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所以还一个劲儿地说他:“怎么了哥,你不会吧,真怕这个女人不敢坐了。”
“坐呀坐呀哥,怕这小娘们做什么。”
大家跟着起哄,而那位站起来的却拉了拉T恤领子说了一句:“真***难受,我怎么觉得凉飕飕的。”
这句话立刻又引起大家的哄笑。
这事儿我不想管,而且看他们的样子没一个善茬,所以在这帮人起哄的时候,我转身挪到了车箱尾。
很快,就到达最后一站小庙山了。
没想到我下车后,那几个小青年也跟在我身后下车了。
以为只是巧合而已,我没太在意,继续走自己的路,谁想却听到有声音在叫:“哎,那位小姐姐,请你等一下。”
一面叫,一面有脚步声追了上来。
“小姐姐。”小青年一下子挡在了我的面前。
“有事吗?”
他站定脚步的时候,背上挂着的老太太一晃一晃的,两眼怔怔地直勾勾地看着前方。
说是叫我姐姐,可是看上去,他应该和我岁数不相上下。
“呵,小姐姐别生气,我叫保仔,刚才在车上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他看了我身后一眼,我回头看过去,他那几个小伙伴被他的眼神给示意停在那里不敢过来了。
保仔继续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浑身不舒服,刚才在车上的时候,你又提醒我,叫我不要坐那个位子,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呀?”
“呵,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刚时叫你不要坐那个位子,是因为上面有水而已。”
“是吗,水?”
保仔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屁股。
但有没有水并不重要了,我转身,继续走自己的路,其实挂在他身上的老太太过了这几天的迷茫期后自然会消失不见,只不过他这几天一定很难受。
浑身莫名发冷,如果体质弱点,还会做恶梦,睡不安,食不香。
深秋的早晨已有些淡淡的凉意,我紧了紧外套衣领,横穿马路上了小庙山。
小庙山树林以松柏为主,走在这郁郁葱葱的进山小道上,自然是觉得有一翻心旷神怡,只不过走了没多久后,身后便人传来一串时深时浅的脚步声。
我没回头去看,听这脚步声会随着我的脚步而快和慢,他在跟踪我,是刚才那个手臂上纹着玫瑰花的保仔吗?
但这样让他跟着也不是办法,如果他是别有用心的人呢?
所以我立刻打消了去小院里看看的想法,而是直接就去了城隍庙里。
宽爷一向早起,此时已经在城隍爷前烧香换净茶,我进去后,没跟他说话,而是直接就跪到了城隍爷前泥相前,并小声告诉宽爷:“爷,我身后有尾巴。”
宽爷不动声以地抬了眉眼道:”确实是有,什么来路?“”不知道,他被一个新生阴灵给缠上了,当时在公交车上,是我多嘴提醒了他一句。“
“这个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