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右使的脸上。
早在他落入他们手中的时候,他们便封住了他的内力,如今他的不过是一个废人而已。
“呵呵……想不到容氏一族的族长也动了烦心,若我记得不错,她痴慕的是你侄儿容华吧!”
玄月教右使丝毫也不恼怒,他伸手摸了一把嘴角的血,笑眯眯的说道:“啧啧啧,真不想到容家内里竟这么龌龊不堪。”
倒是容允气的不轻,他阴森森的盯着玄月教右使,一句话也不说,眼中尽是阴霾。
“我要的,你都给不了我,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请回吧!”玄月教右使说着又躺了回去,索性闭上眼,再不看容允一眼。
容允冷冷一笑:“可你没有选择。”
他几步走到桌旁,拿了一个茶杯,素手在自己的手腕轻轻的那么一划。
血顺着他的手腕滴落到茶杯之中。
嗅到屋里的血腥味,玄月教右使顿时睁开了眼。
容允拿着盛着他血的茶杯,一步一步朝玄月教右使走了过去,既然他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你要干什么?”玄月教右使眯着眼沉声说道。
容允漫不经心的一笑:“不过什么,只是让右使大人尝一尝这染了蛊毒的血滋味可好?”
“你……”玄月教右使眼中闪过一丝细不可见的惊恐,然,他开口只说了一个字,容允便将那杯血,给他强硬灌了下去。
他不是不愿交出解药了吗?
他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比如让他也染上这毒蛊,看他怎么办?
“咳咳咳……”容允用力过猛,玄月教右使嘴角挂着血,剧烈的咳嗽起来。
容允挑眉冷冷扫了他一眼,大步转身离去。
苏茵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她一睁开眼,坐在榻边的燕倾便睁开了眼。
燕倾一脸欢喜:“阿茵,你醒了。”
苏茵轻轻的点了点头,想要从榻上坐起,燕倾伸手将她扶了起来。
转身给她倒了一杯水。
苏茵轻抿了几口,摇了摇头。
燕倾将被子放了回去,见苏茵精神好了一些,才开口说道:“阿茵,昨晚你睡着的时候,赵初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既然燕倾已经见过赵初了,苏茵便直言不讳的说道:“这不过是我与他演的一出戏罢了,立后,刺杀都是假的罢了。”
燕倾早已想到,以至于面上没有一丝惊慌。
在他的注视下,苏茵缓缓说道:“玄月教的势力,已渗入赵国朝堂,连赵国左相还有宫中的宁夫人都是玄月教的人,到底有多少我们也不清楚。”
这件事着实令燕倾震惊不已。
他诧异的问道:“竟有此事?”
一国左相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之栋梁,这样人手握权力,财富,名利自然不缺,可他竟也加入了玄月教。
这玄月教究竟有何魔力!
苏茵看了燕倾一眼,接着又道:“玄月教的势力能渗入赵国,自然也能渗入燕国,燕倾你回国之后,一定要好好的肃一下朝堂。”
“嗯。”燕倾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件事可不是小事,他自然得慎重。
苏茵一醒,容允便走了进来。
如今他们三个人都身中毒蛊,没有一个人能置身事外。
苏茵抬眸问道:“玄月教右使那里怎么样了?可有吐露什么?”
苏茵倒是不惧死的,可她不能连累他们陪她一同赴死。
容允淡淡一哼:“那小子嘴硬的很,不过如今他也中了蛊毒,我就不相信他会甘愿等死。”
“此计甚妙。”燕倾开口赞道。
苏茵也是淡淡一笑。
上一世她对江湖中事并不伤心,她虽然知道玄月教,却并不知道玄月教的老巢在那,若是能知道玄月教的老巢在何处就好了。
大不了他们攻上去将解药抢来也是一样的。
容允见苏茵面色不佳,缓缓说道:“阿茵,你不用担忧,我已经命人四处寻找玄月教的老窝在那,还有解药,天下之大我就不相信除了玄月教没有知道如何解毒了。”
“嗯。”苏茵轻轻的点了点头。
说到底他们究竟是被她所累。
她起身便要下榻,却被燕倾给拉住了。
“阿茵,你身上有伤,还是好好休息吧!”
苏茵抬头看向燕倾与容允,勾唇一笑:“今日是赵初下葬的日子,赵国朝堂一定热闹的很,我怎能不去看一看呢?”
更重要的是去助赵初一臂之力。
如今他们在明,玄月教在暗,也不知他们究竟在赵国布下多少人。
她心有不安呀!
自从和玄月教的人交上手,他们时时处在下风,连玄月教的教主都未曾见过一面,便都命悬一线,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玄月教的教主一定是他们所熟悉的人。