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事?”
以韩立诚对沈艳玫的了解,若是没什么事的话,她是绝不会主动打电话过来的。
听到韩立诚的问话后,沈艳玫支支吾吾的说道:“立诚,那什么,你晚上有空吗,能不能来一趟县里?”
“嫂子,出什么事了?”韩立诚急声问道。
沈艳玫的性格偏外向,说话、做事很少拖泥带水的,支吾成这样,更是少见,韩立诚当即便意识到可能出什么事了。
“没,没事,立诚,你别紧张。”沈艳玫连忙解释道,“我晚上有个饭局,结束的时候可能会比较迟,我和晓婳联系了,她晚上有事。我想问问你有没有时间,你要是没空的话,那就算了!”
韩立诚听完沈艳玫的话后,这才放下心来,低声调笑道:“嫂子相召,再有什么事也没事,嘿嘿!”
沈艳玫听后,轻哼一声道:“整天就知道油嘴滑舌的,六点半左右,我在宿舍等你!”
“没问题,我一定准时过去!”韩立诚爽快的答道。
挂断电话后,韩立诚一扫这两天心头的阴霾,开心的轻哼起小曲来,能充当沈艳玫的护花使者,这是他求之不得事。
韩立诚顾不上再翻看资料,拿起电话给党政办主任周倚翠打了过去,请其帮着安排一台车,晚上他要去县里有点事。
听到韩立诚的话后,周倚翠当即表示没问题,那辆捷达车没有出去,一会他就把车钥匙送过来。
韩立诚道了声谢后,就挂断了电话。
从他初到三沟乡时起,党政办周倚翠对其便很是照顾,这让韩立诚很是感激。
车的事情搞定了,韩立诚便安下心来了,他刚想继续查阅档案,心里却猛的冒出一个念头来,沈艳玫让他过去绝不仅仅因为天黑,一定还有其他原因。
县城不比乡下,大街小巷都有路灯,吃个饭也不至于到深更半夜的,沈艳玫没理由不敢回家!
想到这儿以后,韩立诚变的不淡定起来,因为吴勇的关系,他和沈艳玫之间走的很近。如果沈大美女真在沧河县出点什么事的话,那他韩立诚便有推卸不了的责任。
这话乍一听让人很难理解,沈艳玫出不出事,和韩立诚之间有什么关系呢?两人一个在县教育局,另一个在三沟乡,相距三十多公里,韩立诚就算想出手相助,也鞭长莫及呀!
韩立诚之所以这么认为,自由他的理由。前世时,沈艳玫并未到沧河县来工作,而是受到宁致远、韩立诚的牵连,被葛强随便找了个理由扫地出门了。
随着韩立诚的重生,他自身的命运发生巨大改变的同时,也影响着周围与他关系密切的人。宁致远先发制人,将周广顺斩于马下;韩宏强放弃与云松电机的合作,不出意外的话,宏强电机将免受其牵连;沈艳玫从安湖远赴沧河,意外升任副股级。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些转变都是好的,但任何事物都有其两面性,不排除向另一方向发展的可能。
韩立诚越想越心惊,再也无心研究摊放了一桌子的渔业公司的档案资料了。
就在韩立诚犹豫着要不要再打个电话给周倚翠催问一下关于车的事情时,周主任袅袅婷婷的走过来,手中拿的正是捷达车的钥匙。
“周主任,谢了!”韩立诚接过车钥匙,向周倚翠道了声谢,便火急火燎的出门去了。
回到办公室后,周倚翠透过窗户向楼下看去,只见韩立诚一路小跑着上了捷达车,快速启动后,猛打一打方向,车如离弦的箭一般驶出了乡政府大院。
之前不是不着急嘛,这会怎么变得如此急不可待了,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周倚翠心里暗想着。
上了三沟通往沧河的县道后,韩立诚将车速提到了八十迈,在颠簸异常的石子路上,这车速几乎是到极限了。
向前驶了一段后,韩立诚这才醒过神来。这会距离下班还有一个多小时,就算有事要发生也得等到下班后,他实在没必要赶的这么急,这正应了那句老话,关心则乱!
想到这以后,韩立诚摇了摇头,将车速慢了下来。
尽管如此,韩立诚从三沟到县城,也只用了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进入县城后,韩立诚将车速慢了下来,缓缓前行。由于不知道教育局的具体方位,他在一家小卖部前刹停了车,买了包烟,顺便向店主打听了一下。
韩立诚将车停在了距离教育局百米之外的路边,打开音乐,边听边等沈艳玫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