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小男孩眨巴着眼珠子,很礼貌地对我说声,“谢谢叔叔。”
他分明在朝我笑,可脸色却是青色的,看起来很怪异。
出于礼貌,我也笑着对他点头,“生病了要听爸爸的话,乖一点,很快病就好了。”
“嗯,”小男孩点头,又补充了一句,“可爸爸说我的病可能治不好了。”
我看着小男孩消瘦的脸,心想该不会得了绝症吧,真可怜!
男人顿了顿步子,瞥我一眼,没说话,递给一支烟,拽着小男孩快步离开了。
回到值班室,我点上香烟,刚抽了一口,呛得我肺都快咳出来了。
借着灯光,我看了一眼手上的烟,烟丝都潮了,还有好多地方在发霉,而且这个牌子,应该已经停产不少年了。
这个年头,还有谁会抽这个牌子的香烟?
我没多想,把半截香烟放在追上,低头耍手机,马上就快到三点了,我坐椅子上打瞌睡,门口又传来“踢踏踢踏”的脚步声,像是高跟鞋踩在地上,很清脆,伴随着敲门声。
“谁呀?”我有些不耐烦了,把脑袋伸出值班室窗外,还是看不到人影,皱着眉头走向自动门。
门口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
奇怪……
我走回值班室,继续看手机,没一会儿,敲门声又响了。
我站起来,还是没看到人,只有窗户外面的冷风,刮得嗖嗖响。
我怀着狐疑的心态,再次推门走出去,这一回,门口多了双红鞋子,孤零零地摆在那里!
大半夜看见这一幕,吓得我浑身一哆嗦,转身就想进屋,身后传来一道冷幽幽的声音,“等下。”
我顿住脚步,心里更害怕了,谁在说话,难道是那双鞋?
耳边又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麻烦开下门!”
我这才释然了,回头看向高跟鞋,紧接着是一对裹在丝袜里的大长腿,视线上移,出现了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我眨了眨眼睛,难道刚才是我眼花了?
这女人胸口晃着一对大白兔,胸围傲人,起码也得36D的尺码,简直和岛国电影里的女主角有一拼,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很勾人。
女人很漂亮,就是脸色不太好,外面下着小雨,估计冻坏了,脸色白得像一张纸,嘴唇涂着口红,特别扎眼,把头垂得很低。
我赶紧从意淫中回过神,心里暗觉疑惑,这女人走路没声音,怎么跟飘一样?
“美女,请问你有房卡……哦、不是,你有物业卡吗?”
“我忘带了,”美女看了我一眼,用手摆弄着裙角。
这样啊……
我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闹钟,已经三点整了,很为难地捞了捞头,“美女,不好意思,公司有规定……”
“你就通融下嘛!”
好不容易找到这份工作,我可不敢胡来,赶紧摇头,“对不起,你没物业卡,现在都三点了,我不能让你进。”
美女的脸色马上就垮了,变得很冷,她转身离开,走路姿势有点奇怪,好像点着脚尖在走,身子一晃一晃的。
她转身的时候,身上掉了块红丝巾,我赶紧跑出值班室,捡起红丝巾追上去,可一转眼,大街上却连根人毛都看不见。
只是她站立过的地方,多出了一个很清晰的泥水鞋印,黑得像墨,连雨水都冲刷不掉!
我也没多想,揣着红丝巾走回值班室,闻了闻,感觉还挺香,想起那张美艳的脸,不免多了几分旖旎的心思,把红丝巾揣进衣兜,美美地打瞌睡。
第二天一早,老李头来换班,进屋看到桌上的香烟,问我怎么回事?
我随手抓起香烟,“昨晚帮人开门,别人送的……”
话说到一半,我愣住了,因为抓在我手上的半截烟头,居然是黑色的,还有一股很深的土腥味,像是在地下埋了很久一样。
我凑到鼻尖闻了闻,有一股很浓郁的臭味,差点没把我恶心得吐出来。
老李看着我手上的烟,脸色有点发白,很古怪地说了一句,“发霉的烟就扔掉吧,以后别随便接业主的东西!”
我赶紧丢了香烟,回到宿舍补觉。
刚躺下,回想起昨晚那个美女,脸上就莫名其妙地发烫,腾一声坐起来。
走到隔间里的卫生间,我脑子都是昨晚那个美女的身影,迫不及待地解下皮带,玩起了“五打一”的小游戏。
完事后,我有点心酸,像我这种屌丝,上学都交不起学费,每次眼巴巴看着宿舍里的同学带女朋友钻小树林,寂寞难捱,只能偷偷躲进被窝,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
简单打理了一下战场,我突然感觉肩膀好沉,像压了一坨石头一样,可能是第一次熬夜,还不是很习惯。
我躺回床上休息,可怪梦却接二连三地出现。
我梦见自己走进一间小黑屋里,跟昨天晚上的那个美女滚床单,连续做了好几个梦,都在做这种羞羞的事,只是环境不同,有时在阳台,有时在地板……
下午一觉醒来,比睡觉前还累,一掀被单,裤裆里粘糊糊的,濡湿了好大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