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能不能给子昂一个切磋的机会?”
公孙谡顿时像是刚看到吴越彬一样,惊讶的道:“哎?是你啊,你什么时候在这的?”语气假的不能再假,吴越彬顿时觉得牙根有些痒。
青瑶有些新鲜地打量了一眼公孙谡,没想到三年没见,这公孙谡是情商更低了?不仅是墨礼言,他和吴越彬也不对付?她不由得给公孙谨使了个眼色:‘你弟弟这样你也不管管?’只得来公孙谨一个无奈的耸肩。
公孙谡继续嘴贱道:“我说吴越彬,你怎么就知道盯着豫州?每年都要来这么一回,你腻不腻啊!有本事你就去找兖州的麻烦啊?柿子捡软的捏,你也是不嫌丢人!”
这话一出,吴越彬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墨礼言不乐意了:“我说公孙谡你会不会说话!说谁是软柿子呢!”
公孙谡哼了一声,脸拉了下来:“我还没找你麻烦呢你倒先冒出来了!说的就是你们豫州,怎么了?你们豫州这几年在你的带领下哪年不是倒数?我看你还是趁早退位让贤吧!”
吴越彬顿时乐了,起哄道:“就是就是,你们豫州都已经这样了还摆着臭架子,我看你们豫州的气运已经越来越差了!瞧瞧台上现在,哪有你们豫州的作品?”
青瑶倒是没有注意到台上的情况,她身后的张垚凑到了她耳边:“队长,他说的没错,我们豫州的几个作品都被别的州的给比下去了。”
“那林阳晖和祁昊乾上了没?”
张垚回忆了下,然后肯定地道:“没有。”
青瑶这才松了口气,她就说嘛,林阳晖和祁昊乾的诗文她都看过,如果他们俩也这么容易就被淘汰,那这文会的水平就太恐怖了。
青瑶和张垚的对话虽然小声,但周围的任意一个人都是有修为在身的,想要听清楚并不困难。当下墨礼言就有话反驳了。
“我们豫州真正有实力的人都还没上呢!除了华清,还有林阳晖和祁昊乾,现在文会才开始没多久,说结果还为时过早吧!”
“哼!”吴越彬冷哼一声,“既然你们这么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就等着吧,等你们豫州的那两个叫林什么、祁什么的都被打败时,我看你们还有什么话!华清,到时候你就没有理由再推脱了吧!”
青瑶觉得自己真是躺着也中枪,明明她刚才已经想要答应了,可是被公孙谡给打断了,这能怪她吗?只是上台参加个文会而已,她虽然不想高调,但又不代表她怕事,你要是再问一遍,她肯定就一口应下来了。现在这样子,好像是她死赖着不想上台一样,偏又还不好上赶着解释,她冤不冤啊!
不过眼下的结果到也还算不错,如果豫州的其他人表现不错,那她也就不需要上台了。现在,还是老老实实看文会吧!
“咚~”
“豫州学子祁昊乾择‘兵临城下’作诗一首:《战》——”
“羽檄如流星,虎符合专城;
喧呼救边急,群鸟皆夜鸣。
白日曜紫微,三公运权衡;
天地皆得一,澹然四海清。”
青瑶露出一个笑容,果然,豫州现在的窘境还是有人看在眼里了的,这不,祁昊乾就出手了。
她转头看向吴越彬,问道:“如何?我们豫州还是有人的吧!这首《战》你觉得怎么样?”
话音刚落,台上又传来一声锣响。
“咚~”
“青州学子段宏昌择‘相濡以沫’作诗一首:《落花》——”
“连理枝头花正开,妒花风雨便相催。
愿教青帝常为主,莫遣纷纷点翠苔。”
吴越彬笑了,“你们豫州确实看起来还算有几个有才学的,但跟我们青州比还是差远了,这段宏昌算起来在我们青州可是排不上号,你觉得他的这首诗又怎么样呢?”
墨礼言本来好看了一些的面色重又难看了起来,他正要开口说什么,青瑶和她身后的张垚他们突然乐了。
“你笑什么?”吴越彬不解。
青瑶没有说话,她身后的张垚立即意会地上前一步,道:“如果你们青州的这个段宏昌选择的是其他主题,倒也罢了,但他却选了‘相濡以沫’……”
“那又如何?难道有什么不妥?”
青瑶但笑不语,张垚也在此时卖了个关子:“你们再看下去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