在想着什么,嘴里喃喃地说出一句:“不知道那件事情算不算是奇怪的事。”
“什么事,你先说给我们听听。”叶帅示意我也坐下来,然后开始做记录。
阮慧道:“一个月前,我们下乡去宣传存款贷款的普遍知识,当时我和一个男同事我们被分配到一个叫做李庄的小村子里。当天我那同事还抱怨来着,说这种事情就不应该让我们来跑。“
“说实话,任何一份工作都有他的无奈之处,我当然也不想去,而且那几天正好在办离婚事宜,所以心情极度不好,一路上又听男同事唠唠叨叨的,所以我心里更烦了。”
“我们自行开车到达李庄后,拿出车子里的简宜桌子摆了个小摊,我们的工作还包括一些都村民们如何辩别真假钞,那天早上,我和男同事的心情实在是糟透了,所以等一切放好安静下来后,我们便长时间的没有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