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朝着许二胖的房间走去。
“这小子藏着够深啊!”穆可儿笑道。
邢蕊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叹道:“我怎么都瞧不出来这小子有这幅德性,扮猪吃老虎,韩香说的不错,这种人定是为人狠辣之辈。可,可我还是觉得自己做梦。”
兰心点头笑道:“还是我慧眼识人,很早就觉得他并非池中之物。”
……
另一边,一间富丽堂皇地客厅中,一个白头中年男子坐在虎皮椅上,一手抓住两个核桃,一手拿着一个黄金烟斗吸着烟,两只眼睛瞪着被扔在地上的麻袋。
他动了动烟斗,然后指示旁边的人,说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这位可是吕正的大恩人,又把恩人装进麻袋里伺候的吗?给你们说了,要好生伺候着,你们就是不听,传出去这不是让人笑我礼数不周,恩将仇报吗?赶紧松开麻袋,将我的这位恩人快快请出来。”
中年人转头,看着一位穿着白衣的妇女吩咐道:“快去承上一碗燕窝,给我的恩人压压惊。”
中年人身后站着的便是吕春吕秋两姐弟。
吕春说道:“父亲,你这是怎么了,平时说话最疼爱女儿,很有威严,怎么这一会有些糊涂了,这小子没事找事,刁难属下,勾结自己的朋友去我的店砸场子,还装死吓唬我,这等恶行简直天理难容,现在他既然已经落入父亲手中,定要将他好看才是,他怎么突然变成您的大恩人,这恩到底从何而来。”
吕正大怒,将自己的叫道:“住口!他对我吕家到底有没有恩情我难道不知吗?平日里我就是对你过分溺爱,才导致你如此刁蛮任性,你看看你弟弟,被你带成什么样子的了?堂堂七尺男儿居然以你马首是瞻,自己做任何事情没有主见,耳根子软的快掉在地上了,这让吕家如何抬得起头,你赶紧给我好好反思反思。”
吕春也几眼了,没好气地冲到楼上,而吕秋知道自己父亲发过动怒,此时不敢动一下。
这时两名男子已将麻袋解开,又用一碗清水,将林木扑醒,他慢悠悠地睁开眼睛,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珠。
这时候走来一名女仆已将准备好的热毛巾递了过去,林木也没有客气,嘿嘿一笑,自己拿着热毛巾将脸颊擦干净,然后站起来身来,自己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根烟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问道:“你就是吕正,是你叫他们把我抓来?”
吕正脸色难堪,尴尬地解释道:“是请,是请,底下人不会办事,我已经责骂过他们了,恩公千万别误会啊。”
林木听他这么一说,乐道:“恩公?何来的恩情,你的女儿要是想要将我碎尸万段,让我早点见阎王那,如果这也算是恩情,岂不黑白颠倒了。”
吕正叹声说道:“恩公不知,恐怕恩公不是本地人,所以不知,我已将小女充斥过了,恩公大量,可别同她计较。”
林木笑道:“我虽不是本地人,这里的情况确实听说过几分,想必您就是吕正吧,家有两宝,一男一女,儿子唯唯诺诺,毫无思想,女儿性格顽劣,喜欢惹是生非,一直叫您头疼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