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听说,村里人和古代人一样。
也是在正午午时三刻,在大家的见证和围观下对李林玉行刑。
蛇皮降有多恶心,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压根就没去看。
翌日,早晨醒来。
院子的槐树上,多了一片肉色的东西在上面。
瞧着像是橡胶或者塑料袋,软踏踏的挂在树梢上。
我坐在床上,指着窗外树上的那件东西问清琁,“老公,你看,那是什么?”
一阵风吹来,吹得那东西摇摇晃晃的。
我在上面看到一根根黑色的东西,好像是人的长发。
难道是布偶人?
“是人皮。”他说话声很轻。
可是那三字,就好像在我耳边炸开一样。
人……
人皮?
我几乎不能呼吸了,“人皮怎么会在树上?昨天晚上……有什么人来过吗?!”
按说,家里有银蛇降看家。
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我和清琁都会立刻知道的。
怎么会树上被挂了人皮,还一点感觉都没有。
“也许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清琁打开了门。
门外,有一条干了的淡黄色的一条线。
这条线将整个院子,都圈在里面。
清琁蹲下身,用手摸了摸,“雄黄粉、童子尿。”
据说十岁以前的孩子,纯阳之气未泄。
尿液,可以破邪。
以尿液来作为结界,围成一个没有任何出口的圈。
那么里面的东西,是外面邪祟所感觉不到的。
也就是说,这人进院。
有童子尿作为护身符,清琁是没法感觉到他的。
加上雄黄粉,银蛇降也不敢靠近。
他进入我们家这个院子,便如若无人之境。
我在院子里,走了几步。
终于,在树下找到了一双脚印。
我喊了一声:“清琁,这里有个脚印。”
那个脚印是来自一双皮鞋的,村里人都喜欢穿几块钱一双的布鞋。
像这样的皮鞋,我记忆中只两个人。
一个是从镇上买回过皮鞋的清琁,另外一个就是喜欢装模作样的神棍王有仁。
“我看看。”清琁低眸一看,眼神冷的可怕。
我问他,“你看,这个像不像是王有仁脚的尺码。”
这刚刚处决完李林玉,家里的树上就被奸细王有仁挂上了人皮。
分明就是,故意替黑哥出一口恶气。
“知道是他有如何?肯定已经跑了。”清琁冷冰的说道。
我眼珠子一转,说道:“他会不会跑回白村了,他跟我说……他家……在……白村的什么河边的第三棵杜鹃树下。”
“白村的河边,不是堤坝吗?”清琁反问了我一句。
我点了点头,“可能他说的这个地址,是骗我的吧。不过这件事,还是要让降头公知道。拿下来的时候,最好大家都在,能做个见证。”
不一会儿,清琁带着降头公。
还有些看热闹的村民,来到了院子里。
上面的人皮,被弄下来了。
那是一张完完整整的人皮,连一些脆弱的人体组织都完整无缺的保留下来。
除了肚子上被刻意裁走个一块四方形大小的皮肤,一丁点损伤都没有。
这太恐怖了。
没有一个大活人,能把一个人的皮这样完整的剥下来吧。
就算,技艺在高超。
也会有瑕疵在,而且人心都是脆弱的。
剥自己同类的皮,那是要顶着巨大压力的。
可这张皮,却一点人类手工剥下来的痕迹都没有。
“是鬼干的,一定是恶鬼干的!!!恶鬼为了报复我们,对她婆娘下手。”胡志远捂着唇,吓得脸色铁青。
村里人,也都听风就是雨。
惶恐的猜测起来,“说不定,它打算一天杀一个,直到我们把它婆娘放了。”
“恶鬼的婆娘,可招惹不得。”
“现在何止是招惹了,她还中了蛇皮降啊!!”
……
“慌什么!!当初给恶鬼的婆娘下蛇皮降,可是你们自己投票的。”降头公一脸冷漠的,看着大家。
这时,烛姐的男人来了,“降头公,你……你看见我婆娘了吗?她……她从昨晚就……”
“你要节哀啊。”降头公刚才一直都绝口不提受害人是谁。
此刻,见到烛姐男人来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让他节哀。他男人不明白,“降头公,你嗦啥子啊,我……我咋个听不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