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坠魔,就是会坠入魔道的意思。
这个我知道的,我在斋异志上看到过。
咬咬牙,我答应他:“好,我会稳住自己。”
……
就这样忐忑焦心着,一面却又要努力让自己平静。
才发现叶帅教的,无论遇到任何事情都要能静沉气,说说还可以,真要做到却那么难,我丢失的,是自己最敬爱的人/
中午灼热的太阳照得楼下的拓东马路一片晚晃晃的发白。
我亦知道当无从手的时候,我们只能等待时机,等着对方给下一步的指令。
这个时候,我们是被动的。
阿生把乔大伯带到隔壁房间里,我原是不抱什么希望了,可是大约半个小时后,一直守着乔大伯的阿生过来我们房间道:“后主子,他说要见你。”
我愣了愣:“乔大伯?”
心里无法相信他会变得清醒过来,不由得目光困惑地看向南宫烈。
他道:“虽然没了一魂二魂,但有的时候也会突然清醒过来,但是时间很短,可以相信他,我陪你去。”
阿生道:“可是主子,他说只见后主子一人。”
南宫烈眼眙微缩,他不放心我。”没事,我去听听他会说什么,况且你们就在隔壁,有什么不对劲儿我会叫。“
我说完后,就急忙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南宫烈说他清醒的时间会很短。
所以当我推开乔大伯的房间门时,转身把门关上,嘴里不由得急问:“大伯,阿生说你要跟我谈谈。”
乔大伯坐在床沿上。
此时的他目光里似乎有了些光彩,有不怎么说眼睛是一个人的心灵窗户,他有了思想的时候,眼神也跟着活泛起来了。
他朝我点点头,似乎勾着一抹微笑,拍了拍身边的床垫说:“小念姑娘,你坐,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讲。”
“好啊!”
我坐下。
因为心里慌张,指尖有些颤抖,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握住这只手,自己用内心的定力来平衡心里的不安:“讲吧?”
“小念姑娘,你有没有被许多人一起追杀的经历?“
乔大伯很认真地问我。
我想想,自然摇头:“没有。”
“怎么会没有,其实每个人都有,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扭头看向窗子外,嘴角上莫名就挂了一丝诡异的笑意:“但我有,而且我也知道。”
我不言语,到是被他的笑容弄得有些毛骨悚然。
他接着说:“每一个人都有许多面,贪、嗔、痴、念,色,恶,各式各样,而一个人,无论他做了什么,都无法满足那几面,就好像你贪了,然后得到了惩罚,又或者是自己心里舒服,那么嗔、痴、念、色、恶,就会觉得是你阻碍了他们,所以他们就会来追杀我。”
我目瞪口呆:“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无论你做什么,都会有另外五个不同的你来追杀你自己?“”是啊,小念,你很聪明,我讲的就是这个意思。”他好像很满意我的理解能力,呵呵地笑道:“所以说做人这么累,光应付自己都难了,何必再去应付别人,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