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呗。”诸葛严变脸跟翻书似得,立马换了幅笑脸凑过来,一脸讨好。
“哎哟,我那药膳方子,全都要卖钱的。”沈薇摸着下巴,做出为难状,“你又没有银子,还想要我的方子,啧……”
“好处,好处是吧!”诸葛严那叫一个上道,又把他的诸葛令牌拿出来,塞给沈薇,“这个你拿着,成不?”
沈薇摸了摸那牌子,心说就这个牌子拿出来,都能堵了诸葛严的嘴,这玩意挺有用,她用一副药膳来换,不亏!
于是沈薇笑眯眯的把牌子收好,直接领着诸葛严去了廖大夫家。
今个胡氏依旧在后山忙着种花苗,老孙头去找李宗明了,廖大夫一个人在家坐在房子里,满脸苦闷,似乎是在苦苦思索什么。
“廖大夫!”沈薇带着诸葛严笑眯眯的进来,“我来找你开幅方子。”
廖大夫这才如梦初醒,抬头一看:“哟,薇薇丫头来了,朱夫子好!”
廖大夫对这个村里的教书先生还是很尊敬的。
诸葛严立马恢复了他那仙风道骨的读书人样,装模作样的跟廖大夫打了招呼。
“薇薇丫头,你要抓啥药啊?”廖大夫问。“哦,是我自家的药膳。朱夫子说晚上睡觉手脚冰凉,总是没力气,我就想给夫子弄个药膳,养养身子。毕竟人家给咱们村教书,造福乡里,咱们要对夫子好一点。”沈薇说的冠冕堂皇,听的诸葛严嘴角直
抽搐,腹诽道:臭丫头,你倒是对我好一点啊!
这边沈薇开了药膳方子给廖大夫,廖大夫一看:“哟,这方子好啊,补肾养生,好好好!”
诸葛严现在最听不得“肾”这个字,听的觉得真是刺耳。
廖大夫却不怀疑别的,去后头药房抓药去了,很快就把方子配齐,连药钱都不收,说是孝敬夫子的。
这倒闹得诸葛严很不好意思。
他自从来了村子,成天有村民给他送吃送喝送穿,干啥都不要他的钱。虽然东西都是乡下人家的,搁以前诸葛严都看不上眼的那种,但是放在这里,都是村民把家里最好的拿给他,光是心意就值千金。廖大夫把药一包一包的仔细包好,一听说诸葛严是要回家熬药膳的,就连自己家的一旧砂锅都拎了出来,洗的干干净净,连同药一起用个半新不旧的网兜拎着提出来,笑呵呵道:“朱夫子,这砂锅是以前我
家熬药用的,你那没用砂锅吧,拿去用,别嫌弃哈。”
诸葛严看着廖大夫手里拎的这么多东西,真真是极其不好意思,非要掏钱。廖大夫坚持不收,把东西往诸葛严手里一塞,就给两人推了出去,道:“哎呀说了不收钱嘛,就这么点东西,砂锅是我家旧的,药材是我山脚挖的,我要是收了夫子的钱,回头得让村里人把我脊梁骨戳烂咯
。”
诸葛严这才同意收下,往家去,沈薇则同他一道,顺便去瞧瞧诸葛淮。
走在路上,沈薇撇了眼诸葛严手里的东西,哼了一声:“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老头,你可得好好的教书。”诸葛严翻了个白眼,满脸不屑:“就老夫这学问,随便教教,都能教个状元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