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孟子期四肢都被绑在床上,身上衣着凌乱,可见和人有过一番激烈的搏斗。
她出门买东西,还没有走出多远就被一帮人给包围了。
孟子期和他们打了起来,其实那些臭鱼烂虾还不是她的对手。
只是他们悄悄在衣服上抹了软筋散,孟子期很快就已经全身无力了。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司马珏从外面走进来,孟子期一看皱着眉头:“原来是你。”
“对,是我。我让你觉得很意外么?”
司马珏坐在了床边,手轻轻抚摸着孟子期的脸。
“自从上次在王府见过你之后,我就一直对你念念不忘,所以这次才想办法把你请过来。”
孟子期晃了晃手,无不嘲讽地说:“那你请人的方式还真够特别的啊。”
司马珏无视她的嘲讽,只是笑着说:“怎么样,要不要跟着我?跟着我比跟着镜悬要好太多了,荣华富贵随你享之不尽。”
孟子期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
她很清楚,像司马珏这样的人不可能是因为喜欢她,只不过是因为她是司马镜悬的人而已。
但凡是司马镜悬的东西,司马珏都要把它抢过来。
他只不过是一种征服欲在作祟,希望无论从哪一方面都可以把司马镜悬踩在脚底下。
见她不说话,司马珏邪邪地笑着:“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孟子期陡然睁开双眼,眼里迸射出锐利的光来:“我孟子期此生只会有一个主子。”
无关忠心,就只是单纯的想要留在一个人的身边。
尽管她也明白,自己跟那个人之间有着无法跨越的鸿沟。
但她还是想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司马珏脸色微变,沉声道:“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喽!”
他是太子,高高在上。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祈求他的垂怜,甚至包括她那个妹妹,对自己也是曲意奉承。
她凭什么例外?
司马珏从来没有强迫过任何人,但这次他倒是想试试,强扭的瓜虽然不甜,至少已经吃到了不是么?
司马珏伸手撕开了孟子期的衣服,孟子期倒没有寻常女子那样惊慌,反而很平静。
“得到你想要的之后就放了我吧。”她如是说道。
司马珏缓缓凑近,外面却忽然传来一阵骚乱声。
他心下觉得恼怒,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在这种时候来坏自己的好事!
他怒气冲冲地出去了,只见庭院里有很多身着黑姨劲装,戴着青面獠牙面具的人正在跟侍卫打斗。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一柄长剑带着凌冽的杀意朝他袭来,司马珏匆忙躲避着。
来人仿佛跟他有深仇大恨似的,招招皆是杀招。
司马珏不禁有些疑惑,在他的记忆里好像从来没有得罪过什么江湖势利啊,那这帮人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呢?
长剑划破了司马珏的手臂,鲜血直流。
司马珏捂住手臂,咬着牙问:“阁下突然造访总得留下姓名吧。”
风吹的长袍猎猎作响。
那人手握长剑,声音冷若寒冰:“阎罗流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