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拼命往回跑。
见那男子没有跟来我也安心躺下,我拉了一下被子准备合眼睡觉,谁知刚拉过来的被子又被拉回去了,我也不拉多总得盖一点吧,虽然这白天艳阳高照晚上还是有一丝凉意的,第二次我把被子往自己身上又拉了一下,完全没有想到被一脚给踹下床,摔蒙了的我感觉到床上那个睡觉的人不是安瑞而像是一个女人。
我趴在地上向床上探了探头,果真被我猜对了是一个女人,心里真后悔进门时开一下灯难道会死吗?
这要死了半夜三更进错了房间,还爬到人家床上,这要是讲给谁听谁信,我准备悄悄地从地上爬出房间,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可刚到门口时就听到有人从外面开门,我迅速一个转身闪到一挂衣服的架子后面。
看样子进来那个男人应该是床上女人的丈夫,听到他爬上床时和那女的讲明天下午就可以接闺女。
我躲在架子后面吓得浑身发抖,落得如此下场都怪那个安瑞,恨不得现在就要扒了他的皮。
生怕惊醒床上的俩夫妻,我足足躲在架子后面站了半小时一动不功,两只腿都已经麻木了。
我探了半个脑袋看了看床上的动静,几分钟过去见床上俩个已熟睡,我扭了扭酸痛身子开始蹲在地上,然后像狗一样慢慢爬到门后,这时能感觉到我的小心脏都要快蹦出来了。
庆幸这里所有的门都不带锁,我用手轻轻扣了一下门缝,终于像死里逃生一样深吸了一口气爬了出去。
之后我担心再次进错房间,一一在每个房前都会犹豫徘徊确认一番。
找了半天推开门看到地上有一张破损的椅子,这下才确信自己没有走错房间,此时安瑞的身子完全被被子包裹着。
想想晚上受的罪,气得我直接就扑了上去,这家伙冲着我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欠。
哎呦我妈呀!这口臭直接把我撂倒,无奈我从背包里搜出老妈给我塞的衣服,就这样我用衣服当被子盖,卷缩着身孑熬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早上我们担心旅馆老板会索赔那张椅子的钱,要知道我们还没有上火车就花了近好几百了,也指不定到了深圳还要花多少呢,所以能省则省。
安瑞拉开锈迹斑斑的窗户对我说:“从这里跳下去吧。”
开始以为他是咒我的,疑惑半天我把他从窗户前推开,朝底下一眼望去,只见窗户下面停放着一辆装满细沙的农用车,我目测从窗户上跳到农用车的沙子上,然后再从沙子上跳到地上就像小菜一碟。
说干就干,我让安瑞先跳到沙子上,我把背包和他的密码箱递给了他,待他和我们的行李落地时,我本想着展示一下自己的身手,于是乎我蹒跚学步爬到窗口纵身一跃,没有想到踩到窗帘脚一打滑,直接从二楼掉至一楼。
得亏老妈把我一身练就的铜皮铁骨,我竟然毫发无损的爬了起来,不过我兜里的两个鸡蛋未能幸免被我压的粉碎。
打开塑料袋我和安瑞一人拿了一个碎鸡蛋,一路上我们用独特的吃法把鸡蛋给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